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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藤旭很清楚,阮清禾刚从缅北回来,这时候再回孟占,绝对不是去玩的。

加上她在沪城在缅北干的那些事,十有八九是要去找钱勇麻烦。

事情的来龙去脉武藤旭大致知晓一些,这次眉赞发生的冲突牵扯到徐家几人的旧怨,本来沈九和徐忆软的目标就是卫衡,结果硬生生的把苗辉给牵扯了进去。

其实当初如果卫衡心狠一些,直接把徐忆软杀了,根本不会出现今天这种局面。

可那家伙偏偏把徐忆软留了下来。他不仅留了那小姑娘一条生路,还让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徐忆软给弄了出去。

以苗辉对阮清禾的重要性来说,她没当场杀了卫衡,已经是留了一丝的理智了。

过去的事,很难说谁对谁错。

只不过眼下沈九跟徐忆软都死了,阮清禾的情绪需要一个发泄口。

钱勇的运气实在不好,他用了盛灿那样一个没脑子的家伙,又在这样一个时机,直接撞在了阮清禾的枪口上。

这次阮清禾去孟占,不把钱勇扒一层皮下来,是绝对不会收手的。

不,应该说皮已经扒了,而阮清禾要做的,是赶尽杀绝!

武藤旭沉默了许久,最后他让武藤川给瑞克和武藤家在东南亚的人都下了命令。

瑞克去孟占待命,而武藤家的人不许插手这场恩怨,哪怕阮清禾把整个缅北都掀了,所有人都要离的远远的,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

瑞星集团跟美国政府的谈判持续了整整七天。

按照原定计划,这场谈判涉及到美国下一年度在亚洲和中东地区的军事部署,至少需要十五天的来回拉扯,才能有个初步的合作框架。

但缅北那边出了事,又事关卫衡和阮清禾,沈律言就没了跟美国佬打太极的心思。

沈律言代表瑞星集团,以十分强硬的态度甩出自己的底线,最后生生的把谈判时间从十五天压缩到了七天。

就连那些美国佬都不敢相信,他们准备了大半年的谈判,光其中武器订单的价值就涉及了几百亿美金,会在沈律言这个男人的快刀斩乱麻下,以这样的方式结束。

沈律言是只成了精的老狐狸,很清楚什么上面能让,而什么上面不能让。

虽然谈判的时间被他给压缩了,但瑞星集团实际上并没有做出太多的让步。

沈律言同意降低美国在欧洲和中东地区新一代防御系统的搭建费用,却一转头,把搭建防御系统所需要武器的价格直接往上加了百分之二十。

而瑞星研发的新一代防御系统跟他们出售的武器本来就是相辅相成的,美国政府那边不可能通过瑞星搭建了防御系统,又从其他渠道购买耗材。

撇开系统的兼容性不说,另外购买武器的安全性也得不到保障。

国防部的美国佬们按了一晚上的计算器,最后发现,无论是哪种方案,他们都占不到十足的便宜。

“沈,你下手真狠,我们真是再也不想跟你做生意了。”

谈判结束,沃克把沈律言送出大门,认真的挽留了一下:“沈,你真的不考虑在美国定居吗,我们可以出钱,把比特那边的庄园买下来。”

“谢谢,暂时不考虑。”

沈律言嘴角一挑,冷冷的笑了一下,接着就不由分说的上了车,离开了沃克的视线。

“他人在哪里?”

沈律言坐在车上,一边看手下人送来的简报,一边问穆成。

穆成知道他问的是卫衡,心里一凛,连忙回答道:

“法国,波尔多。”

沈律言闻言挑了挑眉:“雷蒙那里?”

“是。”

于是沈律言二话不说,直接飞往波尔多。

他在酒庄地下室找到卫衡时,那个家伙已经浑身酒气,整个人像是从刚刚酒缸里拎上来一样了。

“卫身上有枪伤,但他根本不让别人靠近,只是没日没夜的在这里把自己灌个烂醉。”

面对这样的卫衡,雷蒙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虽然很心疼自己的那些珍藏,但跟酒比起来,卫衡的状态更令人担忧。

雷蒙甚至想过要不要下狠手,直接把人敲昏再从地下室抬出去,以免那家伙把自己喝死在这里,幸好沈律言来了,解决了他的一个大难题。

“他这样多久了?”

沈律言皱了皱眉,他知道卫衡身上这一枪是阮清禾打的,不过看他还能喝的动酒,想来没有打中要害。

“前天晚上到的,已经整整三天了。”

雷蒙这话说完,沈律言沉默了一小会儿。

然后他抬了抬手,让雷蒙去弄一桶冰水。

雷蒙犹豫了一下,可他看了看缩在墙角喝的烂醉的男人,又看了看沈律言,最后还是按照沈律言的吩咐,找人把冰水打了来。

这一桶冰水悉数浇在了烂醉如泥的卫衡头上。

被冰水一激,卫衡清醒了几分,他红着眼从地上一蹦而起,两三步就窜到沈律言的面前,揪着他衬衫的领子斥道:

“妈的,沈律言,不要以为是你老子就不敢动手!”

沈律言根本不为所动,他拽着卫衡的手腕微微用力,就把卫衡的手从自己的衣服上拽了下来。

接着他手一扬,卫衡就顺着他的力道往后趔趄了几步,最后撞上墙壁,跌在湿冷的地板上。

沈律言冷冷的看了一眼坐在地板上狼狈不堪的男人,他从旁边拉了一张凳子,旁若无人的坐了下来,又自顾自的点了一根烟。

直到一根烟快抽完,沈律言才开了口。

“卫衡,你还真是没大没小,跟谁自称‘老子’呢?!”

墙边的男人抬起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面前的沈律言,他的眼里都是血色,仿佛那日眉赞的天,阴郁到怎么化都化不开。

卫衡伸出手,狠狠的抹了一把脸,最后什么都没说,而是不知道从哪儿又摸出一瓶酒,咕嘟咕嘟的灌了起来。

沈律言见状也没有出声阻止,而是等卫衡灌完了酒,才把身上的烟盒扔到了他的手边。

卫衡拿起烟盒,颤抖着从里面抽出一根。

他把烟叼在嘴上,按了好几次打火机,竟然都没有点燃。

就在卫衡快要抓狂的边缘,沈律言对穆成使了一个眼色。穆成连忙上前,替卫衡把烟点燃。

直到呛人的烟气进入身体,麻痹了所有的感官,那个坐在墙边的男人才恢复了一丝理智,变得不那么狂躁易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