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一个个富得流油。
外面的黎民百姓有的饭都吃不起。
特别去年雪灾死了那么多人。
民不聊生。
而宫中这些妃嫔们却没有让自己受委屈。
皇上依旧过着奢靡的生活。
皇后的寝宫有宫女守着。
她依旧采用放迷烟的方式。
脸上戴着防毒面罩,她也不担心有人看到她。
就算看到了也认不出来。
后半夜,她在各个妃嫔寝宫转悠。
等到忙完,天都快亮了。
御膳房的库房东西也多,不过,等她过去的时候,正好是御厨们为宫中小主准备早膳的时候。
想要混进去把东西顺走有点难。
姜岁晚只能遗憾的离开。
今天皇宫被盗,消息要是传出来,只怕名单上的人都会有所防备。
所以她决定继续搬东西。
目光放在了端王府和靖王府。
这两人还派了杀手来刺杀她和厉承乾。
肯定不能放过!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姜岁晚直接利用系统定位了端王府和靖王府的系统宝库。
别说,这两位王爷还真的会享受啊!
宝库不止一个不说。
各种名贵药草也不少。
光看这些名贵药草就知道两人平时不知道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等到搬完靖王的宝库。
天已经彻底大亮。
而皇宫里彻底乱了起来。
本到了各个寝宫小主们醒来的时辰,却没有人起来。
有亲近的嬷嬷进屋一看,不仅主子昏迷了过去,就连伺候的宫女也都昏迷了。
再一看屋中只要值钱的东西都被搬走。
墙上挂着的名贵字画,上等木材做的家具,就连名贵的花草都没放过。
以前富丽堂皇的皇后寝宫。
如今除了皇后睡的那张凤榻,和丫鬟睡的小床还在。
屋中别的家具都没了。
似曾相似的一幕让嬷嬷知道出大事了。
赶紧出门大喊:“进贼了!皇宫进贼了!”
皇上歇息在一位妃嫔那里,被赶来的御医用药唤醒。
整个皇宫都乱了套。
“上次的贼子又来了?”
皇上醒来听到宫女再说进贼了,瞬间就想到之前的贼子。
来无影去无踪,皇宫都掀了一个底朝天,结果人还是没抓到。
甚至,他们脸贼子来了几个,是男是女都清楚。
这才过去多久?
居然又光顾了!
这里可是皇宫啊!
皇上害怕的摸着自己的脖子,若那贼子想要杀了他,岂不是轻而易举。
皇后也已经醒来,急匆匆的赶来道:“皇上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的寝宫都被搬空了。”
她第一次觉得这么委屈。
上一次皇宫的宝库被偷,她还没有多大的感觉,因为她没有多大的损失。
但这也一次不一样。
这一次她寝宫都被搬空了。
她存下的那些珍贵宝物放在私库也被搬空了。
那些可都是千金难买,价值连城的东西啊!
皇上急匆匆的去了宝库。
当推开门,看到地上倒着的两名侍卫。
以及空荡荡的宝库时,皇上只觉得头疼欲裂差一点晕倒。
狠,实在是太狠了。
连架子都给搬走了啊!
各个妃嫔的寝宫也都传来消息,私库被盗,屋中但凡值钱的也被偷走了。
这贼子好猖獗!
御医这时候硬着头皮道:“来之前,我们想在御医院的库房拿点药,结果……”
皇上脸色铁青,问道:“结果什么?”
御医低着头,都不敢用正眼看皇上。
“结果,御医院的库房也被偷了,连最便宜的药都没留下。”
皇上气得一拳头砸在了门上。
“欺人太甚!这贼子欺人太甚,给我查,给我严查,那么多东西,那贼子怎么搬出皇宫的?一定有内奸才能做到,给我严查!”
皇宫被盗的消息就像一阵风一样传了出去。
皇上连上早朝的心情都没有。
百官们听到今日不上朝的口谕后,一个个急着回家。
结果,刘大人和靖王还有端王都懵了。
看着自家空荡荡的宝库。
三人都气急败坏。
姜岁晚此刻已经换了一声衣裳,又重新乔装打扮了一番,这一次乔装成了乡下来的妇人。
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在大街上慢悠悠逛着。
她决定去谢家一趟。
说起来,原主很小的时候见过一次谢家人。
谢家最开始是在皇城做生意,但当年谢家太有钱,让一些权贵眼红。
外公也就是谢荀,为了避其锋芒,举家搬离了皇城,去了千里之外的朝天府。
外公一家搬到朝天府后,就只剩下书信往来了。
原主的记忆中,外公养了三个儿子,就姜夫人一个女儿。
自然得到了全家的疼爱。
本来谢家是瞧不上姜平阳的。
但姜夫人坚持,谢家在姜夫人出嫁的时候十里红妆,可谓风光一时无两。
姜夫人去世的时候,谢家被事情绊住,也只派了管家前来吊唁,管家吊唁之后也匆匆离开。
原主对谢家的记忆并不多。
姜岁晚听说谢家在调查姜夫人的事情后,就猜到谢家只怕想为姜夫人报仇。
仇她已经报了!
觉得有必要和谢家人好好说说。
也算在报答占了原主身子的恩情。
谢家回到皇城极其低调。
对外宣称谢家家道中落,城中不少人都在谈论谢家。
毕竟,当初的谢家在皇城风光得很。
大街上,官兵和侍卫在大街上排查可疑的人。
姜岁晚这种普普通通看起来又柔弱的妇人,当然不在排查的范围内。
这让姜岁晚少了很多麻烦。
谢家的院子不大,而且买在商人聚集比较多的城北。
她敲了门就耐心等着。
开门的小厮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姜岁晚。
确定不认识后,试探性问道:“不知这位夫人有何贵干?”
姜岁晚很客气说道:“烦请小哥帮忙通报一下,我是以前伺候姜夫人的嬷嬷,有话想对谢家主子说。”
小厮一听和姜夫人有关系。
立刻重视起来。
“还请夫人跟着小的进府。”
姜岁晚抬脚便进入了谢家宅子。
宅院不大,也没有特别布置。
跟着小厮到了花厅,姜岁晚便耐心的坐着等着。
小厮已经让丫鬟去后院禀报了。
丫鬟泡了茶端上来,姜岁晚还没喝上,一位身穿墨色锦衣的中年男子急匆匆的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