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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晰想反驳,但他们说的其实很有道理,他喉咙发酸,有点想哭,但他绝对不会在他们面前哭!

那几个少年抓住了晰的头发,狠狠的摁进了雪里。

晰开始没有反抗,过了一会儿却突然爆发,一个不要命的猛撞,将他们给扑倒了。他们不想晰留下皮外伤,就猛地去打他的腹部,可晰却一声不吭,不管不顾的还手。

几番缠斗下来,那几个少年也没讨到好,晰看似柔柔弱弱,但却颇有昭的风范,有种不咬下他们一块肉绝对不罢休的感觉。

“你这个小畸形怎么这么阴狠!”那几个少年啐出一口血来,“狗崽子,不要了命了是不是!”

“我不是狗!我风幽阿父说了,我是狼!我的阿父是西陆最强的兽人之一!”晰狠狠回嘴道。

“那又如何,你的阿父阿母再厉害,你也是个畸形!”那几个少年趁晰因为这件事情失神,一拥而上,招招往晰最软的地方打,只想留下内伤。

“好戏啊!”突然房梁上传来鼓掌的声音,他们往上一看,马上停了手,是那个脾气古怪的五星兽人凛。

凛本来在木屋里,兽人们载歌载舞的,只有他听到了墙后的打斗声,一出来就看到了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少年们和表面上毫发无伤,实际受了内伤的晰。

他利落的跳了下来,挑眉道,“怎么不继续了?”

“是他挑衅我们的,他说自己的阿父阿母是浮春谷的主人,而我们只是浮春谷养的一条狗!”那少年指着自己的伤,辩驳道。

“我没有!不是的!”晰委屈极了,强忍着泪水没有哭出声。

凛笑了一下,俊若朗月,直接回手掐住了那少年的脖子,将他举了起来,回头冲晰道,“风幽都教了你什么东西,碰到找死的人,要这样,干脆利落,听懂了吗?”

晰万万没想到凛阿父会替他出头,大为震撼,赶紧点了点头。

“你这不是偏袒自己家的崽子吗?!”其他两个少年看到那少年被掐的脸青紫,似乎眼球都要爆出来了,凛还是一脸摄人的笑容,像个鬼魅。

“是啊!不然偏袒你吗?”凛这话实在是耿直,噎的他们都说不出话来。

“我们去叫凌羽族长评理去!”他们转身就要往木屋跑。

“去呀,那就晚上在你们的床边见了。”凛笑着看着这两兄弟,“不知道是你死的快,还是你兄弟死得快?”

“你一个五星兽人,居然威胁我们!以大欺小吗?”他们弱弱道。

“这不是威胁。”凛还在狡辩,就证明他还是怕,那两个少年有些得意,可他接着说,“这是陈述事实,晚上见。”

“我们,我们不去了。”他们赶紧跪下保证,凛才松了手,那个少年已经昏死过去,他们赶紧将他拖走了。

“凛阿父......”晰看他们走了,憋了半天的委屈就要爆发出来,原来还是有人疼自己的,他一看到凛的脸,就要哭。

凛将一个还很温热的番薯塞进了晰的嘴里,很不耐烦的抱着手臂靠在墙上。

晰吃着甘薯,哭戚戚的样子,真的很像元珈罗。

“我,我是真的活不过三个月吗?”晰带着哭腔道。

“嗯。”凛肯定的回答道。

听到这个消息,晰更阴沉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哭什么,风幽不是在帮你升星了吗?”凛的大手去抹晰的眼睛,擦的晰生疼。

“帮我升星?我升星就不会死吗?”晰来了精神。

“那也不一定。”凛的耿直比汪东城都直。

“所以,阿父们、阿母还有哥哥们不理我,是为了让我在三个月内升星,所以风幽阿父才这么严厉的?”晰眼里在冒光,凛虽然没说话,表情却很肯定。

“我就知道!!!!”晰瞬间开始跺脚,这个动作简直和元珈罗是复制粘贴,凛眼里带了一丝笑意。

“他们不会再来找你了。”凛肯定的告诉晰,“我今天就会去问候他们全家。”

“不用凛阿父去。”晰回头冲凛一笑,“我会好好努力升星,我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打败他们的!”

凛看着他雄赳赳的气势,大尾巴摇的像个蒲扇,扯了扯他的耳朵,笑道,“先把你的耳朵尾巴收起来再说吧。”

又过了大半个月,冬天都快过去了,晰还没有要升星的迹象,但他整个人都大变样了。

早上天蒙蒙亮,就爬起来晨跑,整日在雪地里摸爬滚打,与风幽缠斗,无论风幽提什么离谱的要求,他都乐呵呵的。

个子窜的飞快,看起来就像人类七岁孩童时的模样了(狼崽三个月就可以参与族群的捕猎了哦)。

意外发生在一天的傍晚,晰照例一个人在雪地里加练,风幽先行回了木屋。

趁着夜色昏沉,晰听到身后有危险靠近时已经晚了,头被蒙上了兽皮口袋,被几个人给拖走了。

兽皮袋子再次打开时,晰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他吓了一跳,这可不是风幽让他跳的,那十几米的悬崖,而是南山林地的一处绝壁。

“不是很厉害吗?凌羽族长也说你厉害,我阿父也说你厉害,怎么,没有你风幽阿父的保护,怕摔掉了小命吗?”是那几个结梁子的孔雀少年。

孔雀兽人严谨聪慧,但也自恃清高,他们本是孔雀部落中新一代崛起的优秀的战力,心比天高,在荣耀和赞许中长大。

晰这种畸形的残次品,也配和他们相提并论了。

上次的事,他们越想越气,这种本就要死的小崽子,每日在这里拼命训练,真是碍眼。搞的凌羽族长对他们的要求也提高了,每日他们都要早起在雪地里互搏,这是以前从来没有的。

上次虽然凛警告了他们一下,吓的他们做了好几天的噩梦,但最终也没有在晚上出现在他们床头,而他们做的事也没有被告到族群里面,这就更让他们有恃无恐。

山石噗落落的往下掉,他们觉得,就算是晰神不知鬼不觉的死了,也不会有人找他。

“你还有什么遗言吗?”领头的少年踢了一脚晰的脊梁骨。

“我想让我阿母和阿父们知道,我好开心成为他们的崽崽。”晰有些哽咽,他双手双脚被绑着,根本反抗不了,只有认命。

“再见。”那少年的声音嬉笑着,如病态的鬼魅一般,将晰推下了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