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与一些政治家的交情并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
梅空与孙泉的交情亦是如此,而且他们一同游历的时候,梅空没有告诉她自己是妖道,她也没说自己的真正身份。
所以两人的交情真的论起来还是很一般的,至少梅空就是这样认为的。
于是他还是按照原计划一样,等机会看看能不能顺走于吉的尸体,如果能的话,就顺回去。
如果不能的话,就放弃并去城外与张宁会合,再去下一个地方游历,一直到进无可进的时候,依旧找不到金丹的方法的话,或许就可以去天柱山找左慈看看了。
就这样在这家官员府邸内过了一天之后,外面的巡逻频率才稍微的降低了一点,虽然还是管理的很严。
但以梅空的身手已经可以自己的行动了。
这次他直接来到上次的军营,并直接本体隐身走进了军营之中,这次梅空进来之后感觉血气的压制比上次小了一点。
随后又是一番观察下来,他得出了结论,一是因为他本体的修为要比傀儡身要高的多,所以压力会变小。
而另一方面则是军营里面的人忽然少了很多,所以血气的压力自然也就少了很多。
在大概清楚情况之后,梅空毫不犹豫的走到了场地的中央,先是隐蔽的放出了傀儡身,并让其改换了一下容貌。
再然后直接收起了营地中央的铁棺,随后隐身站在原地不动,令傀儡身现出身形,向着外面迅速的猛冲。
在铁棺消失的一瞬间,由于位置的明显,立即就被发现了,随即立即响起了警报。
在警报响起的一瞬间,全营地的将士的血气就被激发了出来,那同样的拔地而起的傀儡身就被这浓郁的血气逼的落在了地上,并迅速的被士卒包围了。
而梅空的本体虽然也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但因为他本体的修为高,再加上本身是站立不动的,所以可以勉力支撑,没有被发现。
而被发现的傀儡身在被困住的瞬间,就瞬间施起了法术,一手烈火,一手狂风,将周边的营帐都点燃,浓浓的黑烟在周围随之燃起。
而就在营地内浓烟滚滚,士卒们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傀儡身上的时候,梅空的本人便悄悄的离开了此地,并迅速的再次选择了一家大户人家躲了进去。
来到这户人家后,梅空没有与任何人接触,直接隐身躲进了水井之中,就这样躲了好几个时辰后,才爬上来,随后随意找了一个空房间住了下来。
当然驱散闲人的幻术还是少不了的,这也是个为了防止一些凡人不小心看到。
而等到一切结束后,梅空便拿出了那个铁棺,随后远远的住在远处,再隔空操控着法器慢慢锯掉了铁棺上的铁链。
锯掉了铁链子之后,他再轻轻打开了铁棺,入目所见的是一个仙风道骨的头颅,至于尸体则是一无所踪。
而那个头颅上一点血污都没有,闭着眼睛就好像睡着了一般,看起来有一点点的诡异。
“这就是于吉吗?或者准确的说是于吉的头颅?”
梅空看着眼前的头颅若有所思,随后他又仔细的将这具棺材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最后得出结论,除了这个头颅其他的是什么都没有啊。
看到这样的收获,梅空的心里不禁微微的丧气,自己画了几张珍贵的符箓,花了这么多的时间精力难道就找到这一个头颅吗?
真的是亏死了啊。
“贼人就在这里,给我进去搜......”
就在梅空不甘心,想要再仔细的检查一下头颅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声音。
随即他神识一扫,发现自己藏身的这家大户已经被一支军队给包围了,领头的还是一个双马尾的少女。
“是孙尚香吗?她们是来抓我的?因为于吉的头颅!但她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虽然想要知道的问题一大堆,但关键时刻梅空还是当机立断放弃了于吉的头颅,立即隐身准备开溜。
而就在梅空隐身准备开溜的一瞬间,紧闭双眸的于吉忽然睁开了眼睛,口中发出轻微的声音:“道友,带我一起走,我可以......”
虽然于吉忽然睁眼开口的画面将梅空吓了一大跳,但梅空还是没有准备承担这个风险,所以当做没听到的迅速离开了。
在隐身离开之后,他再次来到了后院的水井,随即跳了下去,跳入水中后,再掐一个避水咒潜入了水底。
潜入水底之后,他在原地坐下盘腿坐下,进入了冥想状态,并尽全力隐藏好了全身的气息。
虽然已经收敛了全部的能力,但上面的动静之大还是穿了出来,士卒进入到了屋内之后肯定不会那么的温柔,一番打砸抢。
而且他们还是后院搜到了于吉的头颅与棺材,那就更不可能客气的了,不断打砸抢,对里面居住的家眷也毫不客气,通通赶到一个大院子看压了起来。
这虽然对他们是无妄之灾,但梅空铁石心肠对这些并没有什么在意的,况且他们一家也不是什么白莲花,平日里手上也不干净,所以在他看来,倒也不算是太大的无辜。
就这样潜藏在水底静静的听这个上头的喧闹,直到一个时辰后声音才慢慢的平息下来,而这家人也都被抓走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后,声音全部的安静了下来,好似搜查的士卒也全部离开了,但梅空还是没有放弃警惕。
直到四个时辰后,月亮爬上了半空,梅空才小心翼翼的从水中探出头来,随后再次隐身悄悄的爬出了井外。
而爬出井外的他才发现,外面虽然十分的安静了,但站岗的士卒还是非常的多,只不过他们都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各个角落而已。
对此梅空轻松一口气,还好自己没有放松警惕,出水与爬上来的动静足够的小,最重要的是他隐身了,没有被第一时间发现。
要不然他刚一爬出来,就要被一群大汉给围起来,那岂不是就会发生什么不忍言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