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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不是你所说的死士的范围了吧?”梅比乌斯向我问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为何要去纠结于我的身份?”听到这里,我还是很疑惑。

“大错特错,只有弄清你的身份,我才能搞清楚你身体里那无限的可能,若是连你的体质我都不而得知,那我又何谈去摸索你身体里的不死?!”她激动地说道,看来是对她来说非常重要。

“抱歉,是我疏忽了。”

“所以我到底要将你的体质归分于哪一范围?”她就这么盯着我。但此刻我不觉得那眼神渗人,反而是特别的真诚。“虽然你有所隐瞒,但是这次我必须问清楚,我必须要有一个研究的方向。”

“唉………”我低声叹气,摇了摇头。

“真的要将我归类于崩坏那一行列的话,你就将我归类于高等崩坏兽那一类吧。”

“崩坏兽?”

“说到底,你现在纠结的是我身体里对于崩坏能的适应性对吧?”

“嗯,我认为你的身躯能够重塑,是因为崩坏能的缘故,你拥有充沛的崩坏能,以至于可以让缺失的肢体由崩坏能转化为能量,使你的肉体快速生长。”

“你说错了,我很清楚的知道我这身力量根本就不是源于崩坏能的缘故,在我可以掌握崩坏能之前,我的体质早已如此。”

“那是因为什么?现如今,大部分的问题都可以由崩坏能解释,为什么你不行?”她又开始激动起来。

“因为我是那其中的小部分,你可以相信崩坏能所呈现出的科学依据,但你能确定这世上就没有来自其他方式的力量了吗?”

“那既然不能用崩坏能解释你身体的原因,那到底该如何解释你?”

“其实我也不知,就好比崩坏刚开始涌现的时候,你们不也一样一无所知吗?所以我对我自己的能力也要进行摸索去勘探,不然我怎么知道这股力量来自何方?”

“所以你自己也不知道是吗?”

“这倒不是,在我自己每次的亲身体验之中,多多少少还是有几分感悟。”

“说说看?”

“尽管我会说的很抽象,但是也请你听听。”

“嗯,我明白了,你说吧。”

“就好比为田地里的作物施肥一样,不管你施加多少的肥料,它都会被土壤吸收,为作物提供营养,至于多少则分辨不清,但它确实实打实地为作物供给,直至最后被完全吸收,不管它会不会适得其反,从而将庄稼毁坏;而如果你这样把一块玻璃丢入土地,你觉得这块玻璃会为田里的作物提供一丝营养吗?”

“不会,毕竟玻璃里没有作物所需要的养分。”她摇了摇头。

“既然这块玻璃根本就不会为田地里的作物提供营养,就算你让它一直立于田地之上,不考虑外界影响,它也没有丝毫改变,因为土地和作物完全就不需要它。即使你将它击碎磨粉,全部撒向田地里,里面的作物还是不会接受它,因为它们根本就汲取不到养分。”

“所以你说你是和玻璃一样类似落入田地的产物?那那份作物又是何物?那份肥料又是何物?”虽然我说的很抽象,但是她也听懂了很多。

“而关于这个,我就不得而知,我与你们不同,我不是那片土地所需要的肥料,我也终究无法化作那份肥料,而死亡是成为那肥料的一个途径,所以我死亡的权利也就因此而被斩断。”

ps:大家应该可以看的懂吧?把田地和作物的层次看高一点就行了(●—●)

“那为何其他人都是那片土地的肥料?”

“这我也就不得而知,但是我知道我身上的这份诅咒这不是人为,而是注定的结果,一份对异土之人的诅咒。”

“异土之人?你为何要这么说?”

“而关于此事,我也便无可奉告了,这是我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我不会将它告知任何人。”从异世而来,本来就已经非常离谱,而如果再告知眼前他们所见证的崩坏只是异世之人所想象出的东西,而用于制作娱乐商品。那他们的想法又该如何?

“那也就是说我对你的实验失败了么?”

