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血一下子就溅到了后面人身上之后,就听到自己的身后突然间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叫,这个嚎叫声音过后,天良噗的一声又掉在了地上。
声音听起来太熟悉了,就像是自己在自家院门口时吐出来的那东西,一下子把那三个眼里面发出黄的绿的光的家伙瞎跑一样,现在这个情形竟然又出现了。
后面的东西嚎叫一声之后,天良坐下来这个时候他甚至都没有一点害怕了他睁大了自己的眼睛向后面看,结果后面只留了一个快速消失的影子,往西面一窜,转眼就消失了,然后那让人作呕的味道也逐渐变淡,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那个本来还在自己耳朵边吹的剧烈的唢呐声现在也没有了,天良看过身后的人消失了之后,他就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伸着头往三叔家院子里看。
现在这院门还是开着,本来天良觉得哪个灵堂还慢慢的往外走呢,可是当他往里面看的时候,院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分明是一片白茫茫的雪,世界院子里的几棵楝树和桑树上面都盖满了厚厚的积雪。
三叔家的那个堂屋也关得紧紧的,屋子里面黑洞洞的了什么都看不见,不管那个被穿红衣人和红花轿的四代车子的三叔是否回来,现在这个院子里面很奇怪。
刚刚那些活灵活现的东西说那生灵堂还有冉家的红蜡烛都没有了,天良只觉得自己想着做了一场梦,也就在他什么都没有看见,之后正要站起来突然间三叔家的远门,哐哐一声直接就磕上了那个声音,吓死人了。
天良站起来扶着墙,嘴里面黏糊糊的,好像是有有口痰没吐出来一样,他马上低下头咳一声,只觉得喉咙有东西,蠕动它吐出来之后,就看到那原本白色的雪,地上突然间被热毯烫出了一个小洞。
他却没有看到自己吐出了什么,反正吐出来之后他感觉自己嗓子里面很舒服之后他扶着墙又长长的喘了几口气,感觉到三叔家的院门再也不会打开之后,他这个往外面走了两步,站在雪地上面看了一眼,洋槐树那边毫无动静,这才慢慢慢的往东走。
太奇怪了,这些自己遇到的事情就像是做梦一样,突然间出现又突然间消失,出现的时候毫无征兆,消失的时候无影无踪,他实在是搞不懂了,这三叔家的院子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当时那堂弟叫自己去看电视的时候,无非就是看到他们家东屋的一间房里面放了不少老东西,但是这些老东西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都被拉走了,天良一个都没有看到,现在他遇到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天良真的找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
他走到东边的压井边上,还特地的伸手去按着那个压井杆用力按了一下,结果下面被冻得很结实,他也没有按动,之后他就离开了。
没走几步就又走到了自己家的远门外面,此时其实雪一直在下地上,本来他之前摔到地上的雪窝子以及自己走过来的脚印,现在基本上都被全部覆盖起来,甚至他现在刻意的去找的话,却找不到自己之前的留下的痕迹。
天良走到自己家院门外面之后想了又想,总觉得自己晚上遇到的事情过匪夷所思,所以他也没有立刻往自己家里走,到时一直往东走走到那陈字处东南边东南角上就停了下来。
再往东就是小路和小路东面的大玲姐家的院子,不过这个时候应该时辰都比较晚了,他也不敢一个人再走过去。
毕竟这都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天良再也没有去过大玲姐家院子外面往里面看了这个钟点,还下这么大雪,天良一个人确实不敢去,所以他就在外面朝着自己家的院子里面吹起了口哨。
天良很小的时候无意当中学会了吹口哨,一直以来他都把自己学会吹口哨的这种技能沾沾自喜,甚至他还听到了很多流行歌曲,还有那些吹唢呐的声音,所以他就学的惟妙惟肖。
