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十来日的功夫,叶朝歌都不曾出西苑,身子稍微好些的时候,就开始给自己炼制调理身子的药材。
经过这些日子细心的调理,身子虽还是很虚弱,却不会再像之前那般。
这日吃过早膳,叶朝歌和往常一样,准备再去炼制一些调理身体的药丸。
门外风驰的声音传来,“王妃,司攫公子求见,说是给您诊脉。”
叶朝歌本不想见司攫,但想到这些时日,自己调理身子的药都是他开的药方,便让人进来。
“见过王妃。”司攫进来,拱手作揖,神色温和。
“无需多礼,这些时日,多谢司攫公子替本妃调理身子。”
司攫笑笑,“王妃言重了,我先给王妃诊脉,看看是否需要调整药方。”
“这事就不劳烦司攫公子,本妃自行医治,还请司攫公子转告珏王。”
司攫微愣,还以为叶朝歌让他进来是认可他的,不想,这是不相信啊。
他笑笑,这次前来也不全然是因为这事,便应下,随即又道,“上次给王妃诊脉,发现王妃身子有些异常,故而今日前来,想再次确认下。”
“王妃近日可是会感觉到心口刺痛,或者是哪里出现不适?”
若真的是情蛊,叶朝歌对夜北珏有感情,这情蛊必然会一点点的吞噬,从而让人感觉到不适。
叶朝歌眸色微变,只是一瞬就平静下来,不久前那次的感觉,现在还记忆犹新。
但这应该是因为她身子虚弱导致才是。
司攫看出了她的疑惑,坦言道,“王妃有所不知,我怀疑你被人下了情蛊,故而想再次确认,不知道王妃可否给在下查看下手掌?”
“情盅?”叶朝歌微愣,谁给她下的?
“这只是我的怀疑,这情盅的症状极为怪异,会因动情吞噬人的心脏,从而导致其暴血管而亡。”
“但这会随着动情加深,一点点的加剧,等到蛊虫到了极限,就会被反噬。”
叶朝歌没说话,摊开右手掌心,没有半点痕迹。
司攫仔细的端详着,不错过一处地方,却没有任何发现,眉头紧锁着,眼底都是诧异。
难不成真的是他判断错误了?
叶朝歌对夜北珏有情,即便现在不深了,但也不至于一点情感都没有了,这情蛊就不可能会没有踪迹。
“如何?”
叶朝歌毒术虽然厉害,但对蛊却一点都不了解。
“王妃可有感觉哪里不适?”司攫没回答,而是反问。
“没有,除了身子虚弱。”叶朝歌说的坦诚。
司攫收回视线,这才继续道,“兴许是我诊断有误,惊扰了王妃,还请王妃恕罪。”
“无妨。”叶朝歌收回手,神色温淡,对风驰道,“送司攫公子。”
司攫拱手,没再多停留,起身匆匆离开,他得再次去查查这个,他对盅研究了十几年,没道理会看错的。
究竟是哪里有问题?
待人走后,茯苓看着叶朝歌摊开手掌端详着不语,不禁问道,“小姐,这司攫公子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叶朝歌盯着看了许久,随即道,“还不清楚,兴许他也只是弄错了。”
她更多的是想知道,若真的是被下盅了,这盅会是谁下的?
又是怎么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