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灵浆玉液的存在，恐怕现在，楚凡就不是坐在这里，和军方坐着喝茶谈判，而是会被关进龙都大狱，被某些大人物轮流审问了。
或许，也是因为有灵浆玉液的存在，贺老才有足够的资本，和龙阁的几位大人物达成协议，让那位秦阁老也不得不低头，吃了一个大亏。
上位者考虑问题，从来都是以大局出发。
对于整个国家的利益而言，个人乃至一个家族的得失，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我会尽量克制脾气！”
“前提是，某些不长眼的东西，不要主动挑衅我！”
楚凡沉思片刻，终于做出了让步。
面对一个当世大国的意志，他不得不慎重相待。
他拿着钢笔，看都不看，就在军方出具的协议上，痛快签下了名字。
虽然这个签名，对于楚凡来说毫无意义，但对于军方，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贺老和柳狂人大松了一口气。
和这位爷协商，简直比打仗还要折磨人。
实在是一种煎熬。
楚凡看着年轻，但所展现出来的城府和老成，让他们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楚先生，以后，您就属于我们军部的一员了！”
“我们也算同事！”
柳狂人略显兴奋地伸出手。
楚凡有些疑惑，但也没想太多。
他替军部生产灵浆玉液，也算是军部生产研发机构中的成员，柳狂人的说法，倒也没有错。
“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军区回家？”
楚凡开口问道。
“这个嘛！”
柳狂人眼神躲闪，看向一旁的贺老。
“唉，人老了，说了这么多话真累，你们年轻人先聊！”
贺老一把抢过协议，转身就推门离开。
那飞一样的速度，丝毫看不出，这是一个八九十岁，还拄着拐杖的老头。
楚凡心里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
“几个意思？”
“嗯哼！”
柳狂人咳嗽了一下，有些尴尬道：“灵浆玉液毕竟是一种新型药物，我们不能保证，每一个人，都适合服用。”
“中南军区足足几十万将士呢！”
“所以还得劳烦您，帮个小忙！”
“所以呢？”楚凡眉头一挑。
“是这样，贺老的意思，是打算先挑一批精兵，进行药物试点，如果有用的话，再面向整个军区进行推广。”
“您作为研发者，对灵浆玉液了解最深！”
“最好是留下来，看一下这群精兵们服下灵浆玉液之后，会不会有什么不良反应，也好及时进行改善。”
柳狂人呵呵笑道。
一个扛着二星的将领，此刻态度如同·····面对自家大爷一样。
没办法，谁让贺老跑得快，把担子都丢到了他的身上。
这是老领导的指示，柳狂人得硬着头皮办下去。
说实话，他真是压力山大。
宁可去边境和那些悍匪拼命，都不愿意面对眼前这尊大佛。
“楚先生，不知道您的意思······”柳狂人陪笑道。
“我的药，不可能有问题。”
楚凡冷冷道：“这事，你找其他人吧！”
“不多，就一个月！”
“一个月时间，算我求您了！”
柳狂人苦着脸道。
“何况，刚才您已经签了协议，要保证售后服务啊····”
“你们刚才可没说！”
“您也没问！”
两人大眼瞪小眼，楚凡一时间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