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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窝狼崽虽说是多胎,但是都还没化形个头比较小,所以生产还算顺利,元珈罗恢复的很快,第二天就可以稍微挪动了。

可下面的花瓣肿的不成样子,到现在还是麻木的。

别看是生的是一窝修勾,比雌崽还能闹腾,不抱着就哼哼唧唧,惊慌哀嚎,好不容易哄睡着了,一放下就落地响。

“一人一个,谁也别想跑。”昭被熬的眼睛通红,怀里抱着一只最大的狼崽子,轻轻摇晃,冲着风幽他们道。

“谁的崽谁哄!”鸢逸只想去看元珈罗。

“你的意思是,珈罗的崽子就不是你的崽子喽。”米卢已经抱了一只在怀里了,挑眉道。

鸢逸回头,见鸢泽用袖子掩着打着哈欠的嘴,俊脸疲惫却也没有不耐烦,抱起了一只狼崽,皱了皱眉。

再看风幽,他面对着兽皮垫上的狼崽子绚烂的变换着抱起的姿势,这些幼崽实在太软太脆弱了,好像随便一使劲就会被捏死一样.

他有些手足无措又小心翼翼,但看样子也要努力去带崽。

“额,那你带?”鸢逸回头看向抱着手臂站在那里的凛道。

幼崽只有五只,幸好他们有六个,鸢逸想去照顾才生产完的元珈罗,但又不好意思直说。

“好。”凛倒是很干脆,走上前去,就拎起了那狼崽子的后腿,准备往门口走,那小崽子呜咽一声,扑腾乱蹬,瞬间爆哭。

“你怎么提它的后腿!”鸢逸嘴硬却心软,一看到那崽子哼哼唧唧的哀嚎,赶紧跑了过去。

“凰凤城的雄性幼崽,冬天都是丢到雪堆里三天,谁能回来谁就能活。”凛疑惑道,“怎么,你们不是这么长大的吗?”

“丢到雪堆?!”鸢逸赶紧给那小崽子夺了回来,对凛推搡道,“行了行了,疯批不能带崽,离这些崽子远一点。”

所以现在,是凛站在了元珈罗的门口。

他来到床前,俯下身去亲吻她的鼻尖,元珈罗觉得痒痒的,才睁开了眼睛。

看到是凛,便哼唧起来,她眼里水汽氤氲,娇气的抱怨道,“真的好痛啊......”

“那,我就去吃断子果。”凛干脆道,“我不要幼崽。”

元珈罗没想到他这么说,这不跟让老公去结扎一个意思吗,在这以子嗣繁衍为己任的兽世,他仿佛都不需要经过考虑。

“那你不会遗憾吗?”元珈罗捏着他的指尖,“昭都有了自己的幼崽了,你不会嫉妒吗?”

凛目光灼灼的盯着她,撩开她额间的头发,“没有你,幼崽什么都不是。”

元珈罗心情有些好,看着他清俊的脸觉得有些好笑。

凛比米卢还要小一岁,他刚刚十九岁就做了五个幼崽的阿父,这喜当爹的快乐,凛也的确感受不到。

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笑的跟个小狐狸一样。

这会儿她穿了一件长的棉裙,下面清凉的很。凛一垂眼,就能看到那肿的近乎透明的两片花瓣,心下要把这些幼崽丢进雪堆里历练的心思更盛了。

他去房间里拿来了药膏,这是他在束河集市上专门买的消肿草药膏。

元珈罗被他整个抱起,腰下被垫的很高,她惯性的向后倒去,下意识的勾住了凛的脖子,两人一起往后一扑,这姿势实在是过于暧昧。

凛跪在床上,手臂撑在她的腰侧,她的腰被枕头翘起贴向他。这个样子,简直像她的双腿绞缠在他身上一样,难舍难分。

窗外风呼呼的刮,屋内红炉炭暖,目光似火,微妙又缠绵。

凛垂头去啃咬她的唇角,深吻中唇齿绞磨,开疆拓土,让人焦躁的水声滋滋,亲的她昏昏沉沉,找不到北。

“我给你上药。”凛的气息有些像雨后的森林,有蒙蒙薄雾的那种水气,清新又冷冽。

他手上沾上了药膏,向下探去,缠吻却一刻不停。

“你真是,不学好.....”虽然肿的麻木不堪,但光是这个动作就已经是在四处点火了。元珈罗的脸,埋在他的胸膛上,手扶在他紧绷的背脊上,绯红的脸烫的要冒烟了。

一连好几天,屋子里都是嗷嗷哭的声音,每天三次,元珈罗都要给它们挨个喂奶。

“狗子先吃,狗子先吃!”到了饭点,鸢逸一路小跑,超过其他哥哥,将老幺送了过来。

“什么狗子,老子的崽子是狼!你不许叫他狗子!”昭抱着胖乎乎的老大,冲了进来。

“老大都那么胖了,晚点吃怎么了!”米卢将昭挤开,把它带的老三递了过来,放在兽皮垫上,“小细崽太瘦了,要多吃一点哦!”

“你说谁细,你全家都细!”昭不乐意的回怼道。

这才十天左右,狼崽子们不仅睁了眼,还活蹦乱跳的在兽皮垫上撒欢,毛茸茸的,随他们的阿父昭,都是银狼十分漂亮。摇摆毛发的时候,还有些威风凛凛,小狼牙不安分的咬着垫子。

风幽和鸢泽走了进来,带着老二和老四。

“真是奇怪,谁带的崽子,就像谁吗?”元珈罗新奇的凑近。

米卢带的小细崽精瘦精瘦的,浑身上下都透露出精明劲儿。

而鸢逸带的狗子,则长得最漂亮,浑身一丝杂毛都没有,但看起来最憨。

昭带的老大,两个爪子死死摁着这两个弟弟的脑袋,威风凛凛,睥睨天下的样子。

而鸢泽带的老二,一出场就结束了这场闹剧,将两个弟弟从老大的爪下解救了出来,那两个憨憨嗷呜嗷呜的朝元珈罗跑去了,像是在告状。

风幽带的老四,谁也不搭理,孤傲冷清的很。狗子去讨好它,想要跟他一起玩的时候,他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了一个毛茸茸的屁股给狗子。

“我们给他们取个名字吧!”元珈罗看着活蹦乱跳,胖乎乎的小崽子。

虽然她也很喜欢他们,但喂奶喂的,她生无可恋,恨不得给他们狠狠拍在垫子上。

母性嘛,有一点,但不多。

“兽世都是怎么取名的?”元珈罗没给人起过名字。

“看到什么取什么。”米卢道,兽世嘛还讲究什么诗情画意吗?

“他们是冬天生的,就分别叫,大,雪,天,好,冷。”鸢逸点头,觉得自己取的名字不要太好。

“让你多看点书!”鸢泽蹙眉,轻轻敲了敲鸢逸的头。

所以,取什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