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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乐萱嘴角含着浅薄的笑意,抓住领头太监的头发往勤政殿拽,走到一半转过头,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

领头的太监嘴里发出凄厉的惨叫,骂骂咧咧,用手护住头,两条腿在地上乱蹬。另外三个太监看的心头发紧,身体不受控制的发颤,连滚带爬的跑了。

沈梦瑶脸色灰白,早已六神无主,秦昭仪居然会武功,她会不会杀人灭口?

心里发凉,用力的掐手心让自己镇定下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嘴唇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秦乐萱见她没跟上来,不耐烦的开口,“跟上,有冤屈到皇上面前说。”

沈梦瑶僵硬的点头,想到能见到圣颜,心中有些雀跃,脸上疑似染上胭脂,心跳快了许多。

捋了捋鬓边的碎发,低头跟在秦昭仪身后,不敢去看在地上挣扎的太监,彻底打消搬去芳华殿的念头。

外面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早有侍卫到御前禀报,时贵赶紧出来查看,见秦昭仪拽着太监的头发到跟前,只觉得头皮发麻。

躬身道:“昭仪娘娘,这个不长眼的奴才怎么得罪您了,交给老奴定要让向长长记性。”

秦乐萱松手,从袖口掏出帕子,仔细擦拭白嫩的手指,慢条斯理的开口:“本昭仪也是大开眼界,还从未见过如此嚣张跋扈的奴才,仗着有惠妃撑腰,殴打秀女,滥用私刑,简直无法无天。”

刚刚还气焰嚣张的太监,见到时总管,立马装委屈,“贵公公救命啊,奴才是方成啊,因奴才发现秦昭仪会武功,她恼羞成怒,想杀人灭口。”

时贵一巴掌打在方成脸上,唾弃道:“住口,你个小杂碎,宫中谁人不知昭仪娘娘天生神力,一拳能打死一只猛虎。”

如今,他就算再老眼昏花也看的出来,皇上抄了姜尚书的家,杜撰秦昭仪彩凤命,废除姜皇后,每一步都在为秦昭仪铺路,欲立她为后。

也只有秦昭仪这等奇女子,才能力挽狂澜,护住萧家的江山。

这一巴掌几乎用上了时贵全部的力气,方成的脸瞬间肿胀起来,耳朵里耳鸣声,出现短暂的失聪。

他终于意识到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忙磕头求饶,“昭仪娘娘饶命,奴才有眼无珠,您大人有大量,饶奴才一条贱命。”

秦乐萱也不看他,声音冷若冰霜,“只要你原原本本交待行凶一事,指证幕后指使之人,本昭仪可以饶你一命。”

在心里冷笑,坏事做尽还想有个好结果,真是异想天开,她不杀他,不代表别人不收拾他。

“昭仪娘娘放心,奴才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方成抓住时总管的衣角,“是惠妃娘娘逼奴才做的,娘娘说沈秀女是个贱骨头,命令奴才用鞭子抽打她,不给她水喝,也不给饭吃。”

秦乐萱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抬脚踏入勤政殿,声音轻飘飘的落入方成耳中,“把你刚才的话到皇上面前再说一遍。”

“是是是,奴才遵命。”方成慌慌张张整理散乱的头发,御前失仪是要挨板子的。

秦乐萱上前福身行礼,“妾拜见皇上。”

“萱儿快到朕身边来。”

萧景行拍了拍屁股下的龙椅,目光殷切,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刚收到金吾卫密报,岳父秦修文率五万禁军埋伏在城外,随时待命。

师父也领了一个巡防营,监视城外的顾家别院。

宫里有萱儿的叔叔秦从文坐镇,这回定要让顾家逆贼有来无回。

秦乐萱面露微笑,“皇上,这不合规矩。”

用心声把萧景行狠狠的骂了一遍,明知道大臣们在朝堂上说她是妖妃,这是想坐实她妖妃之名。

萧景行见她不肯过来,便亲自走下去,将人拦腰抱起,“萱儿,朕就是规矩。”

他要让天下人尽皆知,萱儿才是他最爱的女人,是他心中唯一的妻子。

秦乐萱下意识的环住萧景行的脖子,惊呼出声,“皇上,妾……怕高……”

说完,咬住舌尖,刚刚说的是什么混话,她想打个地洞钻进去。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耳畔响起萧景行低沉的嗓音,“别怕,有朕在。”

不想说话的她干脆闭眼装死,好在几步路就到了,感觉身体被缓缓放下,动作轻柔。

这一刻,她仿佛成了稀世之宝,被人捧在手心,呵护备至。

萧景行轻轻刮了她的鼻子,“萱儿,睁开眼看看,朕曾说过以江山为聘,终于做到了。”

秦乐萱听了他的话,胸口骤然一紧,原来他真的早就认出自己,还故意装作不识,此人最是可恼。

她心里有气,面上表现的得体大方,眸光柔和的如一汪春水,轻声细语,“皇上,徐美人同意以郡主的身份嫁给墨玉,您快把墨玉放出来吧!”

媳妇都发话了,不放都不行,萧景行嘴角微扬,红唇轻启,“好。”

“皇上,您可要为妾做主啊,秦昭仪会武功,她打伤了妾宫里的奴才。”

一道娇俏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人未到声先至,秦乐萱抬眸看去,惠妃身穿正红宫装,鬓边的凤凰于飞步摇微微晃动,华丽尊贵。

宫里只有皇后才能穿正红,惠妃这身打扮肯定是故意为之,秦乐萱掩嘴轻笑,“惠妃娘娘有礼了,若不是听出娘娘的声音,妾还以为皇后娘娘从冷宫里出来了。”

上官晴雪挑眉,皮笑肉不笑,讥笑道:“本妃竟不知,沧澜的昭仪可以坐在龙椅上。”

早就看秦乐萱不顺眼,竟然大逆不道坐在龙椅上,她定要把事情闹大,激怒文武百官,逼死这个贱人。

秦乐萱噎了一下,坐龙椅是要诛九族的,慌张的想要起身,一只大手揽在腰上,轻轻抚慰。

她侧目看向萧景行,只听他不急不慢道:“萱儿是朕的皇后,夫妻为一体,不分彼此,朕的就是皇后的。”

“皇上,秦昭仪不过是武将之后,粗俗不堪,妾乃花渊国的公主,身份尊贵,放眼天下只有妾才配做您的皇后。”上官晴雪恨的牙痒痒,堂堂公主血统高贵,竟然被一个粗鲁的贱女人比下去。

她紧咬着唇,死死地盯着龙椅上的两人,很想敲开沧澜皇帝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糊了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