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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祁盛推开涂渊,摸了摸肩膀,皱着眉道:“我就说说,还真能继承你的遗产啊?我又不是你家属!况且你命比谁的都硬!”

涂渊眼神冷然,抱着被子躺在床上缩成一团,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受了伤的祁盛:“???”

靠!

他一个被咬的还没生气,咬人的反倒是不高兴了?

一分钟后。

涂渊还是不理他,祁盛妥协了,伸手拍了拍涂渊的后背。

“帮我屁股上个药,屁股还疼着呢,你要是不想明天我躺着赚你的钱的话,你就帮帮我?”祁盛轻叹一口气,扑了上去隔着被子抱着涂渊,软着声音道:“老板~帮帮我好吗?”

两秒后。

祁盛后悔了。

他双手将床单抓出了褶皱,白皙的脸上染上了绯红,冰凉的大手压在他柔软的屁股上,令他身体猛然一颤,他哆哆嗦嗦道:“好了没?”

“快了,”涂渊表情凝重,宽大的掌心完全敷在上面,轻轻揉搓起来,他边揉边道:“有点淤血,得揉重点,你忍着点。”

仔细一看,那白皙的屁股上除了红点,压根没有淤血。

涂渊一使劲,祁盛忍不住叫了出来。

“嗯啊~”

柔媚入骨。

这声音一出两人都愣了一下。

“你叫的很欢啊?就这么爽吗?”涂渊收回了手,黑瞳黯了黯,坐在祁盛身边,唇角勾着几分玩味的笑。

祁盛扶额,脸涨的通红,哑着声音道:“不是,我可以解释。”

“我不听。”涂渊道。

祁盛被气笑了,明亮的桃花眸洇着泪光,这是生理眼泪,刚刚疼出来,他扬了扬唇,笑容璀璨夺目,声音清越明朗:

“你小子真tm任性!”

说完,祁盛想拉上睡裤,可被涂渊阻止了。

“晾一晾,你一穿上裤子都擦掉。”涂渊眼睛紧紧黏在那两瓣白花花的屁股上,他还没欣赏够。

祁盛听从了他的建议,可他老感觉屁股凉飕飕的,不是药膏的清凉,是另一种诡异到让他打寒颤的凉意。

接下来的两个月。

两人日日夜夜都待在一块,日子还过得滋润,祁盛的粉丝也上涨到了五百万。

到了《少年刻印》播出的日子,祁盛还在指挥拖拉机清理垃圾场,他双手叉着腰看着日益减少的垃圾,心情顺畅了不少。

他拍剧的薪酬都砸在这上面了。

这么大块地,清理干净,建个房子,他后半生直接无忧了。

现在他还缺建房子的钱。

“盛哥!出大事了!快跑!”于欢宴飞快朝祁盛的方向跑去,边跑边喊,一个没刹住直接撞在了祁盛的腰上。

祁盛差点没一头栽垃圾堆里,他揉了揉腰,面无表情松了松手道:“你最好能说出一个我不揍你的理由。”

不远处传来一阵闹哄哄的声音。

“这堆人哪来的?”祁盛眉头微皱,来这么多人,影响他清理垃圾。

“盛哥,你看前面带头的那个人。”于欢宴道。

祁盛微眯起眸子一看,前面领头的赫然是徐松,他眉头紧皱,撸起袖子喊道:“妈的!他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我今天揍的他连他妈都不认识!”

于欢宴连忙拉住他,紧张道:“盛哥,你还是先跑吧?他后面带着的一堆人是记者,他专门带人拍下你的落魄样的!”

《少年刻印》一播出便火遍了网络,身为主演的祁盛自然也成了记者眼里的炙手可热。

没等祁盛反应过来,摄像机已经对着他的脸拍了起来。

“各位记者朋友们,这位就是我们公司以前的员工祁盛,”徐松特地将以前两个字加重了一下,嫌弃的意味满满,说完他还不忘补充一句,“如今这个垃圾场就是他的家,各位可以好好采访一下他。”

说完,扭头看了祁盛一眼,唇角一抹阴笑。

要是网友知道祁盛撒谎,那他的名誉将扫地。

抢了他家然然的风头,他要他尝尝被全网黑的滋味!

一个记者直接将话筒怼到了祁盛的脸上,神色激动,恍若看到一个发财捷径,大声问道:“祁盛先生,我想问问你,你之前说住在豪宅的事情都是假的吗?”

另一个记者见状也不服输,问道:“你是否因为虚荣心欺骗了观众?”

其他记者也不服输,蜂拥而上。

“听说你获得《少年刻印》这部剧是因为陪睡了某位金主?是否属实呢祁盛先生?”

于欢宴全程挡在祁盛前面,皱着眉喊道:“各位记者朋友吗?祁盛现在身体不太舒服,能不能下次约给时间再问?”

于欢宴声音都喊哑了,可没一个人听的。

祁盛脸色渐渐黯了下来,他缓缓抬起脑袋,一眼就对上了一脸得逞样儿的徐松,透过他嚅动的嘴唇祁盛读出了几个字。

你这次死定了。

他眼神一冷,垂下了眼眸。

“对!我是欺骗了大家!欺骗了粉丝!”祁盛突然大喊一声,在场的人都瞬间安静下来,他领着一众记者来到仓库。

他指了指简易搭起来的直播间,低头脑袋道:“这是我直播的地方。”

随后指了指身后生锈的铁架床,面无表情道:“那是我睡觉的地方。”

他盯着众人不可思议的表情凄然一笑,漂亮的桃花眸泪光扑朔,脑袋微垂着,神色低落到了极点,嗓音轻颤道:“我就住这么一个破仓库,你们满意了吗?”

他抬起脑袋面对镜头,含着眼泪的青年可怜凄然到了极点。

我见犹怜。

记者闻言都不吭声了。

谁会想到以前赫赫有名的祁盛会沦落到住垃圾场?

“呜呜呜……”于欢宴疯狂抹眼泪,哭都泣不成声,大喊道:“要不是徐松,我们也不至于住在这!你们为什么不去问问他?是他套走了盛哥辛辛苦苦攒了很久才买下的别墅!”

“盛哥呜呜……”

哭的要多惨有多惨。

记者闻言反应过来,将镜头对准幸灾乐祸的徐松,冷着脸问道:“徐松先生,你套走了祁盛的房子?”

徐松一惊,连忙摆手。

“不是!我没有!”镜头步步紧逼,他只能逃,记者见状连忙追了过去。

仓库里只剩下祁盛和于欢宴两人。

于欢宴哭到差点抽过去,嘴唇颤抖,抹着眼泪喊了一声:

“盛哥……”

“好了,人都走了,还哭个毛?”祁盛道。

于欢宴:“???”

他抬起脑袋看着祁盛,他面色平静,眼里竟没有半点伤心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