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的屏幕太小,秦聘去房间里拿出平板打开仔细的看了看攻略,因为秦聘并不打算找王叔给准备的那个导游,有人跟着多无聊,当然要自己玩才有意思。
看的正高兴的时候,秦聘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个男朋友,不带着男朋友自己出去玩是不是不太好啊?
秦聘挠了挠头,“要不随便找个借口?什么借口呢?万一穿帮了就不好了。”
秦聘坐在沙发上冥思苦想了很久,但是还是没想出来。
“算了,反正也不着急,到时候再说喽。”
这么想着,秦聘又兴致勃勃的打开照片看着。甚至已经开始幻想自己在极光下有多开心。
晚上,刘浩辛苦了一周实在干不动了,把几人叫了出去喝酒。
一桌上,只有秦聘眼睛亮的像灯泡一样精神的很。
刘浩好奇的看着秦聘,“你这一周不是也很忙吗?你怎么这么精神?”
秦聘激动的心情完全压制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看起来很精神吗?”
威利斯也点点头,“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是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秦聘眉毛微挑,“没有啊,可能是好久没见你们开心吧。”
这么说,刘浩和宣席半信半疑的看着秦聘。威利斯低下头喝酒。
趁着宣席和刘浩去洗手间的功夫,威利斯凑了过去,“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和我说说吧。”
秦聘犹豫了一下,“我能有什么事。”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
“你没有得到消息,就说明这个消息不该你知道,我们Z国人做事讲求缘分,你和这个消息无缘。”
威利斯听的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秦聘在说什么。
秦聘同情的拍了拍威利斯的肩膀,“我知道现在和你说这些你不能理解,没关系,身为我们Z国的女婿,你早晚会知道的。”
“好吧。”
威利斯刚拿起酒杯想要喝,下一秒转头看向秦聘,“你连宣席都没有说,还那么开心,不会是外面有了新人了吧?”
秦聘无语,“想什么呢,我要是有那心思干嘛还分分合合折腾这么多年。”
威利斯皱起眉头,“说的也对。”拿起杯子沉思着。
沉思了半晌,两人回来了,“你们说什么呢?”
威利斯一副心里有事的样子,刘浩问道,“你怎么了?”
“刚才和聘探讨了一些很深奥的问题,我一时间不能理解。”
“深奥?”刘浩看了眼淡定如斯的秦聘,“你别听她的,她外号大忽悠,特别能胡说八道,小心被她卖了。”
“真的吗?我就说以我的智商怎么会有我理解不了的东西。”威利斯豁然开朗了起来。
刘浩欲言又止,但是看他开朗起来了也懒得再说了。
宣席看了眼威利斯,“你们刚刚在聊什么?”
“聊聊缘分。”在杯子的掩盖下,秦聘的嘴角扬起一抹坏笑。
“缘分?”虽然和秦聘认识了这么多年,但是有些时候依旧跟不上秦聘的脑回路。这也是第一次宣席在比自己小的人的身上得到了智商上的碾压。
秦聘总是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特别聪明,并且无人能敌。
凌晨三点多几人才回家,秦聘回到家就躺在沙发上不肯起来,宣席将她抱进卧室,“宝贝,起来换个衣服再睡。”
秦聘翻身不肯理他。
宣席无奈,只好先把自己收拾好在管秦聘。
洗漱好了,换上了睡衣,宣席打开床头的台灯,“宝贝,给你擦擦脸。”
宣席拿着打湿的洗脸巾给秦聘擦脸,还好今天秦聘没有化妆,不然宣席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擦完了脸,宣席轻声说道,“宝贝,起来换身衣服。”
秦聘身上穿着针织衫外套,里面穿了件打底衫,还算是比较好脱。
宣席把秦聘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大手开始给秦聘解扣子。
这一次秦聘倒是老实,安安静静的躺在宣席的身上。
随着手指一颗一颗的解开扣子,宣席的呼吸开始紊乱,全部解开后,里面修身的打底衫把秦聘凹凸有致的好身材显露无疑。
宣席把秦聘放在床上,“宝贝,醒醒。”
秦聘开始不耐烦了,“干嘛。”
“我想。”宣席撑在她的上面。
秦聘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不困吗?”
“本来是困的,但是给你脱了衣服就精神了。”
宣席拉起秦聘的手放在自己微微发烫的身上,“感受到了吗?”
秦聘抽回自己的手,“给我换完衣服自己去浴室解决。”
“不帮我还想我给你换衣服?会不会太过分。”
“那你就回自己公寓去。”
宣席叹了一声,“我的小兄弟跟着我真是委屈了。”
说完还是认命的给秦聘换好了睡衣,自己去浴室解决了。
终于洗好了,冰凉的身体进了被子。
果不其然,下一秒宣席就唉声叹气的回了自己的公寓。
中午起床的时候秦聘没有见到宣席。昨天不是说今天没有工作了?“人呢?”
秦聘拿起手机,也没有发消息。
穿上了外套,秦聘去了楼下,打开房间门,宣席正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看着新闻。
秦聘把外套搭在架子上,走到宣席身边习惯性的靠在他身上。
宣席知道她来了,直接躲开了。
秦聘意外的看着他,“躲什么,我身上长刺了?”
“自己干什么了不知道?”
秦聘懵了一下,难道自己要出去旅游的事被他知道了?不可能啊,文件不是被自己给隐藏了吗?而且他也没有密码啊。
“我怎么了?”
“还装傻?”宣席放下平板严肃的看着她。
秦聘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并不慌张,“我装什么傻?你一大早上的抽什么风?”
宣席铛的一声放下咖啡杯,“你还生气了?”
“你一早上就找我的麻烦,我还不能有点怒气了?”
“出去,想起来了再进来。”
秦聘站起身,“想起来我也不来了,谁稀罕。”
拿上外套砰的一声砸上了门,宣席旁边的咖啡都起了波纹。
宣席对着空气挥舞着,“你还来气了,这次我不会去哄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