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捷这一下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一想到那些被他们侵略的老百姓,他心里就来气。旱烟头对着井上小鬼子就是一通猛砸。
“哎哟,我是俘虏,你们八路大大滴坏,我都投降了还动手,你们不讲武德!”
井上小鬼子哭着鼻子,呼喊连天。
丁伟见状,连忙走了过来,拉住了孔捷:“老孔,这是俘虏,你不能这样打,这么大一个官儿,你给弄没了,咱们怎么获取情报?”
说罢,丁伟转身对其他人说道:“大家伙说是吧?”
其他人全都狐疑的望着丁伟,平日里,你们不是对小鬼子深恶痛绝吗?怎么到了这时候,反倒是维护小鬼子了?
就因为他是大佐,因为他有情报价值,就要优待他?
然而,众人话还没说出口,丁伟就从兜里拿出一块布,随即蒙上了双眼。
“哎呀,天怎么黑了?我怎么看不见了?”
“哎呀,前面是什么,大狼狗吗?”
丁伟假装看不见,对着前方的井上小鬼子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也不管打到哪个部位,反正人在哪儿他就踹到哪儿。
小鬼子被打的哀嚎不断,围着战马绕圈,一路爬,一路被踹。
“哎呀,我他娘的,这狗还知道跑。看老子不踹断你的腿!”
丁伟透过布匹的缝隙,追着小鬼子一路打,期间对着他的蓝组织,更是一通招呼。
一来是踢这里最痛,二来是这些畜生生了很多小畜生,现在直接断绝他生小畜生的机会,让这些狗娘养的绝后。
以后小岛上,就用来给养狗,种水果,当炎夏的自留地!
咔嚓!
众人隐隐听到一丝碎裂的声音,随后只见井上小鬼子的某个地方流出丝丝鲜血,还带着尿液的骚臭。
看到这一幕,众人都有些后背发麻,老丁这个人啥都好,就是发起狠来,连蓝组织都给干碎。
一连五六分钟,丁伟都对着井上小鬼子猛招呼,连周围的孔捷等人,都被丁伟的举动吓着了。
刚才你说不能打俘虏,现在自己打的比谁都狠。
这时候,江安走了过来,对着丁伟道:
“老丁,差不多可以了,再踹这畜生可就没命了,路上被拖了几十公里,现在又被你狠狠招呼,真完犊子了,咱们可就拿不到情报了。”
听到江安这话,丁伟这才坎坎罢休,要不是为了请报,现在他就上酷刑,让这个小鬼子知道,有人不当当畜生,是什么感受!
“咳咳,好了,大家都进屋里去吧,这一次除了庆功宴,还得谈布防的事情,不能因为一个小鬼子,耽误了我们的大事。”
旅长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看天色彻底暗了下来,这才出声提醒。
“旅长说的是,要是因为这个小鬼子耽误了咱们的大事,那可就亏大了。走,进屋喝酒去。”
丁伟笑了笑,同孔捷等人,一同进了旅部的会客厅,但走之前,他又对井上小鬼子招呼了几脚。
美其名曰,送别礼!
而井上小鬼子被狠揍了一顿之后,被旅部的战士关押到了大牢内,等待审讯和判决!
.....
很快,众人进屋,总共七八个人,全都是386旅的骨干成员。
当然,还有各团相应的政委等人,则因为有事,或者要驻扎防区,并没有一同前往。
此时,旅长端起酒杯,率先站了起来:“我有生之年,能看到咱们的队伍打这么大一场胜仗,,这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战士们是好样的,江安,李云龙,丁伟,孔捷你们都是好样的。”
“这一次战斗,有些队伍虽然没有正面进攻,但依旧在途中阻拦小鬼子,牵制敌人的力量,这让我们整个386旅拧成了一股麻绳,火烧不燃,刀劈不断。”
“将来,我也希望我们386旅,甚至是我们129师,一如既往的拧成一股麻绳,为炎夏的光复事业,发光发热!”
“现在,一同举杯,敬我们最大的功臣,江安,李云龙!”
旅长话音刚落,众人全都起身,对江安两人扬起酒杯。
江安两人也起身,举起酒杯:“旅长,各位同志,革命尚未成功,未来一起努力!”
说罢,两人一饮而尽,众人也跟着喝下酒水。
屋内的气氛,顿时就热闹了起来。
李云龙喜笑颜开,嘿嘿笑道:“旅长啊,这功臣可不敢当,我们打了这场仗,你怎么着也得表示表示啊?”
“战士们流血的流血,牺牲的牺牲,有时候吃不饱,穿不暖,您这么大一个旅长,什么棉被给几百套啊,歪把子给个三五百把啊,最好迫击炮也来点,我老李穷惯了,只要你肯给,送啥我都不嫌弃!”
听到李云龙的话,众人都哈哈笑了起来,旅长更是笑道:
“好你个李云龙,还学会蹬鼻子上脸了,你狗曰的打一次胜战,就要奖励自己抗命一次,这刚获胜没多久呢,就开始飘了。”
“嘿嘿,旅长,咱老李抗命,还不是为了打胜战嘛,你看最近几年,我啥时候吃过败仗,啥时候给您老人家丢过人?这些东西也不是我要的,是我替战士们要的!”
“驻扎平安县城,肯定要招揽更多人马,虽然现在有收获,但人马一多,物资肯定就不够了,旅长您老人家,忍心看到我们三一团忍饥挨饿啊?”
李云龙本着雁过拔毛的准则,厚着脸皮薅旅长羊毛!
只要旅长一天不答应,他就赖在旅部一天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