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打够的苏漓收拳,收力,心情大好。
果然,捶人这种事,还是赢的一方最爽。
亲眼目睹秦隋之惨况的秦越泽,擦着脸边的汗水,吞咽着惊讶的口水,竖起了大拇指,对她说:“姐,你真厉害!”
“一般般吧。”苏漓气运丹田调整了一下气息,打量着浑身脏兮兮的小恩人,“你没事?”
秦越泽摸了摸生疼的后腰,摇了摇头,“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刚才他被人高马大的秦霖北摔得不轻,也不知道伤到内脏没。
为了保险起见,苏漓上前给他把起了脉。
“没事,我真没事。”秦越泽不想再麻烦她。
“别逞强,有点内出血了,好在没伤到内脏。”苏漓在衣袖里掏了掏,从空间里拿出一瓶养护的药丸子给他。
叮嘱道:“每天一粒,七天内就能痊愈。”
秦越泽稀奇地接过玻璃瓶,摇晃着装在里面的药丸子,感叹:“这瓶子真漂亮,你身上好多奇怪的宝贝!”
还有事情要做,苏漓就不与他解释太多,扭身朝秦霖北等人走去。
她一手一个,抓着他们所有人,像丢垃圾一样丢在了一起,昏迷中的刘梦芸也醒来了。
经过被苏漓这么一狠揍,除了柳冬雪和秦诺儿母女外,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带了不同程度的伤。
一个个在此时此刻,像发瘟的鹌鹑,垂着脑袋,瑟瑟发抖地蜷缩在竹根下,大气不敢喘,生怕呼吸大声了一点,引起苏漓的注意,又是一顿爆捶。
这看似娇弱易推倒的小小少女,实在是可怕得不行,比阎王爷还要渗人。
阎王爷好歹面恶让人知道一看就不好惹,而苏漓呢,乖着一张令人沦陷的脸,笑得人畜无害,出手却狠、快、果断、无情,把人往死里打,偏偏又不直接弄死。
将所有人丢在了一起,苏漓转了转手腕,笑眯眯地说:“我这人呢,向来是人不犯我,我就不犯人。
若是有人犯贱要撩骚,哪怕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打回去。”
“孙媳妇,是祖母的错,是祖母老糊涂了!”秦老夫人乞求地说,“祖母发誓,再也不会有第二次了,你饶了祖母这一回吧!”
刘梦芸推卸责任,“侄媳妇,这件事是老太太起的头,我们是不敢违背她的命令才设下陷阱捆你的,你要是生气想杀人,那就杀老太太吧,不关我们的事啊!”
柳冬雪“砰砰”地向苏漓磕头,哭着说:“对对对,这件事是老太太起的头,她说杀了你,大房的银钱就是她的,是她教我们怎么弄陷阱,怎么骗你进竹林!不关我们的事,我家诺儿什么也不知道,求你别杀我家诺儿!”
妯娌关系难得一致的和谐。
被出卖的秦老夫人眼前一暗,白着脸辩驳,“孙媳妇,你别听她们瞎说,不是我!我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可能会做这种造孽的事!”
怕死的秦霖西指认了老母亲,“侄媳妇,是我娘让我们兄弟几个这么做的,不关我们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