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钱是上瘾的。
姜岁晚一想到功德币就来劲,休息了一日,又开始义诊。
厉承乾在远处偷看姜岁晚。
许飞野瞧见自家主子如此,叹息一声:“主子为何不亲自前去?”
每天都在远处偷看,这样偷看也把媳妇偷看不回来啊!
姜岁晚又不会知道这些。
他真是为了自家主子操碎了心。
厉承乾白了一眼许飞野:“本王再也不信你说的那些鬼话,什么做饭,送礼物,这些都没用。”
说完这句,厉承乾又想到姜岁晚很喜欢他亲手做的木手镯,至今都还戴在手腕上。
补了一句:“但自己亲自动手做礼物,还是有点效果的。”
许飞野就觉得喜欢一个人要主动。
不能一直被动的在一旁看着:“主子我还是觉得你应该亲自过去,这个时候姜大夫不是忙不过来,你去帮帮忙,赚一点表现也是好的,还有这么多人看到你们夫妻恩爱,说不定姜大夫以后就不会和你和离了。”
许飞野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小声。
生害怕惹了厉承乾生气。
厉承乾仔细琢磨了一下道:“你说的有道理。”
说完就直接朝姜岁晚走去。
姜岁晚正好把写好的药方递给病人,病人拿着药方赶紧离去。
感觉有人走了过来,姜岁晚偏头,就看到厉承乾走了过来。
欣喜道:“你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四周人是厉承乾的人都在行礼。
厉承乾和四周的人点了点头后便道:“你才歇息了一天,怎么又开始了。”
姜岁晚喝了空间的泉水,还用泉水泡澡了,身上的疲惫早就缓解,于是道:“我没事了,休息一天就足够了,你不是很忙怎么过来了?”
她知道厉承乾每天都很忙。
所以疑惑厉承乾突然过来。
厉承乾言语中满是柔情:“就不放心你,明明那么辛苦都不知道多休息一天。”
来义诊的这些病人,很多都是住在平州的,还有一部分是才来到平州的难民。
厉承乾对姜岁晚嘘寒问暖。
这也让平州城有了一些传言。
大家都说,王爷和王妃恩爱。
而且,王爷和王妃对百姓都是真心实意的好,他们能来到平州是他们的福气。
平州不像西州,西州是流放之地。
平州则是正常的州府,只不过比较贫穷罢了,
所以来的难民多数还是想留在平州。
这也导致,平州人多了。
很多人想要在城中找事情做,谋取一条生路。
姜岁晚也听到了外面的那些传言。
对此也只是笑笑而已。
恩爱倒是没有,彼此尊重倒是有。
和厉承乾在一起相处倒也愉快。
她都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想和离的事情。
又义诊了三天,姜岁晚看到前来治病的病人越来越少,便停止了义诊。
而加上别的济世堂赚来的功德币,她的功德币已经有六万五了。
只要林耀那边足够给力,等到开春,肯定能赚够功德币。
谢家买了那么多地,她也还有很多开荒出来的新地。
她打算沿着小溪流域都用来种植粮食,而稍远的地方全部种植成果树。
大枣,巴旦木,核桃,葡萄也可以试一试,还有适合西州种植的果树,她都想尝试一下。
她希望两年内,能够把西州建设好。
这样她就能拿到回程卡,回到现代去看看。
这一次义诊下来,让平州城多半的人都认识了她。
她在平州待了一天,就待不下去了。
厉承乾这两日总往外面跑,而且有时候一出去就是要很晚才回来。
姜岁晚觉得很不对劲。
好不容易看到许飞野,她直接挡在了前面。
“最近你家主子在做什么?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
许飞野脸色古怪,眼神闪躲,一副欲言又止,但又不知道怎么说的表情。
“有什么为难的?”
姜岁晚皱眉,不喜的催促。
许飞野张了张嘴,最终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姜岁晚换了一个问话的方式:“你家主子呢?”
这一次许飞野回答了:“在房间里。”
姜岁晚直接去了府衙的后院。
这两日她要义诊,每天都很累,回到后衙兰君就准备了洗漱用的水,她洗漱好后直接就休息了。
只知道住在隔壁屋子的厉承乾每天半夜归来。
她推开了厉承乾的房门,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接着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厉承乾。
厉承乾脸色有些苍白,听到声音赶紧撑起了身体。
姜岁晚立刻上前,扶住了厉承乾,手自然而然的搭在了厉承乾的手腕上。
“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是大夫,你就这么不信我?”
说这句话的时候姜岁晚明显生气了。
她以为她和厉承乾是朋友的。
结果,这么大的事情,厉承乾都不告诉她。
厉承乾有些心慌,赶紧解释:“我不是不信任你,这世上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昨晚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睡下,我知道你这几天都很辛苦所以没有告诉你。”
他是真的担心姜岁晚太累,才没有告诉姜岁晚。
当然,还有一点小小的原因,他不想姜岁晚为他担心。
姜岁晚也没追求下去。
放开了厉承乾的手腕,把厉承乾搀扶着躺下道:“伤在什么地方?”
厉承乾扭扭捏捏不好意思起来。
“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许飞野在旁边急得很。
看看,这么好的机会,自家主子跟个榆木疙瘩一样。
还罕见的不好意思。
就这样,怎么抱得女人归!
赶紧说道:“姜大夫我家主子受伤的位置在大.腿上,他别人射了一箭。”
姜岁晚算是明白厉承乾为什么不说了。
自尊心在作祟。
直接掀开了被子,瞧厉承乾就穿了一条亵裤,顿时明白了:“我是大夫,就算你脱光在我面前,我也能做到心如止水,你受伤的位置是有点敏.感,你说这一箭要是再往上一点,你以后可怎么办!”
受伤的位置正好在大.腿靠近根部的位置。
她揭开了包扎的布,看了一眼伤口,皱眉:“红肿比较厉害,必须要消炎,你且等我一下。”
她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