这事情属实让叶朝歌很是震惊,她以为叶南城就算知道,最多也只是口头上教训下柳氏,或者是警醒下,收了这管家权利,无疑和休了她没多大的区别了。
日后柳氏在相府,就真的只能是一个妾室,和府中的奴婢没有太大的区别了!
“爹知道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这些年,爹一心都在朝廷上,忽略了你,这些时日,我也想明白了,日后不会再让你一人了,你跟着爹回去,你祖母看见你这样,该是多伤心。”
叶朝歌听着这些,心底也有些不是滋味,当初老夫人对她便是各种担忧心疼,如今这样,她也不敢回去。
只是道,“爹,我暂时还不能回府,就算回去,也还得等上几个月,我答应了人家要帮忙,这突然离开肯定不合适的。”
叶朝歌只能拿夜陈煜来说事,而她也不能离开,至少得等夜陈煜的病情彻底的稳定下来。
见她执意,叶南城又是一声叹息,无奈道,“罢了,你有自己的想法也好,只是日后若是受委屈了,别憋在心底,想爹了,就回去,相府永远都是你的家。”
叶朝歌心底有些触动,前世的她是孤儿,却不想这一世,竟还有疼爱她的至亲。
“爹要是想女儿了,也可以来美男屋坐坐,这的舞技表演的都是愉悦身心的舞技,偶尔放松下挺好的。”
叶南城还不到半百的年纪,看着却感觉五十好几的人一样,面容沧桑不已,两鬓也有些斑白。
这是操劳所致,可见他平日是真的一心都在政务上。
“好,既然你不愿意回去那边算了,在这要是遇到什么事,差人给爹送话,有爹在,没人能欺负的了你。”
叶南城说着站起身,忻长的身影,夹杂着岁月后的沧桑,看的人很是心疼。
“爹,我送您。”叶朝歌下意识的上前去搀扶着他。
久违的亲情,让未能得到父爱的叶朝歌很是珍惜。
叶南城看着叶朝歌这般懂事体谅的模样,眼底的自责愈发明显,来到门口的马车上。
要上马车的时候,他拍了拍叶朝歌的手,心疼道,“丫头,照顾好自己。”
“我知道了爹,您放心吧。”叶朝歌扶着他上了马车,目送着他离开,才转身进了大厅。
回到偏殿,茯苓抚摸着胸口,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小姐,我还以为老爷是来惩罚您的,没想到竟是关心您的。”
“说来也是奇怪,以前老爷都对您的事鲜少关心,怎么现在反倒是关心起来了。”
叶朝歌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缓缓道,“这事不能怪他,当初若不是我太过执拗,爹也不会这样。”
原身当初就是因为叶南城处处约束她,以至于很是不喜,经常和他吵闹,时间长了,他就索性任由她这般。
不想柳氏母女借着原身的性格,各种教唆,以至于后来原身和叶南城的关系越是僵持。
“这倒是真的,其实老爷以前是真的疼您,在您那次高热那一年,老爷经常在您榻前守着,一守就是一整晚,因为这个,二小姐还很是不满呢。”
茯苓回忆起当年的事情,语气还有气恼。
“你去让青州去查下柳氏和叶轻舞这些年私下可是见过什么人。”
叶朝歌想到夜北珏的话,心底多少有些担忧,她得有所准备,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