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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玲天天一趟南笙百货~

昨天买了两个暖水瓶,一盒牛舌酥,一把指甲刀,又是双手满满的。

指甲刀回家后挨个都剪了指甲,真好用啊!

拿几块牛舌酥给老夫人尝尝,老夫人说她爱吃这个。

小玲决定今天买牛舌酥,给老夫人送过去,她身边的丫头鱼儿家里有事,这几天不在,明天能回来。

坐在长椅上排队时,看见了一个人,她前两天见过~

心里有了计较,正好身上有刚刚买的药粉,她家小姐时常用~

事情真是赶巧,排队的人在讲点心什么最好吃。有个吃过牛舌酥的妇女,连忙介绍牛舌酥,馅料好,还有点儿咸味~

“一个双肩包和两卷卫生纸,还有一盒牛舌酥。”小玲熟练地告诉林小多要买的物品。

“你照顾其他人吧!我再看看,明天来买什么东西。一会儿我自己去结账就行。”

林小多也没想太多,外面好多人等着,“行,你慢慢看,我去喊下一个人。”

小玲在柜台前踱着步,瞅着郑二杰给那男人拿的也是牛舌酥。

她打开盒子~

好多人都是这样,接过点心盒会看看。

男人接过郑二杰递来的牛舌酥,装模做样看其他商品。

其实他是在等刘强,看他买什么东西。“我再看看,要不你先招呼其他人吧!”

“没关系,你看吧!”好多人都是这样,不知道买什么,都想买。

正好林小多的下一个顾客要的东西放在高处,让郑二杰帮她拿下来。

张翠翠接待刘强,他倒是干脆,“我要牛舌酥,牛肉干,花生牛轧糖。”

“你和牛干上了,牛肉干要大袋还是小袋?”张翠翠笑着问。

这边,那男人听到刘强要牛舌酥,他装作漫不经心地打开看看,“再给我拿个罐头和剪指甲的。”

郑二杰回身拿东西~这边男人又盖好点心盒。

小玲看准时机,和那男人一起结账。她故意掉了钱在地上,一枚铜板滚在男人的脚边。

“这位公子,我的钱,你能帮我捡起来吗?”

男人没说话,放下东西,低头一看在自己的脚边~

小玲成功了。她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差点要了老太太的命。

幸好那天,老夫人被老姐妹请去赏花喝茶,回来后听说镇上有人吃了东西闹病了。

于是,拿了点心先让鸡吃……那是真的毒药!

这边男人拿着小玲的那盒点心,和刘强前后脚出来。主子交给他的任务还没完成。

路过包子铺门口,男人弹出一个石子儿,刘强腿一软,男人趁机撞上去。

“对不起,对不起。没受伤吧!”男人扶起刘强,帮他拍拍尘土。

“哎呀,你的点心要不要看看,摔坏没有?我这盒换给你。是我撞的你,要是坏了,你的主人会责怪你吧!”

刘强有点懵,怎么自己的腿忽然就瘸了一下?

他拿过男人递来的点心盒,看看自己的那个,都系着红绳,又能坏到哪里?这人有这么好心?

他猛的想起二少爷的经历,不能相信任何人。

嗯哼!

“公子,我这腿被你撞了挺疼的,你给我买两个包子算补偿我一下呗!我没吃过大肉包子。”

用可怜的眼神望着男人,腿还一瘸一拐的走,他没装。

男人想了想,停下脚步。自己打那下真不轻,买了吧!回去找大少爷报销。

已经离开包子铺六七丈远了,男人刚要转身,“公子你把点心放那空的菜案子上,我帮你看着。我是不想多走步,我歇歇脚。”

男人没多想,放下盒子。一介武夫心思还是单纯,斗不过大宅院的小少年~

刘强换回了盒子。看见对面的流浪汉,勾了勾手指,又点了点那盒糕点。

流浪汉刚才也看见了放在菜案子上的点心盒,真馋人啊!

但那个男人身材高大,武夫打扮,没敢。

现在,有人让他去拿,还等什么。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可不就差点吃了那盒带有毒药的吗?

