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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在当时的西夏国,确实还是有人想要做事的。

第一次蒙古灭金时,与蒙古和谈的是夏襄宗。

后来颇有才华曾考取过西夏科举第一名的李遵顼直接废掉了夏襄宗,自立为西夏帝,这位是后来的夏神宗。

登基之初,夏神宗还是遵从给蒙古当狗的国策。

但在蒙古远走西征攻取花剌子模的时候,夏神宗就开始积极搞事儿,先是拒绝蒙古征兵征粮的要求,后又积极派使者与金国修复关系,共议结盟抗蒙的计划,甚至还多次派使入四川,想要取得南宋的支持,一起“共商大计”。

但再多的想法也改变不了当时金夏实力孱弱的事实,面对不听话的西夏,蒙古直接调兵围了西夏的京师,于是夏神宗只能乖乖听话,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

蒙古灭花剌子模的消息传来,夏神宗对西夏的命运也有了预期,不想当亡国之君的他干脆效仿大宋风采,禅位给次子,成了西夏太上皇。

事实上西夏现在这个样子,不管做什么都晚了。

两年后铁木真正式回返开始跟西夏算总账,西夏遂国灭。

蒙古灭西夏之战里,疑云色彩比较重的是成吉思汗之死。

《元史》对其死描述惜字如金,故而有学者猜测成吉思汗的死法可能对蒙古人来说不怎么光彩。

从元至明,野史当中对其死法的描述大概也就两个方向:

其一是铁木真于战阵负伤,最终因年事已高,不治身亡,负伤的原因也有多种说法,包括坠马、箭伤等说法。

其二是铁木真强占西夏王妃,结果在侍寝时被行刺身亡,王妃的作案工具也有多种说法,包括匕首、毒酒以及牙齿。

另外一眼假的是铁木真死后三十年出使中国的葡萄牙人约翰普兰诺加宾尼的记载,他信誓旦旦的称铁木真是被雷电劈死的,这个概率只能说实在是太低了。

不过铁木真死之前倒是将宋金的命运安排的明明白白。

&天才一住言情小说23nbp;在他看来,宋金双方乃是死仇,必不可能和解,这种情况下完全可以行联宋灭金之策,并认为宋人必定同意。

而随后的蒙金战争,剧本的大体走向也与铁木真估计的大差不差。

只不过在细节上的出入就相当大了。

“这西夏王妃真乃烈女子也,竟能为行刺之事。”

“不过既为侍寝,如何能携毒酒匕首?但若是用牙齿噬杀这蒙古天骄,绝可称烈也。”

张飞摇头感叹,觉得后世那开国之人称这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还真没说错。

征伐无数,结仇亦是无数,最终连身亡之法也是草草而记,唯独只有一个疑问:

“这铁木真即便年岁大了,和那王妃搏斗也应当必能胜之,如何竟被得手?”

“这…”

刘备沉吟了一下,心里有了个猜测,但看着义弟那真诚的目光,只能压下心思摇摇头道:

“我实不知也。”

张飞扭头看向两位军师,鲁肃慌忙摆手道:

“我也不知。”

反倒是孔明用羽扇轻点张飞道:

“计较这些又有何用?那王妃无论是用酒用刀还是用牙,行刺之时皆抱有死无生之志,而欲图国破家亡之仇。”

“须赞其壮烈,晓其死志,如此即可。”

张飞点头受教,然后就听军师继续道:

“反倒是领军作战,亡于坠马,死于流矢之事,再寻常不过,还不如引以为戒,对这些事情加以提防。”

鲁肃发呆了一下轻轻摇头,张飞重重点头表示记下了。

刘备则是琢磨了一下道:

“后世称其很难是被雷劈死…莫非后世真如的军师所说,对那亮闪不过须臾的雷电亦有研究,引雷化电驯以作灯?”

对后世风景当中那随处可见的灯光,刘备羡慕得很,很是想要亲眼一睹。

但无奈军师也曾郑重说过,引雷化电这个只是猜想,甚至对验证方法都还没头绪。

哦不对,也不能说没有头绪,孔明翻遍了古籍记载,说雷雨交加时,旷野孤树常能引雷,山巅阁楼也能引雷。

据此推之,若是有人负甲骑马在雷雨交加时于旷野奔行,或是立孤木,皆能引雷,但怎么存住雷电才是最毫无头绪的问题。

三弟倒是跃跃欲试,但被刘备一巴掌拍回去了。

几人低声商讨了一下还是无果,于是刘备转而注意起这个名字:

“葡萄牙人…这个似是那个侵掠大明的国家?”

孔明过目不忘,点点头娓娓道来道:

“其人善造船,有名为盖伦船,月英已在长安设坊,造稚童大小的盖伦船查究其原理。”

“且若是以按历史来算之,便是这葡萄牙开西方侵掠中国之始。”

“以历法算之,那葡萄牙舰队入南溟,乃是此人之后两百余年。”

两百余年很长,足够容下那魏晋还犹有余之。

两百余年又很短,无论汉唐明,甚至这南北宋之国祚都要长于这个时间。

最终刘备还是摇摇头道:

“我等此时,若要西行,只需面对那罗马变局,唐长我等四百余年,倒是需及时预也。”

孔明挑挑眉毛,觉得这个说法略微牵强了一点,若他记得不错的话,那唐初时,地中海东西两侧能称大国者也就东罗马帝国和法兰克帝国,还见不着葡萄牙的影子呢。

不过早早提醒也不是坏事,所以还是点了点头。

刘备:二凤陛下,孔明谓我称那葡萄牙从派使至领舰队东侵,前后不足三百年,国之兴亡,三百年如乎一臾,需以此为警也。

甘露殿中,李世民略有不服:

“武侯怎么不亲自与朕说?”

杜如晦与房玄龄无奈对视一眼:

您此前次次皆言武侯,也无怪乎昭烈帝代传了。

不过房玄龄也还是肃容道:

“武侯所说不错,想那耶律大石两百骑西逃,便可威震中亚缔强国。”

“如今我唐与那后世史多不同也,说不得西逃者亦有类似耶律大石之雄主,隐忍百年如那铁木真一般倒卷征挞东西。”

“故而即便复西域,亦不可满也。”

李世民顿时无奈:

“朕如何不能知?且西域如今能称患者唯突厥。”

“反倒是辽东南洋,更需耗费心思,难自满也。”

坤宁宫里的明天子自是记得铁木真身死时间的。

当下埋头一算:

“那铁木真死后二三十年,再往后推两百余年…那不就是咱大明开国百余年后?”

“这顶着昭烈帝名字说的话,岂不就是在说咱大明建国百年便需面对一个叫葡萄的西国侵夺?”

“贼寇自西,从海上而来?”

短短时间内,朱元璋心神巨震,甚至生出一股提斧头将这东西剁碎扔御膳房灶台里的冲动。

但身为天子,而且接受了寇从海上至的假设,如今自不会当那掩耳盗铃之人,于是也猜想道:

“莫非这是昭烈帝和诸葛武侯显灵,念在咱驱除胡元功绩,故而警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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