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勇眯着眼,认真的看着。
他相信,赵敏敏不会骗自己。
而赵姐的皮肤也确实白,好像那种美玉,也不知道她怎么保养的。
赵姐解开三粒扣子,回头,一笑。
“魏将军怎么不背过身去?”赵姐问,用手摸了摸自己肩膀,上面什么都没有。
魏小勇不答反问:“为什么要背过身去?这岂不是对美人的不敬。”
赵姐轻叹:“我终于明白,梨莎子为什么对你死心塌地了。”
说完,她也不再多说,利索的解开了衣服。
转身,露出了里面的红色抹胸,被撑得老高。
魏小勇知道正题要来了。
赵姐笑问:“不是想要名单吗?自己来拿?”
魏小勇微微侧头,仔细看着,问:“哪里?”
赵姐轻轻的按了按抹胸说:“里面啊。”
说完,赵姐竟然直接扯掉了。
然后,她咬破手指,将血涂抹在那里。
白皙带青筋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个字迹。
魏小勇立马上前,快速记忆。
一共二十二个人,名字以及到达延安的时间,都在上面。
这就是军统从金陵派去的特务!
魏小勇依靠无意识记忆法,将人名全部记住了。
他拍拍手,赵敏敏走了进来。
她瞅了眼赵姐,瞳孔略微变大,可能没想到赵姐那么大吧。
魏小勇取出钢笔,将名单快速写下了,递给赵敏敏。
此刻,赵姐那里的字迹已经消失了,有一个名字,甚至在紫色的某处。
然后,赵姐略带调侃的看着魏小勇,说;“这个方法,你们估计怎么也想不到吧。”
魏小勇只能承认,即使抓到了赵姐,也不可能对她那里泼水吧。
“交给铁老板,让他对方抓药。”魏小勇把名单递给赵敏敏。
赵敏敏点点头,但没有走。
她说:“主人,你需要释放吗?我也可以加入。”
魏小勇无奈的说:“快走吧,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赵敏敏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赵姐穿好衣服说:“魏将军是没看上我?还是瞧不起我?”
赵姐人长得很魅惑,皮肤更是白的如白蜡,要说完全不动心,那是扯犊子。
魏小勇摸摸鼻子:“都不是,我是个传统男人。”
然后,魏小勇转身就走,他假装不知道,隔壁还有个人在。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明台。
这小子提前到这里,是来看好戏的。
但想看魏小勇笑话,他还太年轻了。
魏小勇赶回客栈时,全城已经大乱,鬼子治下的伪警察、特务组织,包括鬼子宪兵、特务,都在活动。
他们不仅仅是在抓人,而且更重要的,是在封锁消息。
不过,他们的努力显然失败了,因为魏小勇早就让蔡杰找到铁老板,告知他,伪政权代主席陈宫波,被炸成了焦炭。
当日,新华广播和国府中央日报社,同时发布消息,陈宫波归西了。
陈宫波的死,引发了大规模的震动,而对于全国老百姓,那是极好的。
陈宫波该死,但到底谁杀了陈宫波,各种说法都有。
国府说,是他们的势力干的,同时,军统的戴老板、中统的二陈,甚至还有些老改组派的人,都在揽功。
一时间,全国各地都在欢庆。
中央日报说的一段话,非常有趣:
“……昨天,沫猴而冠的陈逆宫波,还在和敌伪为就职庆典弹冠相庆,今天,就被我抗日义士炸成粉灰,可见凡投敌叛国者,千夫所指,尽是穷途末路……抗日英雄永垂不朽!”
一时间,敌伪特务人人自危,而军统特务,也好不到哪里去。
据说,当日,延安社会部便抓获了军统派驻到圣地的二十二个特务,无一漏网,其中击毙八人。
可笑的是,军统前一天还在朝自己身上揽功,结果第二天,戴老板将金陵的陈继文站长骂得狗血淋头。
毛人缝却没敢声张,因为泄露名单的就是他的原部下,赵姐。
至于赵姐,本来魏小勇想安排她离开金陵,但赵姐却希望和赵敏敏一起执行任务。
在得到赵敏敏的认可后,两个女人公用了赵敏敏的名字和代号,成为魏小勇手下的特工。
陈宫波死后,金陵的风波还没有停止,又传来了让人振奋的消息。
李海峰被杀了。
明台告诉魏小勇,杀死李海峰的正是余泽成。
但余泽成因为经验有限,作案后被政保总署的万里浪发觉了身份,就此逃亡。
可惜,路上就被特务盯上了,受了枪击。
好在明台和铁老板早就按照魏小勇的命令,提前接应,把余泽成给救走,养在了郊区。
至于后来,余泽成同意为地下党工作,同时受命代号为“峨眉峰”,在历经辗转后,重新回到了军统系统。
而戴老板还亲自为余泽成授勋章,晋升为少校,成为军统内部,我方新的钉子。
不过,有好消息,就有糟糕的消息。
正面战场,国军又一次溃退了。
这次,他们是在桂省地区,大败亏输。
战区司令张发奎将军无力指挥部队,加之鬼子使用了毒气弹等,在占领湘省后,直接又占领了归零等地。
纳德陈将军的航空队为了支援大平洋战场,离开了归零,立刻了我国。
鬼子从豫省一直打到湘省,在几乎所有人都被看好他们的情况下,几乎打通了大陆交通线。
此战,国府在战场上损兵五十余万,丧失4个省会和146座城市,其中豫中会战37天失38城,失去国土20多万平方公里,还有6000万人民。
就连蒋某人都承认,此次溃败,国军上下,责无旁贷,是“历史的耻辱”。
但魏小勇并不担心,以来豫省已经被第一军牢牢控制。
其次,鬼子不过是回光返照,无论在大平洋战场还是国内战场,都是穷途末路了。
战争到了最后的关头。
魏小勇在金陵,也到了最后的日子。
陈宫波死后,金陵的伪政权,已经惶惶不可终日,丧家之犬的病态,彻底暴露。
他们开始消极怠工,惧怕光明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