“啊!你怎么抢东西啊!放下,放下。”刘强大喊,瘸着腿追了几步。

男人回来,手里拿着大包子,“算了,我再买一盒,拿着,给你的包子。”

刘强假装抱歉,“要不你拿这盒,我去再买,就说摔倒了,点心坏了。我家公子会原谅我的。”

那哪行啊!自己好不容易才得手的,从来没干过这种事情。

“不用,不用。”转身就走,感觉再不走,刘强会强塞给他的。

刘强冷笑了一声,再瞅那流浪汉哪里还有踪迹。感叹一下,穷人太多,他能跟着二少爷算是幸运的啦!

牛半苛回到铺子,问了一下今天谁出去,得知是小玲。

他就去问了小玲几句,小玲当然不会承认。

“我买了东西就回来了,其他的我不知道。”

她听说老夫人的事,可那不是她干的。她就想让那刘文铮拉肚子不舒服,胆敢惦记她家小姐。拉死你。

可怎么是个流浪汉拉稀呢?老夫人那盒怎么就有毒呢?

小玲不禁打个寒颤。有人真下毒,要害谁呢?

“你明天随我去镇管所,给官人讲清楚,配合他们办案。”牛半苛是管家,下人都得听他的。

“是,管家爷爷。”小玲很是忐忑不安。~

刘文铮接到新来的保镖事情办完了的消息后,就在等大房那里的音讯~

没等到什么‘噩耗’传来,却听说流浪汉半死不活的在医馆,还有丰裕粮店买的点心毒死了一只鸡~

这都什么跟什么,怎么就到了丰裕粮站那里了。

“范卫军,你不是说亲自给那小子了吗?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还自诩能办好!他现在还活蹦乱跳的,这不是我要的结果。”

“东家,我都没离开过他,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去问他好了。”

范卫军也是一肚子火,他能想到就是买包子那会儿,被人耍了,他不会承认的。

而且听东家那话音,那是要对方的命?

“东家,你实话实说,那药不会是毒药吧?你若真的是让我去下毒,我可不干。

那是人命啊!平白无故的杀人,是要遭报应的。”范卫军这人较耿直,真实。

被他一问,刘文铮的眼神有些慌乱,语气也不那么坚定。毕竟是个半大小子。

“你,你别胡说,不是毒药,我就是要收拾收拾他,让他知道我不是好惹的。哼!等着瞧。”

少年的不经事,一下子就被范卫军看穿,他怀疑自己这步又错了?

他只想找个稳定的事做,再过一年,二十岁了,也该成家了。还得换个环境,这里不适合自己,去哪里?

范卫军头大了,再一次面临选择。

南笙和赵汉又回到益贞堂医馆。

睡醒又吃上药的流浪汉精神状态不错,但就是饿。刚才还问大夫有没有吃的。

王益庆听南笙的嘱咐,先不要给他吃的,审完了再说。

感觉肚皮和后腰已经前后连黏时,进来两个人。

一个穿的衣服像是镇上的官,虽说没有编制、品阶,正品官服什么的,但一看就知道有威严,他不敢造次。

另一个~怎么这个人年纪不大,气势凛凛,肃穆干练,比大高个还有架势。

“你叫什么名字?年龄?家住哪里?为何流浪街头?回答问题,我们满意你才能吃饭。”

赵汉和南笙坐在给病人提供的不大的方桌前,医馆准备了文房四宝。

“我叫肖贵,宜申元年我十一岁,再不知道几岁了。我家是……”

肖贵老老实实地说,赵汉写~

“等等,你刚说你才来没几天?是哪天?以前从未来过川边镇?”南笙冷漠的脸上刻着别惹我。

“回官人,就是那个百货开业前一天。傍晚好多人围着花花墙看,我走上前问了人。‘说明天开业,都是墙上的稀罕物’。我也好奇,就留下来看看,也许有机会能沾点光。没想到~”

“没想到,吃了差点儿完命。”南笙讽刺性的口吻。

“继续交代,谁给你的?还是你偷的?”

“我从未来过川边镇,从我流浪乞讨的那天,从未偷过东西。我对天发誓。”这几句话,肖贵是理直气壮。

“一个小孩,一个大人,是他们一起给我的。小孩摔了一跤,腿瘸了。”

“噢,去哪个医馆?”赵汉插上一句话。

“官人,没去医馆,他还能追我呢。”

“你别扯些没用的,仔细想想,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给我描绘出来,说的我满意,我请你吃聚鑫酒楼的饭菜。”南笙要的是细节。

果然,这回,肖贵就是情景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