“不,还没有,其实我认为你自己的思路是正确的。”看着她,我摇了摇头。

“就是我对崩坏能的思路?但是照理来说,目前没有人能和你一样完美的掌握崩坏能,这一点就已经完全否定了我的思路,而且你已经否认了崩坏能可以再塑身体的这种说法,那我为何还要尝试这种希望渺茫的想法?”

“不,你否定的太果断了,在你看来,人类只需要拥有自己的基因,那也便称为人类对吧?虽然这个想法很大胆,但是我觉得这是可以唯一帮到你的方式。”

“说说看!!”听到这她本失落的神情再次兴奋起来。

“你也知道崩坏兽也有分高低等的吧?”

“嗯,现在所确认的最高级别是审判级。”

“你自己仔细想想,越高级的崩坏兽是不是越拥有各自不同的能力,尽管这个想法很荒谬,但是我还是觉得可行的。”

“所以你是说……………?”

“让人类融合高级崩坏兽的基因……………”

“什么?!”她大吃一惊。

“就算如此,人类的崩坏能抗性高的话,如果融入了崩坏兽的基因,那不是会被直接侵蚀吗?”她不可思议地看向我。

“是这样,没错,以我们现在的水准,对于这种实验,无非就是送死,不过,等到技术成熟之后,就不一定了。我认为只有这一种方法,不仅可以提高士兵的战斗力,寻找一个拥有强大再生能力的崩坏兽的基因融入你的体内,那你的无限也便获得。”

“尽管这个计划现在的成功率几乎为零,但是我觉得还是可以尝试,不管是为了你,还是为了整个逐火,对抗崩坏永远不是我的个人秀……………”

看着眼前迟疑的她我接着说道:“如果这个计划成功,整个逐火的战力将提升一大截,而且你还记得第三次崩坏被你们讨伐的伴生崩坏兽舍沙吧?我觉得那个崩坏兽的基因就很符合你眼中的无限。蜕皮的蛇,依旧为蛇,不过应该有一些副作用,但应该你也不会介意………………”

“这样子么…………………就算这样,也需要很多的实验体,来为这项技术铺路吧?”她微微仰头看了看我。

“确实如此,不过除了志愿者和死刑犯,我不允许其他任何人因此受灾。而这件事,如果你觉得可行,你可以去和梅一起商量商量。虽然这个实验不符合人道主义,但也是一份思路。你一个人向高层汇报,那一定会被阻止,而如果是你们两个,或者梅博士一人那也便不一定了。”

“你就这么确定,她觉得这个方案可行?”

“除非你还有更好提升战力的方法,不然我认为这是最优解。讨伐死之律者的代价还不够重么?”

“…………………”

“我明白了………………”

…………………

“话说你不是帮我探讨无限的吗?为什么又扯到这一方面来了?”听着她说话,我看了看一旁的窗外,天色也渐渐阴沉,夜慢慢侵蚀着天空。

“我一直都在帮你探讨无限,融合舍沙的基因大概率就行了吧?而剩下的我只是顺口说说而已。”我走到门边,按住了门把手。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那明天见,尽管不死在我的身体里你研究不出来,但我觉得更进一步,你还是会有其他收获的,再见。”

“那…………再见。”

对她挥了挥手,我打开门,离开了实验室。

…………………

“融合崩坏兽的基因么………………”实验室里,梅比乌斯静静的瘫坐在一张椅子上。

“如果真的可行,也未必不是一种好方法,不过现在还是要追求上层的意见。但是也真没想到,平常平易近人的他会这么疯狂么,还是说他本来就是疯子呢,真是个矛盾的人……………”

“梅…………她会支持这个想法么……………?”

