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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已经是农历初五。

自从那晚阿光给阮清禾送了一碗饺子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而阮清禾则像是做了一个梦一样,继续过着她枯燥而又无聊的圈禁生活。

只不过阮清禾遛弯的时间从七点挪到了八点,一开始看守她的人很不适应,总以为她想做些什么。

可等了五天,阮清禾除了晚睡一小时,其他的生活与过去一个月并无差异,那些人就放松了警惕,以为她只是身体修养好了,有些无聊。

初五的晚上,阮清禾照例吃完晚饭之后在木屋附近走了两圈。

等她的步散完,整个天色都暗了下来。尤其她住的这个地方,不通电,纯粹靠油点灯,就更显得阴森而又恐怖。

阮清禾知道今天值中班的是个小个子男人。

那人身形瘦削,喜欢戴帽子,就连晚上也是。而且每到七点五十的时候都会准时到她那个小木屋附近撒尿。

这就给了阮清禾可乘之机。

阮清禾今天故意绕了一个小圈,提前了十分钟回到了木屋。

回到木屋后她就用自己这两天搓出来的绳子把头发牢牢绑在一起,免得等会逃跑的时候碍事。

她拿出被自己磨的锋利无比的筷子,把那两只筷子都插在盘起的头发上,就悄咪咪的翻了窗,提前等在了小个子男人每天都会出现的地方。

小个子男人今天的心情似乎还不错,一路哼着歌,他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阮清禾藏在暗处也没着急出手,她等那男人脱了裤子,尿到一半的时候才从他的身后钻出来,捂着男人的嘴,把那根磨的尖锐的筷子狠狠的插进了他的动脉里。

这个方法是苗辉教她的。

苗辉当时教阮清禾的时候并不希望她有用上的一天,他只是告诉阮清禾,实在脱不了身的时候可以试一试,不过尽量不要找比她强壮很多的人下手。

因为一来把利刃插入对方的动脉需要很大的力气,二来对方下意识的挣扎动作会让她受伤,运气不好的时候就会造成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局面。

但今天,阮清禾的运气还可以。

她那一扎,精准的穿透了对方的气管和动脉,让那个男人在缺氧和失血的状态下快速的失去了战斗力,不一会儿就倒在地上开始控制不住的抽搐。

阮清禾顾不得他有没有死透,她连忙把这个倒霉蛋的外衣外裤扒下来,悉数套在自己的身上。

然后又用地上的土,随便在自己的脸上抹了抹,这才背起男人的枪,用他的步态往站岗的地方走去。

阮清禾做完这一切只花了五分钟。

加上天色昏暗,没有人起疑。

她就这样以小个子男人的身份,在另外三个守卫的眼皮子地下,熬到了换班的时刻。

到了交班的时刻,阮清禾沉着冷静的把枪往身后一背,就上了来接这些守卫的皮卡车。

然后她把自己塞进角落里,用帽子盖住脸,呼噜噜的“睡”了起来。

阮清禾并不敢真的睡着。

她知道这些人很快就会发现她逃跑的事情。

因为按照惯例,交班后的半个小时之内,新来的那些守卫是会在木屋附近巡查一番的。

本来这个“巡查”是在交班之前,但这些守卫总赶着下班,喜欢图省事。

加上阮清禾一直很听话,就让接班的人放松了警惕,把本该放在十点的巡查挪到了十点半。

等十点半,接班的守卫发现了小个子男人的尸体时,载着阮清禾的皮卡车已经开出了三十公里,进入了一个看上去比较热闹的小镇。

阮清禾在心里算了算时间,在皮卡车第一次停下来的时候就偷偷的溜下了车,独自一人消失在了川流不息的人群里。

等阿光收到消息赶过来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距离阮清禾离开过了整整一个小时。

他带来的人用探照灯把小木屋附近照的跟白天一样,可即使是这样,依旧看不到阮清禾任何的踪迹。

阿光皱着眉,在阮清禾的房间里站了一小会。

这个并不宽敞的房间跟平时一样,除了一些必要的生活物品,就是他每天着人送来的一捧鲜花。

那些花被阮清禾插在一个矿泉水瓶子里,摆在床头,就算是在冰冷的夜晚,也绽放的热烈而又奔放。

像是阮清禾给阿光带来的那些光和热。

可精心修剪它们的人,却早已隐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