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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禾带着王璐回到了沪城,却没有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她让唐海去安排,把王璐送进了徐家暗线里的一处产业。

这其实也是王璐自己要求的。

王璐说:“阮阮,我知道你走到今天不容易。现在盯着你的人很多,你把我留在身边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这样,你找个徐家最底层的场子,给我安排一个位置,我从头做起。你相信我,不出两年,我定然成为你手中最锋利的刀!”

于是王璐走了。

甚至她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就这样只身一人去到了最危险的地方。

唐海把王璐安排进了沪城的一家会所。

王璐不用出台和接客,她以妈妈桑的身份成为了阮清禾背后的眼睛。

唐海安排好一切,回到明山别墅,卫衡也正好从外地回来。

唐海一进门就看着卫衡一边吻着阮清禾,一边把她拖进了徐昱的书房。

阮清禾悄悄的给唐海使了一个眼色,唐海就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又悄无声息的下了楼梯,离开了明山别墅。

卫衡离开了大概有一个礼拜的时间。

阮清禾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她没有问,因为她知道,就算自己问了,卫衡不想说的事情依旧不会告诉她。

在卫衡的眼中,她其实只是一个控制徐家的工具人。

因为貌美又勾人,加上“徐昱夫人”这样一个头衔,才显得跟别人不一样。

阮清禾十分识趣的当个花瓶,卫衡却是从心底冒出一种被忽视的不爽。

他把阮清禾压在徐昱的书桌上,反手勾起阮清禾的睡衣,就拉下了那片蕾丝的布料。

察觉到卫衡的意图,阮清禾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别,会疼。”

那声音似娇似媚,不像是拒绝,反倒像邀请。

邀请卫衡做些不可言喻的事情。

卫衡最受不了阮清禾的就是这点。

明明人前一副端庄温婉的模样,背地里却是浪到极致。

如果不是他们现在做的事情不宜被外人知道,他还真想让人看看,这个跟陆软软一模一样的女人是有多骚。

卫衡摸了摸。

并不像阮清禾说的那样,会疼。

相反,他的手指一进去就感受到了无以复加的热。

“小妖精!”卫衡骂了一句,然后把手指抽了出来。

下一秒,一个更热的物体贴了上来。

直接让阮清禾发出满足的闷哼。

不得不说,卫衡这男人在某些方面,还是可以的。

于是,各怀心思的两个人就在这种微妙的平衡中,折腾了整整两个小时。

反正徐昱已经不在了,明山别墅上下都在掌控之中,卫衡就肆无忌惮的留下过夜。

阮清禾穿好衣服后看了一眼瘫在沙发上兀自抽烟的男人,突然开口问他:“你上次说徐昭要回来,怎么没见到人?”

阮清禾知道,以徐昭的性格,但凡知道徐昱失踪的消息后,肯定会马不停蹄的赶回来。

但自从卫衡说他拦不住到今天,已经过去了整整五天,别说徐昭的人了,就连徐昭的电话阮清禾都没接到一个。

所以她就有些按捺不住,直接问了卫衡。

卫衡闻言浑身一凛,慢慢抬起眼皮,若有所思的看了阮清禾一眼。

看的阮清禾有些莫名其妙。

但她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徐昭,怕是遇到麻烦了!

阮清禾抿了抿嘴唇,一脸凝重的问卫衡:“谁干的?”

卫衡皱着眉摇了摇头:“不清楚。”

阮清禾就很意外。

徐家在沪城的根基深厚,卫衡连算计徐昱这种事都能做的滴水不漏,怎么可能打探不到徐昭的去向?

或者说,这中间还有什么连卫衡也不知道的关系?!

阮清禾眼底的怀疑让卫衡有些烦躁,他把刚刚抽了一半的烟捻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一脸冷漠的转移了话题:“听说你有两天不在明山别墅,去哪儿了?”

阮清禾就走到书桌旁,从抽屉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笑意盈盈的塞进卫衡的手里。

阮清禾塞到卫衡手里的是一个黄色的纸包,从外面看也看不出是个什么东西。

卫衡眯了眯眼,阮清禾就挑着眉笑道:“不打开看看吗?”

男人这才抬起另外一只手,开始拆黄色的纸包。

阮清禾包的并不严实,卫衡拆了两下就拆开了,露出里面大红色的绣纹符包。

样式很普通,但不可否认的,这竟然是一个……平安符!

阮清禾的眼睛亮了亮,她依偎在卫衡的身边,一脸傲娇的说道:“听说这家道观的平安符特别的灵,我特地去求来的。”

卫衡在道上混了许多年,这么多年安然无恙靠的不仅仅是运气,更多的是自身的本领和手段。

他把阮清禾给他“求”的平安符扔在一旁的茶几上,又点了一根烟,半晌之后才一脸嫌弃的冷哼:“糊弄人的玩意儿,也就你们女人会信!”

阮清禾闻言就笑了笑,慢慢垂下眼。

她的眼底一片清明,没有任何的情绪。

卫衡在明山别墅待了很久,却并没有过夜,凌晨的时候,他开着自己的车走了。

阮清禾听到动静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站在二楼的窗口看着卫衡的车消失在苍茫的夜色里。

卫衡走后,阮清禾有些睡不着,她披着睡衣晃到了三楼的书房。

书房的灯早就被人关上。

阮清禾借着微弱的夜光推开门,凭着记忆走到卫衡先前坐过的那个沙发旁。

沙发上属于男人的温度早就消失,只剩若有若无的烟味飘荡在空气里,提醒着卫衡曾经出现的事实。

阮清禾微微弯下腰,在沙发旁的茶几上摸了摸。

冰冷的茶几上只剩一个插满烟头的烟灰缸,而刚才被卫衡嫌弃到不行的平安符早就不复存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黑暗中,阮清禾的嘴角勾了勾,眼中闪过一抹冷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