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天良惊恐的是,这两个家伙的脑袋,整个儿直接转过来一百八十度,对,现在他们的脸面就跟自己的后背平齐!
天良也没有表现的过于害怕,只是觉得自己现在手上没有那四哥送给自己的风雷头盔,就觉得如果这两个家伙过于厉害,自己恐怕会疲于应付。
一直到现在,天良这时才看到,这两个家伙的脑袋,不是,也不能说是脑袋,而是类似脑袋的两个突起,好像在不停地旋转着一团黑气似的。
天良这么厉害的眼力,都看不出这两个家伙的面部表情。不会吧,上次遇到的那个头部缺失的家伙,难道化成了这两个小矮人过来找自己的麻烦了?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跑到我家外面挖我们的院墙?”
“哈,哈哈,老大,看到没,这小子我们没有找错,看来,他已经看到我们了。”
“对,现在可算是省事了,小子,我们有一个原则,看到我们的人,现在都死了。”
“你说说,现在你会有什么下场,要么你自裁,要么你把头伸过来,我们帮你扭掉……”。
“你们是什么鬼,还敢如此大言不惭,对了,之前我见过有像你们一样的丑八怪,不过,都被我弄死,死得不能再死了……”。
“哈哈,那是我们的第一代产品,很不成熟,早就被我们给淘汰了,现在,要不你过来跟我们走两招试试看?”
在这两个家伙,看着极为诡异的说话当中,天良已经悄悄伸手,把那柄极为锋利的青铜短剑拔了出来,只是他把那短剑藏在了自己胳膊后面,没有露出来。
“你们是第二代产品?可你们藏头露尾的,这一点真不光彩,要么就全部露出来,要么就别这么丢人现眼……”。
“什么玩意,老大,我不是已经叫你把头露出来了吗,为什么还是这团黑气?”
“啊,好了,我已经帮你开启了这个开关,你也把我的开关打开……”。
这两个家伙,一左一右,各自在对方的臀部上拍了一下,果然,那两个头部的黑气立刻变得真实起来,没一会儿,两个巨大的脑袋就出来了。
只不过,那脑袋超乎寻常的大,身子陷进地面,那个脑袋都快跟这家伙的整个半身一样大了,天良觉得他们好像还真不是半人半机甲的东西呢。
还没等他们的脑袋全部变得最真实化,天良就跟一阵风一样,弯下腰,伸出那柄短剑,嚓嚓两声,上去就把这两个巨型脑袋给生生削掉。
那两个脑袋还在那头部的位置晃了一下,然后扑通扑通就掉到了地面,朝一边快速滚动。
天良伸起脚,就跟射门一样,把这两个脑袋勾起来,朝着自己家院子边上的一个很粗的石头电线杆给踢了出去。
好嘛,轰隆两声,那两个脑袋就跟那个条形高爆炸弹一样,愣是把这个电线杆给轰得粉碎,要不是中间那些钢筋比较粗实,早就直接从中折断了。
天良为什么要这么着急把这两个脑袋踢飞出去呢,就是有了上几次遇到这些机甲人的遭遇嘛,明明是用短剑削掉了这些机甲人的脑袋,结果又被他们逃了。
现在,看这两个小矮人,还有什么动作。天良转回身,看向这两个家伙。
真没想到,这两个家伙没了刚刚生出来的大脑袋,竟然也不再威胁天良了,话也不成了,各自伸着两个又短又粗的胳膊,比比划划个不停,那样子还挺着急。
天良感觉他们这样的结果,迟早会短路,然后爆炸,马上走过去,又是伸出大脚,把他们给踢飞出去,这一下,这两个没了脑袋的家伙,就如同两坨钢铁。
踢出去在地上滚了好远,然后一阵滋滋拉啦,一片闪电之后,他们竟然直接爆炸了,炸得非常彻底,不是说到处都有一些残片什么的,这些东西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材料,炸过之后,一片硝烟,然后一片灰烬,啥也没剩下。
好嘛,只要不会重新再聚成一个小矮人跟自己不死不休就好。
不过,天良只够着自己爽呢,都没问清楚他们到底来自哪里,或者是谁指使的。
看他们的这个样子,还说是二代产品,看来应该是那个皮裤皮袄的家伙派过来的吧。
现在那个姓高的手下,跟这个皮裤皮袄的家伙,应该是两路不同的鸟人。
天良走到院墙边上,看着刚刚那两个家伙陷下去的位置,里面倒是没有留下什么东西,他忙从一边弄一些碎石乱土给填平踩实,又用手试了一下那块松动的砖头,这才起身回院。
而刚才那两个脑袋和两个矮人的身体被击废爆炸之声,也不知道是有了消音还是什么,天良回到院子里,竟然没有看到那些人们,有一个惊醒开灯的。
但天良也细细看过,他们都安然无恙,他摇摇头,想着,得让刘福天亮之后,去把那块砖头给加固一下,然后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像这样的事情,天良遇到的可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也觉得没啥,反正自己有能力搞掂他们,这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一想到,不知道到底是谁在监视自己,天良心里一直都有些坐立不安的感觉。
那个古意斋的柳长顺,看着怎么也不像是监视自己的人,那是一个老头子,自己隔三差五给他送那么好的茶叶,他赚钱不香吗?
他的儿子,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这老头子说是一个杀手,可这杀手会不会有朝一日找到自己头上,给狠狠地来上一梭子。
一想到这里,天良就感觉后背有些发凉。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他又往四周看了一遍,在确认真的安全之后,这才重新上床躺下。
其实,这时间,还早着呢,天良看到,无非也才夜里的十一点多一点。
像他以前在上海打拼的时候,哪天不是十二点之后才睡觉啊。
也就是回到了家乡,虽然这是在省城,但是还是跟大上海截然不同。
正在他想着自己在上海打拼那些岁月里的风风雨雨时,就看到001号二楼的窗帘动了一下,难道那个大白兔晚上也不消停,拿望远镜看自己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