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有一层薄薄的烟雾,修为不高的人穿越进去是看不到里面的人的。
云珩略微施法就将其破解。
他刚一踏进屋内就看到了散落一地的熟悉的衣衫。
尤其是寒云川那淡蓝色的肚兜,格外地扎眼。
此时的他心乱如麻,心中仿佛是千万只蚂蚁在啃食。
一阵阵喘息声从床帘后传来。
“嗯~啊~炎哥哥,我好~我好想你~啊~”
一瞬间,云珩的眼睛便红得似血一样,他真想一剑劈开帘子。
可他终究还是没有那个勇气,他不敢面对。
这时,寒英赶来了,看到后惊讶地捂住自己的嘴。
“怎么会这样?我以为他二人久别重逢,怎料旧情复燃。”寒英说着立马跪在云珩跟前道,“可能是云川迷了心窍失了心智,求求你不要伤害她。”
云珩紧握曜魄剑,倒觉得自己有点像个笑话。
他闭着眼睛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冷静,最终转身离去了。
寒英也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庆幸自己还活着,可这着实把她吓得够呛。
随后,云珩找到了方言溪,二话不说就带着方言溪飞离这里。
方言溪见他神色不对,便问他发生了何事。
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冰冷着脸。
突然,他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苍白无力地从空中掉落下来。
方言溪急忙御剑向下飞去接住他。
此时的他已不省人事。
方言溪迅速落地为他疗伤,他很疑惑,究竟发生了何事,导致他的内伤如此严重,那一口血,几乎要了他的命。
而另一边,寒英急忙找到流鱼和星耀,把云珩和方言溪离开一事告知于二人。
这下子可把流鱼和星耀整得神魂颠倒的,满脑子都是稀里糊涂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等他们回到家时,却又发现寒云川和炎歌好端端地在屋里坐着。
寒英赶紧上前说道:“云川你刚刚去哪儿了,我们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你。”
“啊?我一直都在屋里啊。”寒云川更是一脸茫然,毫不知情。
“是吗?那可能是我刚刚没看到你,以为你不见了。”寒英道。
“哼!都怪你自己没看见,害得我们白担心一场。”星耀嘟起嘴吧道,“这下好了,莲子哥哥和言溪哥哥也不告而别了。”
“什么?!阿珩他回来了?”一听到星耀的话,寒云川完全没有心思去领会其他。
“是啊,街上碰到了,可是又走了。”星耀坐在桌子边,胳膊肘放在桌子上。拳头抵着脸蛋无奈地道。
“为什么?有什么事吗?”寒云川惊讶地问。
星耀流鱼二人面面相觑,同时耸耸肩。
寒英道:“或许他们是他们天懿山分派了别的紧急任务吧,总之,大家没事就好,我去做饭了。”
寒云川也只能唉声叹气,只能在这里静静地等着他。
倘若真的有什么事,云珩肯定会告诉自己的。
这天夜里,星耀悄悄地把寒云川和流鱼叫醒,准备连夜带着他俩“私奔”。
“趁着哥哥现在不在,我们赶紧走,让他找不到我们。”星耀小声说道。
“我不能走,我还要在这里等阿珩。”寒云川道。
“我要不走的话就会被哥哥带走的,鱼流子,咱俩一起走。”星耀道。
“这样不好吧。”流鱼道。
“有什么好不好的嘛,你到底想不想跟我在一起了?”星耀有些生气,声音也提高了很多。
“我当然想了。”流鱼道。
“想什么呢,还不快去睡觉。”
此时,炎歌的声音从屋顶传来。
星耀一看,原来他没走,一直都在流鱼家的屋顶上待着。
“哼!哥哥你好讨厌!”星耀气冲冲地说着回了屋。
流鱼也尴尬一笑赶紧进屋。
唯有寒云川,双手叉腰看着他道:“躲屋顶上,你是偷听呢?还是偷窥?”
因为炎歌此刻所待的正是寒云川的屋顶,这倒让寒云川有些不自在。
“自作多情,今晚月色甚美,这个位置,刚好可以赏月。”
炎歌举起酒杯对月畅饮,着实显得有些风流倜傥。
“那你就独自欣赏吧。”
寒云川说罢便进了屋,还把床帘子给拉上了。
两天后,炎歌如约要带星耀走。
星耀虽有一万个不情愿,可当看到哥哥如此坚定时,也多半猜到了些什么。
她依依不舍地道别,临走前还亲吻了下流鱼的脸蛋,再三嘱咐他一定要等自己。
流鱼点了点头,纵使内心万般不舍,可面对万崇殿,他没有任何挽留的资格。
就这样,星耀也走了,这里就只剩下流鱼,寒云川和寒英三人了。
寒英终于露出了笑容,再也没人和他抢流鱼了。
于是,她再次暴露出了她风流的本性。
她故意把寒云川支走,又悄悄地在流鱼的汤里下了药。
当她亲眼看到流鱼喝下去后,这才开心地把大门锁上。
慢慢地,流鱼开始感觉燥热,甚至还有些晕晕乎乎的。
寒英便故意坦胸漏乳,在他跟前晃来晃去,举手投足间尽显妩媚风骚。
流鱼的眼神越来越迷离,意志也越来越模糊,他浑身躁动不安,内心的熊熊欲火也在不断燃烧。
寒英眼见时机成熟,便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
她等这一天等了好久,她已没有了双亲,唯一想拥有的只是一个流鱼而已。
她素来风流成性,可从未真正地喜欢过一个人。
直到遇到了流鱼。
她不单纯是被流鱼的帅气所吸引,更是喜欢他那率真活泼的性格。
纵使寒云川身边的那几个男人长相都十分英伦出众,可在她眼里,流鱼就是独一无二的。
她一件件地脱光自己的衣服,一步步地走向他,很是期待着成为流鱼的第一个女人。
然而,流鱼却晕晕乎乎一脸痴笑道:“妖孽,休想坏了小爷的童子功。”
说罢,便一头撞向了墙壁,倒在了地上。
寒英又是无奈又是生气,这眼看鸭子就在自己跟前,可它非得要把自己烤焦。
“别以为你晕了我就拿你为办法。”
说着,便把他拽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