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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春早上天不亮就要去仓库发货。

大老远就见仓库门口躺着一个人。

心想,这是哪个服装店的老板,来得可真早。

走近了一看,只见那人浑身都是血迹。

陈大春吓了一跳。

正要准备去报警,突然腿被那人抱住。

陈大春紧张地一脚踢开,那人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这声音好耳熟。

陈大春凑近了看,才发现竟然是蒋浩然。

陈大春推了推蒋浩然:“你怎么伤成这样?”

蒋浩然虚弱地发出声音:“救……我……”

尽管是早已离婚的前夫,陈大春这个时候也不能见死不救,快速跑到附近的公安局,叫来了两位民警。

民警把蒋浩然送去了医院。

经过一番救治,医生给蒋浩然打了狂犬疫苗,清理了伤口,又挂上了水,没有性命之忧。

公安同志询问蒋浩然,怎么会被狗咬成这个样子,要去找狗主人给为这件事负责。

蒋浩然忙阻止,说自己是被路边的疯狗咬伤。

人既然没事,陈大春付了医药费,便要离开。

还损了他一句,说他做的缺德事太多,遭报应了。

……

躺在病床上的蒋浩然,到现在还没有从恐惧中走出来。

天知道他这条命就是捡回来的。

要不是在最后时刻,崔忆寒叫住了大狼狗,他这条小命就要交代出去了。

蒋浩然觉得,自己就不能来京市,只要一来,准倒霉,这次还差点丢了小命。

一想到崔忆寒看他的眼神,蒋浩然如坠冰窟一般。

就不是看活人的眼神。

挂了三瓶盐水,蒋浩然就要出院,任凭医生如何劝他,他都坚持要离开。

保命要紧,下一次可不一定有这样的好运气。

陈大春发完货,想起医院的蒋浩然,去看望的时候,才得知,蒋浩然已经出院了。

走了就算了,陈大春也没有在孩子们面前提起这件事。

……

崔忆寒缠着兰心慈去买毛线,说要给爸妈织手套。

兰心慈担心女儿去找小莲学习,不想给她买。

崔忆寒就用自己的零花钱,独自买了毛线。

周末,崔家三口出去玩,玩累了不想回家做饭,崔建安就提议在外面的餐馆吃。

崔忆寒说想吃陆家的酸菜鱼。

兰心慈知道小莲在沈佳乐的餐馆上班,想换一家。

崔忆寒说陆家的酸菜鱼最正宗,撒娇卖萌非要去。

崔建安不想女儿失望,说自己也想吃,叫妻子一起去。

兰心慈给崔建安使眼色,却被丈夫和女儿一人挽着一只胳膊去了陆家的餐馆。

小莲看到他们来,热情地迎上去,询问他们想吃点什么。

边上有服务员看到小莲与崔忆寒的眉眼很像,开玩笑说:“你们俩长得真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亲姐妹。”

“你们俩长得这么像,不如认个干姊妹,你多一个姐姐,你爸妈多一个女儿,以后多一个孝敬的人。”

兰心慈脸色一变。

崔忆寒挽着兰心慈的胳膊撒娇:“我是爸妈唯一的宝贝女儿,可不想再找一个姐妹,分去爸妈对我的爱。”

兰心慈心里一暖:“爸爸妈妈的爱只给你一个人。”

“我也只爱爸爸妈妈。”

边上吃饭的客人说:“我有一个朋友,跟他同学长得很像,两人关系也好,同学跟他一起回家,被他父母认出来,竟然是自家走丢的双胞胎弟弟。”

有人问:“后来他们相认了吗?”

客人说没有:“那家人对弟弟特别好,弟弟不忍心伤了养父母的心,所以没有回去。”

崔忆寒说:“我觉得这个弟弟做得对,养恩大于生恩,养父母在他身上倾注了所有的心血,如果一走了之,岂不成了白眼狼。”

客人看了一眼崔忆寒:“你这小姑娘挺有意思,小小年纪竟然能说出这么一番大道理,看来你父母把你教养得很成功。”

……

一家三口吃完饭要走的时候,小莲过来问:“之前你说想学织手套,周末的时候你可以到餐馆来找我,我教你。”

崔忆寒微笑着说:“小莲姐姐你还要工作,就不麻烦你了,家属院的阿姨们都会织,我向她们请教就行了。”

大家看到的是,崔忆寒跟小莲说话面带微笑,很客气,小莲却从中感受到了疏离。

本来两人身份就有很大悬殊,保持一定的距离也是应该的,小莲并没有往心里去。

兰心慈见女儿不跟小莲亲近,一开始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

崔忆寒牵着黑豹来找陆家兄弟玩,梁巧丽挺惊讶的。

当初他们家搬家走得那么急,兰心慈一次都没有回来过。

就好像要与陆家撇清关系一样。

梁巧丽自问,没有哪里得罪了崔家。

也一直好奇崔家搬走的原因。

今天难得崔忆寒来,陆家兄弟也很高兴,三人一起去遛狗,回来时梁巧丽已经把饭菜做好。

大家正要吃饭的时候,兰心慈来了。

梁巧丽以为她是来催女儿回家,不想让女儿在这吃饭,却不想,兰心慈跟往常一样,跟梁巧丽聊起了家常。

这都到了饭点,梁巧丽便客气了一下,留兰心慈吃饭,兰心慈顺势就坐了下来。

这顿饭吃得陆家人云里雾里,直到这对母女走了,陆家人才开始讨论。

梁巧丽说:“崔家人这是什么操作,突然疏远咱们,现在又突然来家里吃饭。”

梁巧丽问孙子:“常俊,忆寒是咋说的?”

陆常俊说:“忆寒姐姐说,兰阿姨允许她经常来找我们玩,也不会限制她交朋友的自由。”

陆永福也跟着一头雾水:“该不会是有什么事求着咱们家吧?”

陆铭丰说:“崔建安能调到京市工作,本身他就是有能力的人,背后的关系网也不小。小事不会麻烦我们,真有事需要我们帮忙也不会这样不明不白。”

大人们说话没有避着孩子们,陆铭丰对儿子们说:“忆寒来家里,你们就好好相处,不要单独外出,如果遛狗,就在附近,要跟奶奶说一声。”

兄弟俩点点头。

沈佳乐说:“我倒觉得事情没有你们想的那样复杂,兰心慈可能只是想让女儿有正常的社交。

之前他们家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们夫妻很紧张,现在我看兰心慈的状态很放松,应该解决了。”

……

回家的路上,兰心慈问女儿:“忆寒,之前妈妈不让你到陆家玩,你是不是很难过?”

崔忆寒坐在自行车后座,抱着兰心慈的腰说:“我知道妈妈是关心则乱,结果都是为了我好。

妈妈,您放心,我会努力做一个让爸妈骄傲的好孩子。”

女儿贴心的回答让兰心慈心里暖暖的,也终于解开了心结。

丈夫说,女儿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他们的种种行为太反常,女儿肯定是猜到了什么。

所以才会在餐馆说出那样的话,还跟小莲保持了适当的距离。

一直以来,他们全家都小心守护着这个秘密,就怕女儿知道不是他们亲生的,会离开他们。

现在女儿有可能知道,事情却没有往坏的方向发展,说明女儿选择了他们。

夫妻俩决定,如果女儿有一天问起自己的身世,就毫无保留地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