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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建国和白莉死后,富贵负责毁尸灭迹,两人的残肢以及各种鲜血狼藉被真火烧的干干净净。

之后,祁安带走了任烟烟,来到了富贵安置项鸿云的地方。

这是一处不知名的荒岛,周围是一望无际的大海。

项鸿云眼睛上的黑布被去掉,他第一眼看见的是一个长相甜美的姑娘,是他从未见过的生面孔。

这个甜美的姑娘手里拿着一把刀,正在他的身体里挖啊挖,然后手伸进去掏他的腰子。

而他喜欢的任烟烟,就躺在他的身边,疼的的涕泪齐流,声音都哭哑了。

站在任烟烟那边的居然是唐淼,他名义上的未婚妻。

她手里也拿着一把刀,剖开了任烟烟血肉模糊的伤口。

项鸿云瞪大了眼睛:“烟烟,烟烟……你们干什么?”

“呜呜,鸿云哥哥,救救我,我好疼啊……”

祁安看向项鸿云,好心解释道:“任烟烟需要换肾,你那么爱她,想必很愿意分给她一个腰子,我们就替她拿了,不用谢。”

项鸿云拼命挣扎:“不,我不愿意,别挖我的肾,我不愿意。”

男人怎么能失去腰子呢?

肾虚是最大的耻辱。

富贵刀子握住拧了一圈,疼的项鸿云鬼哭狼嚎:“连个腰子都不愿意给,你也好意思说爱人家,爱个几把。”

“任烟烟,你看看你找的这什么垃圾男人,都睡了你了,区区一个腰子都舍不得。”

任烟烟心里也有些膈应,这就是项鸿云说的爱她么?

“鸿云哥哥,你不爱我了吗?你不是说可以为我付出一切,包括你的命吗?”

项鸿云:“……”

红眼掐腰命给你,这不是霸道总裁谈恋爱基操吗?

谁他妈会真的给命啊!

感受着钝刀子割肉的酸爽,他简直快疯了,他再爱任烟烟,也没爱到愿意嘎了自己的腰子送给她。

“快停下,我他妈不愿意,啊啊啊……”

没人鸟他。

两边同时进行,祁安还时不时出声指导一下富贵,俨然嘎腰子教学现场。

无麻掏肾,项鸿云惨叫不止,太他妈疼了。

不管他愿不愿意,富贵还是掏出了他的腰子。

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腰子,项鸿云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他到现在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太荒诞了,总感觉不真实。

富贵得了祁老大的真传,拿出专门带上的孜然辣椒面,撒在了项鸿云的伤口里,然后拿针缝上。

项鸿云的腰子则被她放进了任烟烟的身体里。

“别哭了,这可是你鸿云哥哥对你的爱,好好感受下,是不是暖暖的很贴心呀。”

项鸿云声嘶力竭地怒吼:“唐淼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敢绑架我们,还拿走我的肾,你不要命了……”

富贵三两下缝好任烟烟的伤口,一巴掌抽过来:“再喷粪,老子把你嘴也缝上。”

项鸿云怂了,语气弱了:“唐淼,你快放了我们,你不怕我爸知道了找你麻烦吗?”

祁安被逗笑了:“任烟烟,你告诉他,我怕吗?”

任烟烟嚎啕大哭:“鸿云哥哥,她疯了,她就是个变态杀人狂,我爸妈都被她害死了,她不会放过我们的。”

“胡咧咧什么。”祁安不乐意了:“你爸是你妈杀的,你妈是自杀的,这锅我可不背啊。”

听到任建国夫妇已经死了,项鸿云内心一片悚然,比刚才被嘎腰子还害怕。

他之前天真的以为,唐淼只是因为嫉恨烟烟,这才绑了他们,倒没觉得她敢杀人。

现在么……

没了一个腰子不说,他还能活着回去吗?

项鸿云此时就是后悔,后悔的无以复加。

任烟烟就是个祸害,他为什么不听爸妈的话跟任烟烟断了,为什么要跑去找她?

“你……到底想干什么?”

祁安轻描淡写道:“不干什么,只是想弄死你们而已。”

“你不能杀我,我是项家的少爷,我还是你的未婚夫,我知道你喜欢我,我娶你还不行嘛。”

富贵捧腹大笑:“你跟任烟烟不愧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样的自信放光芒。”

祁安也笑了:“你还不知道吧,你爸妈正满世界的找自己的亲生儿子,你这个冒牌货现在一文不值,还不如把你拆开卖了能值点钱。”

“什么亲儿子?”

富贵拿出亲子鉴定,怼在了他脸上。

\\\"看明白了没,你就是个假冒伪劣产品,你现在还觉得自己很值钱吗?\\\"

这个惊天大瓜,连一直哭泣的任烟烟都惊到了,震惊地看向项鸿云。

项鸿云像不认识字一眼看了好多遍,接着疯狂摇头:“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不相信……”

他当了二十年金尊玉贵的大少爷,是项氏唯一的继承人,他怎么可能不是爸妈的亲生儿子?

他看向唐淼,疯狂求证:“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你一定是骗我的。”

祁安擦干净手:“这有什么不可能,狸猫换太子,你就是那个狸猫。”

“不可能,不可能……”

项鸿云不停地说服自己,他突然一顿,想起了这几天的异常以及自己出门前的那一幕。

正在训斥他的父亲,看了一眼手机,突然脸色大变,然后扔下一句莫名其妙的“等我弄清楚了再说……”

接着母亲也不出现了。

再出现时,两人一脸疲惫,看他的眼神也有些奇怪。

他脱口而出“我到底是不是你们亲生的”,母亲直接就哭了,父亲说了什么?

想到父亲说的话,项鸿云心脏都在颤抖。

他说:“滚,我没有你这个儿子。”

以前他觉得,父亲在外面有野种是最可怕的事情,没想到更可怕的是,他才是野种。

一直支撑着他为所欲为的高台忽然坍塌,项鸿云感觉自己一脚踩空,掉进了万丈深渊里。

祁安满意地看着他的表情,对,就是这样,害怕就对了。

“就算我不是亲的,他们也不会不要我的,我要是死了,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祁安封住项鸿云和任烟烟的嘴:“你也就只剩嘴能硬了,富贵,让项少爷死个明白。”

富贵拿出手机:“听好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