而且他也无意当中训练了自己家大黄狗,常常他吹起口哨之后,大黄狗都会快速的跑过来,在他边上疯狂的摇尾巴讨好自己,这个时候他也不想在回自己的家的院子里,就刻意的吹响了口哨,想让大黄狗出来陪着自己到处去转转。
结果他吹了两声又尖又长的口哨之后,却没有等到自己家大黄狗从院里冲出来,反而是自己家的院子里格外的寂静,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家的院子里从来都没有过这只大黄狗一样。
天良就觉得非常的不对劲,他站在陈刺树边上,扭头往自己家的院门口看,以期待那大黄狗会突然间冲出来,朝自己奔来弹终于没有没有大黄狗出现。
看来今天真的是不走运了,连大黄狗都睡着了,他又勉强的吹了一声,结果嘴里面有口痰,直接把这口哨声给阻断了。
随着自己吹口哨的力量,那口痰一下子就被自己吐了出来,好家伙,天良看得非常清楚,虽然现在是深更半夜还是大雪纷飞的时候,但是这雪光映得她看清楚了自己突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结果他一看自己吐出来的是红鲜鲜的血痰,所以他一看到就被自己的这痰给吓了一跳,那口痰呈抛物线形式往前面跑了很远,才一下子钻进雪窝里。
天良实在是没有搞懂这到底是怎么个回事,所以他现在就在那里癔症了好不好半天,不知道往哪里去,自己家里他也觉得不太安全,往西边那三叔家的院子就像是一个堡垒一样,导致他寸步难行。
往东边又有着大铃姐家的院子给挡着,往南边更不用说,那老太太家的院子也形成了一个关隘,所以他无地无地方可去,只有在自己家的这个陈子树边上和院门口这一片空地上来回走动,想起了一个拉着墨不停转圈的毛驴。
没一会儿天天刚刚转过两个来回之后就听到了自己家院子外面的那棵桑树下面好像有什么有什么动静,也可能是东北风把这又粗又大的桑树上面的积雪给吹下来了,那声音听着还发出了好一阵。
天良觉得好像是有点什么事情发生一样,所以就慢慢的绕过这片陈刺树林,这里都是自己家的宅子,后面的空地上就走到了那棵又高又大的桑树边上,结果到那里一看。
桑树下面本来是厚厚的积雪,现在竟然被什么东西给钻出了好几个洞,不用说,天良第一印象肯定是那桑树上积累的积雪掉下来砸出来的。
可是这些积雪并不是那些积雪掉下来砸出的印记呀,分明是一些什么原东西钻出来的洞啊,那些洞好像还真不是积雪掉下来砸的,天良觉得吃啊太不对劲了,积雪哪有形成珠子的。
他站在边上也就是看看离那几个洞的位置,大概有个四五米远,他也只是朦朦胧胧的看到那几个洞而已,他抬起头往这个桑树上面看,却没有看到什么会动的东西存在。
桑树上面的积雪都非常完好,好像从来没有掉下来过东西一样,只不过桑树它又粗又高,天良根本看不清楚,毕竟现在可是深更半夜呀,再加上一直下着挺大的鹅毛大雪,更让他看的有些模糊。
天良在这里看了好久,终于是不敢往那边走,生怕错了,积雪下面钻出一个什么可以威胁到自己的东西来,只不过现在他心里可是没有太多害怕的,毕竟这些都是发生在自己家宅子上的事情,可比外面他安静多了。
他在这里看了一会儿之后就默默的返了回来,然后绕过自己家东屋后面的几棵洋槐树,又走到了那个边上的大构树和陈刺树下面,感觉到这里东北风还挺大。
他怕东北风把自己刮出什么毛病来,就直接绕到了自己家东屋的南山墙边上,然后靠着墙站在那里,还好那里东北风都被挡起来了,也不怎么冷,毕竟下雪天嘛是不这么冷的,但是等到一化雪的时候就会非常的冷,冷的让人会受不了的那种感觉。
他在这里站了好久,一直等到实在是有点冷的受不住的时候,他突然间就听到自己家那棵歪脖子枣树上的鸡子好像是咯咯叫了两声。
紧接着就看到那枣树上面往下掉一下好一阵的雪块,不用说肯定是那些鸡子身上的积雪被他们扑棱下来了,天良觉得这是正常情况,也没有在没有在意,只是扭头往那边看了一眼,然后就又在这墙跟下躲起那东北风的寒冷来。
一直等到那枣树上面的鸡子不在有动静,天良这才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脚在雪地上跺了几下,让自己的脚不至于发麻,这才往西边走。
当走到自己家院门的时候,院门还在开着,一直自己一直都没有回去,可能老娘还没有把门给关起来,所以他就站在门口扶着自己家的门门框往里面看,大黄狗也不知道死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