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好看自然是一部分原因。
不得不承认，秦念是他见过所有女人中最好看，最有气质的。
但他也正因为见识了太多好看的女人，眼光自然不可能肤浅到仅停留于表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意难平，自然也有自己的意中人。
看人，更多的是感觉。
苏牧之总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秦念，但就算他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自己究竟何时见过。
就如同想不明白那枚玉清圣女的戒指是从哪里得到的一样。
自己总不可能失忆吧。
更何况还是这种局部失忆？
想着想着，苏牧之便领着秦念来到了便宜师父的专属转送点，一念街。
这次出门苏牧之让人给秦念装饰了一下，倒不是说化妆什么的，而是遮掩遮掩，毕竟原本苏牧之本人就很吸引目光了，再加上她，只怕是上街就是男女通杀。
全体目光向两人看齐了。
至于为什么要来一念街传送点...
倘若自己一人，是可以去直接见自己那便宜师父的。
不过钟老提前有过交代，如若要带人见他，还是去一念街，他自己决定见不见。
当时苏牧之还很是好奇地问了句：“如果我直接带人来呢？”
他现在还记得钟老那随意的口气。
“你带来的人我会扔出去，你则会留下来。”
“然后呢？”
“腿打折。”
“三条。”
“......”
此话一出，苏牧之便觉得，在这里多等一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毕竟两条腿折了还能治，三条折了......算了，还是不要去想这些地好。
得益于拍卖会，此时一念街上，人流量更大，几乎算是人挤人了。
苏牧之领着秦念找了个稍微偏僻的地方等着。
也不担心对方找不到人。
不管在哪，相信以自家师父的手段，都能很容易找到他们吧。
如果现在苏牧之都觉得自家师父不厉害，那还真是脑子被驴踢了。
不过这次应该不晕自己了吧？
可惜，事与愿违。
没等多久，苏牧之就觉得自己右肩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久违，且熟悉的昏沉感袭来。
不是老头儿，你迷她啊！！
迷我干什么？
我还用得着迷晕吗？
随后，在眼皮将要闭合的最后一刻，他倔强回头，想要看清谁给他下的药。
明明他这次做了防备，怎么还是什么都没察觉到呢？
但回头后却什么也没看见，只听见一旁的秦念轻咦一声，有些奇怪地问道：“苏牧之，苏牧之你在吗？你刚刚拍我肩了吗？”
苏牧之：？？？
你怎么不晕的啊？
也对哦，人家是大佬，有抵抗力的。
最后的想法便是如此。
......
待他摇晃着昏沉沉的脑袋醒来时，已然在哪熟悉的房间中了。
“醒了？”
钟老的声音响起，苏牧之寻声望去。
标配太师椅，只不过这次少了茶。
除此之外，还多了一把椅子，秦念稳当地坐在上面。
？？？
苏牧之一头雾水。
怎么搞得跟她是座上宾一样？
钟老似乎察觉到自己这小徒弟的想法，淡然一笑，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这丫头你怎么认识的。”
苏牧之想了想，还是搬出了之前那套说辞。
钟老闻言，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苏牧之一开始还好，被看得久了后便顶不住了，直接交代了。
钟老捋一捋胡须。
小样儿，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这小子来求老子办事还遮遮掩掩，这我不得拿捏死你？
“治病啊，可以，但是我的药可不便宜啊。”老头子往后一趟，直接开始摇摇乐，很是悠闲。
啥？
不便宜？
苏牧之傻眼了。
秦念端坐一旁，双手微微捻拢，却是有些紧张。
在她的感知中，这老人的实力很恐怖。
至于有多恐怖呢？大概一百个苏牧之加起来都不够他打的？
“师父，咱俩还算钱啊？”苏牧之很没有面皮地说道。
钟老依旧悠闲：“咱们师徒一场，自然不要钱，但是你要给这女娃娃治眼睛，可就要另算了。”
闻言，秦念顿时更加局促不安了。
自己身上，分文没有啊。
“师父，我可没有说给她治眼睛啊，给我治。”
钟老冷哼一声，坐起身来：“治眼睛是吧？来，眼睛不想要了为师就给你摘了。”
苏牧之顿时讪笑着摆摆手：“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给钱的，给钱的。”
钟老见状面色再一变，乐呵呵道：“行啊，这女娃娃眼睛可不好治，你先给个一千金做定金吧。”
什么玩意儿？一千金？！
“师父，别闹，徒弟我能有什么钱。”苏牧之陪着笑脸。
“哦？没钱还搞组织？还搞你那什么尘光，什么公会？”钟老依旧笑眯眯的。
但苏牧之却笑不出来了。
他竟然知道尘光？
公会这东西可只在蓝星试炼者的系统面板中可见啊。
“怎么，你很惊讶？怎么，尘光公会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吗？还是说...难道你不知道尘光现在很有名气？”
很有？名气？
要是在蓝星试炼者之间很有名气那没什么，但在幻界，没有系统面板，自己也没有宣传，尘光的名气怎么出去的？
“看来你真不知道嘛。”钟老有些差异，紧接着也没有卖关子：“你那子爵府不是建了一个什么竞技场还是练武场来着？”
“对练效果听说出奇地好，然后也不知道是谁传开来的，说给钱就进，所以望月城许多职业者都去见识了一番，不过几天，就声名远播了。”
“怎么，你不知道？”
“那不是你建的吗，听说现在每天进去的人都排老长的队，我还寻思什么时候也去看看。”
“师父你要来啊？”
钟老一吹胡子：“怎么，老头子我不能来？”
“能能能，欢迎地很，不过我昨天回府的时候，也没看见有人排队啊。”
自己公会的倒是有人进进出出，但排老长的队显然没有。
然而他哪里知道，在他回城不久后，杨柳依便让人将那些排队的打发了。
毕竟自家儿子回家，哪有门口堵着一大堆人的道理，不体面。
打发之后，自己才估摸着时间，“刚巧”碰上。
否则，望月城这么大，哪里真有这么巧合的事。
情报，永远都是最珍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