她缓缓站起身,走到一旁拿起自己的手机,找到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号码,拨通过去。

……………………

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傍晚时分,周遭出来散步消食的人颇多,我不想再卷入混乱之中。

打开门,走回自己的房间,眼前熟悉的景象,让我不禁放松几分。走到一旁,给自己倒了杯水,拿着杯子坐在沙发上喝了起来,冲下口中的粘液。感受着嘴里的清新,我也不禁思索起来。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提出那个想法,感觉就像,灵光乍现一般,不过我这个想法还是挺不错的。就是不知道如果实验真的成功,副作用会变成什么样的了,不过不同的崩坏兽的副作用应该也不一样。

而关于这个,如果真的需要实验体的话,我似乎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毕竟我的身体想构建几具就构建几具,我甚至可以构建崩坏能抗性更低的身体。要以我的活体做实验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就算成功了,我也不会去接受那份能力的,毕竟融合了崩坏兽的基因,多少会让我的身体出现缺陷,如果被抓住把柄,那也便适得其反了。

不过想到这,就算如果我真的融合成功了,我似乎可以直接舍弃身躯,重新构建我的身体,这样子融合之后获得的能力也就一并失去了。毕竟是基因层面的东西,只会影响我的肉体。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看看梅比乌斯和梅会不会同意这个计划,然后向上层汇报。

不过应该会同意的,尽管荒谬,但是他们也知道,现在战士的乏力。但我也要稍加注意,毕竟上面也是暗流涌动,已经不是第一次感知里面在互争夺权。同意之后梅和梅比乌斯的权力肯定会逐步上升,总不免的会有人想要解决她们,独揽大权。

梅身边有凯文安危得以保障,希望他碰到杀手后还是带点脑子,至少像上次樱那样子处理,平静安逸的氛围已经冲垮了他的那份理性,希望他意识到了。而关于梅比乌斯就由我保护…………………

尽管想法是好的,不过今后的生活也没有这么安定了。不过也罢,我讨厌日复一日,千篇一律,身上流淌着的鲜血,也不允许我沉沦安逸。

也思索了挺久,几分劳累,我也便洗漱完毕,躺在床上。

躺在床上想着,我一直在想着我到底是什么生物?或者说我到底能不能称得上是一种生物?这问题一直在我脑海里回响着,但是我始终得不到答案。

渐渐地困意涌上我的大脑,我闭上双眼,缓缓睡去。

………………

又是那道刺眼的白光,我知道我又到了主的那方领域。不过这似乎是我主观的意识想要进入这里,毕竟也只有祂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睁开眼,白光正是那扇打开的门,透了进来,按照熟悉的方式下的那张床,起了身,静静的走进门内那道空间。

“你来了?我没有特意把你召进来,是你自己的意愿么?”见到我的身影祂有些疑惑。

“我也不知为何,只是睡前想着你能帮我解决问题吧,然后就重新来到这了。”看着眼前那道模糊的人影,我开口说道。

“看来你已经可以自己进出这方空间了。,未免也不是一件好事,那就说说看,你是有什么问题吧?”两张正对着的椅子构现,我们两个都坐了上去。

“我想问问您,我到底是什么?”

“关于你是什么?你不觉得这个概念很模糊么?你的身份已经很多了吧?”

“不,我想问的是,我到底该称为什么?而您就是主,那我呢?我知道你将我改造成律者,也仅仅给了我一颗核心而已,其他全然没有。而我想问的是,在这一切的开端,我到底是什么?”

“呵呵,那你对你自己的认知是什么呢?”

“我只知道血液是我的本体,肉身可以由血液重构。我不死不灭,我渴求杀戮,我是死亡的代名词,因此才有这死寂之铭。”

“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你已经清楚的认知了自己,这,杀戮的本性不已经体现你是何物了吗?”

“这样子么………………”我沉思了一会。

确实,不管我如何改变,这杀戮的本性永远无法磨灭,那是我与生俱来的性格,始终被我的理智压制着。

“所以现在你认清最真实的自己了么?”

“嗯,我想明白了………………”

“给出你的答案……………”

此刻,那光亮的环境,变得暗淡下来,只有微微的白光为这漆黑的环境增添一丝光亮。我披上那件血衣,我的双瞳血红,静静地在黑色中闪耀着。

“独倚白夜,破魔为生……………………”

………………

不过行走人间嗜血的魔,真的有资格成为高高在上的神么…………

真是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