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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禾没想到自己这么倒霉,刚到日本没半天,连行程的五十分之一都没跑完,就连人带骨灰,被绑架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阮清禾不知道绑架他们的人是谁,只知道对方下手极快。

苗辉和唐海连枪都没来得及拔,就被那些人直接敲昏了过去,像拖尸体一样拖上了车。

幸好他们对阮清禾还算恭敬,没有动手动脚,只是用两三把枪指着她,让她不要乱来。

阮清禾就很顺从的跟着他们走了。

她很清楚自己的斤两,没了苗辉,她根本逃不出五米。

与其被人敲昏了抓回来难堪,为什么不做个听话的人质,让自己少受一些罪呢?

那些人把阮清禾抓回来后就把她安置在了院子最里面的一间房间里。

阮清禾进来的时候观察过,这院子是典型的日式建筑,占地面积宽广,保养的很好。

不是那种后期为了吸引游客仿制出来的古建筑,而是真真正正有着历史厚重感的那一种。

木质的地板,精致的移门,就连窗户都是纸质的,透着若隐若现的微光。

十月的北海道昼夜温差有些大。

白天阮清禾穿了一件薄薄的毛衣不觉得冷,这会儿就感受到了一阵一阵的沁凉。

尤其她右腿的膝盖,之前被盛烨伤过,一遇到阴冷的雨天就钻心的疼。

虽然这会儿北海道并没有下雨,可阮清禾知道,乌云正在靠近。

在房间里无聊的等了两个小时,抓她的人迟迟不出现,阮清禾就有些不耐烦了。

她猜想对方可能是在耗她。

这种情况下,一旦耐心被耗尽,就意味着要在后面的谈判中处于任人宰割的劣势。

可阮清禾并不是坐以待毙的那一类人。

她听见屋外有人走动的声音,就拔出了大腿内侧随身携带的刀,然后气呼呼的冲到门口,一把拉开移门,对着屋外的黑暗,一脸不耐的道:“玩够了没,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屋外只有两个穿着西装的保镖,见阮清禾突然开门也不惊讶。

他们同时看了阮清禾一眼,就有一个人转过身,对着她的方向,微微鞠了个躬,用日语叽里咕噜的说了些什么。

那人说的阮清禾一个字都没听懂,但她从对方的姿势和表情连蒙带猜,大概明白是让自己不要走出这个房间。

阮清禾就笑了。

她的嘴角微微一勾,像是绽放在黑夜里的玫瑰,散发出嗜血的魅力。

两个保镖眼都看直了。

他们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逆着光,风姿摇曳的,引人坠落。

可阮清禾并不是笑给他们看的,下一秒,她藏在掌心的利刃就毫不留情的刺了出去,直接扎在其中一人胸口的位置。

另外一人惊呆了,他没想到阮清禾这个看上去温温柔柔的女人,说动手就动手,说杀人就杀人。

他掏出枪,往后退了两步,远远的指着阮清禾,并高声震呼了起来。

不一会儿,冷清的院子就热闹了起来。

有人尖叫着跑过来又跑开,有人手忙脚乱的抬人止血,还有人用她听不懂的语言打着电话。

总之,一切都是阮清禾期待的模样。

阮清禾并没想着逃走。

一来她人生地不熟的,逃也不知道往哪儿逃。

二来从这些人的训练有素来看,她逃出去的可能性很小。说不定还没摸上大门的门把手,就被人给抓了回来。

反正她的目的只是想见抓她的人,目的达到就行,也犯不着再折腾。

所以阮清禾冷静的收起手中的刀,一声不吭的又回到屋内,盘腿坐在矮桌前,淡定的喝起了茶。

武藤川看着眼前一脸淡定的女人,有些头疼。

但家主命他把人抓回来,他又不能违背,只好硬着头皮上。

于是这个年过四十、有些秃顶的男人往那儿一坐,就阴沉着脸,摆出一副很不高兴的模样。

“我们以礼相待,可虞小姐一出手就险些要了一条人命,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武藤川找人查过阮清禾,知道她来自中国,入境用的名字是虞晓梦,就用“虞小姐”来称呼她,并且用了中文,确保阮清禾能够听的清楚明白。

阮清禾听到“虞晓梦”这三个字心里就大概有些数了,这个绑架她的人似乎知道些什么,但并不多。

应该跟徐家的那些破事无关。

于是阮清禾就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笑意盈盈的看着武藤川,云淡风轻的道:

“就这,你说‘过分’?是你对‘过分’有什么误解,还是我对‘以礼相待’有什么误解?”

阮清禾的语气并不强势,可武藤川就是听出了十分强势的味道。

这女人给他的感觉不是一个普通的游客,更像是一家之主。就像他们武藤家的家主一样,谈笑之间生杀夺予,让人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武藤川似乎有些明白家主执意要请这女人回来“做客”的用意了,这样的人,不论是在中国,还是在日本,都是不容忽视的存在。

而现在的武藤家,最不需要的就是这种无法掌控的变数!

武藤川脸色一沉,忽然就变得严肃和凌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