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叶朝歌的速度已经够快了,但夜北珏的速度更快,在她洒出的那一瞬间,屏住呼吸,粉末瞬间消散!
他讽刺的看着挣扎的叶朝歌,笑的蚀骨冰冷,“叶朝歌,你这种女人还想着欲擒故纵,你真以为本王会喜欢你!”
随着话音落下,夜北珏极为粗暴的去扯她的衣衫,他今日就要让这个女人知道,他不喜欢她,即便有了肌肤之亲亦是如此!
叶朝歌头昏沉的厉害,挣扎无果,她索性不动,积蓄力量,一招击中,否则,她真的要被这个渣男给玷污了清白!
“呵,叶朝歌,你还真是下贱!”夜北珏嘲讽十足,无视她那张绝美的容颜,俯身就要吻上去。
还未碰触到叶朝歌,俊颜倏地煞白,面色顿时变得痛苦万分,额前密密麻麻的渗出汗水。
叶朝歌一把将人给推开,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衫,一脸不屑又嚣张道,“就你这种男人,别说欲擒故纵,让我碰一下我都嫌脏了我的手!”
说着,还很是配合的拿着丝帕擦了下,无视夜北珏那吃人愤怒到极致的眼神,直接把擦过的丝帕甩在他的脸上。
夜北珏身体蜷缩着,死死的捂着一处,豆大的汗水顺着鬓角滑落,他只觉得自己真的要废了!
那丝帕盖住他的脸,亦如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他怒不可抑的低吼,“叶朝歌!”
无视他的怒火,叶朝歌冷声道,“夜北珏,这次是警告,下次你再敢对我动粗,我不介意废了你,让你这辈子都不能碰女人!”
夜北珏黑眸沉沉的看着转身出去的叶朝歌,眸底的怒火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平静。
他现在才发现,自己竟能轻易的被叶朝歌给激怒!
而她对他似乎也变了,但以前她对他的爱意,是根本遮掩不住的,不是欲擒故纵,那她现在这样又是为何?
夜北珏回想着她嫁入王府后发生的种种,耳边还回荡着叶朝歌质问的话。
许久,他才缓和过来,黑着脸离开了西苑。
偏厅内,叶朝歌正狼吞虎咽的吃着膳食,茯苓急急进来,小声道,“小姐,王爷走了。”
“走就走了。”叶朝歌不在意,她只想好好的吃一顿,恢复精力。
茯苓哦了一声,在一旁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心疼又无奈。
等到叶朝歌吃好了,她才看向茯苓问道,“叶轻舞什么时候认识珏王的你可知道?”
原身的记忆中,只知道夜北珏对叶轻舞很好,却不曾有这二人相识的记忆,尤其是每次夜北珏把叶轻舞的旧疾一事归咎于她的错,那恨不得杀了她的眼神,让她很是不解。
记忆中,原身和叶轻舞虽算不上很要好的姐妹,却也是和寻常人家的姐妹一样。
“具体的不清楚,奴婢只记得二小姐十五岁那年,珏王突然带着厚礼上门,之后就时不时送名贵的东西给二小姐,时间长了,外面也就传言珏王钟情二小姐,珏王对此并未否认,也会时不时的带着二小姐出去游玩。”
叶朝歌眉头微拧,十五岁那年,原身的记忆中为何会没有这些记忆,有些事似乎还很是模糊。
“那年的我在做什么?怎会不知道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