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打仗,这么一点人好像也不够啊!
越想越担心。
谢荀赶紧问道:“他一共也没有召集多少人去训练,这点人够吗?”
姜岁晚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不清楚,总之你们外面的生意也都要安排好,真要打仗,估计会很乱。”
现在外面的乱还不算真的乱。
谢荀突然想了很多。
让谢渝北去把门关上。
随后低声道:“若厉承乾真的成了,那你岂不是……”
姜岁晚一想到那个位置。
摇头苦笑一声道:“我和他之间本就合作居多,实不相瞒我并不喜欢他,至少现在不喜欢。”
本以为说出这一番话来,谢荀会指责她。
却不想,谢荀只是微微一叹道:“你们之间的事情你做决定就好,晚晚,外公一直觉得对不起你娘还有你,当年若不是我们早早的离开皇城,你娘说不定……”
谢荀的脸上满是悲伤。
歇了一下继续道:“所以外公还有你舅舅们只希望你过得幸福,你喜欢厉承乾,想要和厉承乾在一起就在一起,若不喜欢厉承乾,也不想和他在一起,就算了。”
他只想姜岁晚过得幸福开心。
姜岁晚勾起唇角道:“外公我知道了。”
能被在乎的人同样在乎是很幸运的事。
从谢家离开。
才出门谢渝南就追了出来。
“方才在房中不好和你商量粮食的事,从现在到秋收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我的意思,你能不能存一些粮食让我运送出去?”
今年外面情况不好,很多村子的地都荒废了。
因为百姓没有信心,害怕辛苦一场最后颗粒无收。
也害怕最后成为别人的嫁衣。
姜岁晚立刻答应下来:“舅舅放心,等半个月你就可以在运送一次了,粮食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这边几天一茬很快的。”
谢渝南说起这一次出去遇到的事情:“我听说很多贪官的府邸都被掏了个空,这些都是你做的吧!”
姜岁晚“嗯”了一声说道:“的确是我的人做的,那些贪官我之前警告过,结果一个个还是贪得无厌,多余的粮食我给了善堂。”
虽然有些累。
还有些不道德。
但姜岁晚并不觉得自己做得这些事情是错的。
一想到百姓能吃上饱饭,她就有成就感。
谢渝南方才在屋子里没说,这会出来也想和姜岁晚好好说说:“你和厉承乾之间的事情要好好考虑,我瞧着他对你很好,也是真心喜欢你,还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说说,我见到姜平阳了,应该说是姜平阳特意来找的我。”
姜平阳这个名字姜岁晚已经好久没听到了。
不喜的皱眉道:“他来找你做什么?”
她不信姜平阳找谢渝南能有什么好事。
谢渝南解释道:“他找我是问姜修远和姜宁致的事,我和他说了已经被送去矿上了。”
“那他怎么说?”
姜岁晚相信姜平阳早就知道两人被送到矿上的事。
谢渝南挑眉道:“他居然笑了。”
姜岁晚大概知道姜平阳是什么心理。
谢渝南接着道:“他让我给你带一句话,想和你说一句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太廉价。
姜岁晚跟着谢渝南一起出了城。
谢渝南到了之后才发现仓库里的粮食堆满了。
激动至于,更多的是安心。
“这些粮食我先给厉承乾送去,他在练兵需要很多粮食吧!”
姜岁晚带着谢渝南进了空间。
种下去的粮食已经快成熟了。
“这一茬马上也要收获了,你让武东庆带你去王爷那边,没有人带路你找不到的。”
她想到一月美人,只怕结果不好。
不过都是成年人,姜岁晚尊重一月美人的决定,也尊重一月美人的命运。
日子一天天过去。
厉承乾派许飞野回来了。
许飞野提了一大袋果子。
还把厉承乾写的信递给了姜岁晚。
“姜大夫王爷一直记挂着你,这是从矿上那边送来的野果,味道很好,王爷就想让姜大夫也尝尝鲜,另外就是想麻烦姜大夫跟我走一趟。”
姜岁晚满脸问号。
“我跟着你去军营做什么?”
许飞野赶紧说道:“是军营里有些汉子生病了,你也知道王爷这一次走没有随行大夫,外人又信不过,只能辛苦姜大夫走一趟。”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姜岁晚觉得她要是拒绝,好像也有点说不过去。
想到医馆也没什么事情,答应了下来。
“我上一次让武东庆送来的信你们收到了吧!对白莺莺的事王爷怎么说?”
白莺莺这段时间也找了她三次,每次都是来问有没有回信。
许飞野苦笑一声道:“姜大夫你又不是不知道,王爷只对你的事情比较用心,别的女子他只觉得麻烦,更不会多问一句,白小姐本就是个麻烦,主子躲都来不及,又怎么愿意和她多接近。”
这倒是真的。
只是姜岁晚就觉得吧!
白莺莺怕是不会轻易罢休。
果然。
姜岁晚和许飞野话都没有说完,白莺莺就来了。
白莺莺来的时候一脸委屈。
特别看向许飞野的时候。
那小模样,就像许飞野是负心郎一样。
眼神把许飞野都看毛了。
“白小姐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不要用这种眼神来看着我,看得我心头发毛,难受得很。”
许飞野是厉承乾身边的红人。
说话这些也大胆很多。
白莺莺委屈巴巴道:“王爷难道不知道我想去看他吗?”
眼神还有意无意的看向姜岁晚。
姜岁晚很轻易就懂了中间的意思。
莫不是白莺莺以为她没有把消息带给厉承乾吧!
许飞野立刻道:“王爷知道白小姐想要去军营,但军营重地,不是想去就能去的。”
被拒绝的白莺莺脸色很难看。
“那这一次能不能带我去看看王爷啊!我只看一眼就好。”
每天被关在小院里,西城还这么小。
一开始还新鲜想要逛一逛,现在连逛一逛都没兴趣了。
整个西城都无趣至极,还不如在边关的时候有意思。
好歹,想去外面散心的时候还有人陪伴。
在这里,除了身边伺候的小厮和丫鬟,她就只能自怨自艾。
眼神有意无意的又看向了姜岁晚。
姜岁晚立刻道:“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