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程辞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连带着脖子上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
“我知道了,没有下次了。”
“嗯,那你先洗澡吧。我去给你煮点夜宵,晚上大动干戈一场,肯定饿了。”沈鹤松开程辞,转身便想往外走。
刚转身手腕就被拉住了,回头疑惑地看过去。
程辞有些忸怩道,“那个哥哥,要不一起洗?”
沈鹤眼神瞬间就变了,反手握住程辞的手腕。靠近他,一字一句问道,“你确定?”
“确…确定。”程辞难得磕巴了一下。
像是给自己打气一样,瞪了沈鹤一眼,“你就说要不要一起吧。”
“既然宝贝盛情邀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沈鹤笑,然后直接低头亲上程辞的红唇。
浴室的气温逐渐上升,暧昧的气息充斥着整个浴室。
浴室里的镜子被水汽弥漫着。
热水蒸腾,浴缸的水随着晃动溅出浴缸外面,最后落在地板上,湿漉漉的一片。
蒸腾的水汽让人看不真切里面的情景。
一个小时后,沈鹤抱着没啥力气瘫软在他身上的程辞出了浴室。
程辞睡衣的领口斜着,露出的锁骨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
程辞没有什么力气了,整个人都恹恹地靠在沈鹤身上。
反观沈鹤,精神抖擞,脸上挂着笑。
但他脖子上的红痕有些吸睛。
就是身上穿着的浴袍有些不太妥当。
小心的把程辞放到床上后,沈鹤从衣柜里拿出睡衣给自己换上。
浴袍褪下,露出精壮的后背,就是背上满是红色的抓痕,有些破坏美感。
歇了一会,有那么一点力气的程辞爬起来,就看到这么个让他血脉偾张的画面。
沈鹤换好衣服,转过身来就看到程辞两眼放光地看着自己。
好笑地走上前,“看什么啊?”
“看你。”程辞借机揩油,把手伸到沈鹤衣服里边摸着他的腹肌。
沈鹤靠在床头,双手枕在脑后,任由程辞摸着。
程辞见沈鹤没有阻止自己,得寸进尺慢慢的把手往下移。
沈鹤脸上神情一变,伸手握住程辞作乱的手,眼里带着丝警告意味道,“宝贝,你确定要继续?”
说着就伸手按了一下他酸软的腰。
这一按,程辞瞬间老实。
把手收回来,“不让摸就不让摸呗。”
翻了个身背对着沈鹤。
沈鹤轻笑两声,凑过去从他身后抱住他,然后带着他翻了个身,让他面对自己。
“你干嘛啊?”程辞嘟囔道。
“抱着你睡觉。”
“不要你抱着,你都不让我摸。”
“冤枉啊,我哪没让你摸,明明是你自己不想摸的。”
程辞哑口无言,只好闭上眼睛不再理会沈鹤。
乖乖的窝在他怀里睡觉去了。
沈鹤满足的抱着程辞睡觉去了。
至于狼狈回了时空局的时镜,脸上满是愠怒,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目光狠厉的看向旁边站着的红日,“这就是你给我出的主意?”
红日隐在暗处,脸上看不出神情。
半晌后,刺耳的声音响起,“那是你自己没用,怨不得别人。”
语气满是嘲讽和轻蔑。
闻言,时镜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嘛?当初要不是我,你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了?”
红日抬起头,脸上绑着个白色的眼罩,挡住左边的眼睛,没遮住的眼里满是怨恨,“你救我是因为你心善吗?不是,你只不过是想利用我去对付程辞而已。”
真是恶心,一个个的自诩善良,素质高。
可到头来,谁又不是带着目的呢。
红日想到害得自己落到这个下场的罪魁祸首,眼里的恨意便再也藏不住。
蓝阳,青木!
这一次我一定要让你们感受一下我的痛苦。
时镜看他颠魔的样子翻了个白眼。
她现在是一点都不想理会这个颠公。
他和快穿局那两位的恩怨她也听说过了。
当初自己主动请缨去当人小两口之间的绊脚石。
明明对人家没意思,还装出一副深情的模样。
结果装着装着把自己也骗过去了。
那蓝阳也真是的,为了证明自己的心意去找别人气青木。
真是渣得嘞。
青木那个死恋爱脑,和沈鹤一样的死恋爱脑。
像蓝阳这样对感情不专一,把感情当做儿戏的人,竟然还能被得到原谅。
时镜实在不能理解。
不过这些不是她现在该担心的事。
她现在担心的是时空局的发展。
她也不是一定要拆散程辞和沈鹤。
毕竟程辞是天道,沈鹤和他在一起对他们时空局也是有好处的。
但问题就是沈鹤他大腿是抱上了,软饭也吃上了。
但他没有事业心,只想谈恋爱。
所以她才不得不想办法去拆散他们两个。
而最好的办法就是把程辞解决了。
虽然他她知道程辞是天道,死不了。
但她就是想试试,哪怕是一点点机会也行。
至少这样时空局就不会就此衰落。
她苦苦支撑着时空局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如果再不让沈鹤回来。
时空局就真的要在世界上消失了。
到时候整个世界将会混乱,连带着小世界永远被困在一个角落。
每天重复这一样的生活,就像一个游戏副本一样。
时空局的存在是有它一定道理的。
当初那些人拼死也要把沈鹤送出去,就是因为沈鹤身上承载了维系时空局运转下去的力量。
现在就是要把那力量提取出来。
而这一切都需要沈鹤的配合,如果他不配合,那么这力量就算提取出来也用不了。
时镜发愁的很。
她不想把这些事情像卖惨一样告诉程辞。
毕竟千年前,他们时空局和天系一族就有着极大的隔阂。
现在让她去找程辞帮忙,她丢不下这脸。
她也纳闷了,死对头一样的两个派系。
怎么领头人就互相看对眼了。
久久没听到时镜的回复。
红日朝她看过去,就看到时镜失神地在想什么事。
这让红日有些气急败坏,“时镜!”
“干嘛!”红日的大嗓门让时镜回过神来,翻了个白眼看着红日,“我耳朵还没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