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眼光一定要好,尤其是看男人的眼光,正所谓,一遇渣男悔断肠。
龚玉婷还清楚的记得,她师尊曾经与她说过的这句话。
对此,她深表赞同。
以至于,她今年都三十二了,却几乎连一个银剑宗以外的男修都不认识,不是保守,而是刻意提防着,正如歌里唱的那样:女人女人,你擦亮眼,永永远远擦亮眼……
但她如今这又是干嘛呢?
怎么突然又改变主意了?
甚至,简直就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与她一直坚持的截然相反、大相径庭。
为什么?
如果问白费,他肯定会说,还能因为什么,肯定是因为他长得帅啊,果然啊,他果然长得帅,而帅就是无敌!
而事实……
还真是如此!
只不过,龚玉婷看到的帅不仅仅是表面上的,更是内里的,皮囊上的帅只占很小很小一部分,这是女人和男人最大的区别。男人眼里的美相对简单,无非就是胸大臀圆盘子靓,身长体苗大波浪,只要不是一张口就是麻麻皮,见到男人就想把腿劈,都不是大问题。
而女人相对复杂,更看重内里,比如:勇敢、善良、正直、幽默、睿智、开朗、大方……有能力、有灵土、有道果等等、等等。至于外表,相对没那么在意,说句不好听的,一个女人跟一头猪生活久了,可能都觉得猪长得也不丑。
在龚玉婷看来,白费就是这样的人,勇敢、善良、正直、幽默、睿智、开朗、大方……有能力、有灵土、有道果的人,就这样的优质男人,谁能不稀罕,错过简直就是犯罪。
一定要抓住,死命也要抓住,哪怕是霸王硬上弓!
因为,这也是她师父说的。
她师父的原话是:相比于遇到渣男,错失一个好男人,可能才是一个女人一生最大的疼,遇到渣男可以离开,错失一个人,很大概率也就永远错失了。
这,便是龚玉婷决定睡白费前的心路历程。
其实,她也想过慢慢来,正如白费说的那样,先谈谈心——其实白费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但她不是怕白费跑了吗,或者被别人捷足先登了吗?
另外,她也不会啊,怎么谈?
所以,索性直接……一步到胃!
书上不是也说了吗,男人其实很简单的,只是一群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而已,只要征服了一个男人的下半身,也就等于征服了这个男人。
而之所以拉上庄兰,主要是她一个人还真有些害怕,也因为,她太了解庄兰了,知道庄兰不太可能与她争风吃醋,俩人关系也好,他完全可以放心。甚至,她们还可以结成联盟,以抗衡白费其他的女人。
就白费这样的,怎么可能少的了女人?
事实也证明的确如此,庄兰还真信了她的鬼话,仅仅只是想要命债肉偿而已。
相比而言,庄兰才是纯洁如一张白纸。
……
三日后。
丑时。
银剑宗。
“出发!”随着公冶景一声令下,一支好几十人的银剑宗队伍浩浩荡荡、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银剑宗,朝着西南方向而去。
……
同时。
道树师学院。
戊二十三号灵山上。
“哎——”白费从盘膝打坐中惊醒过来,在那里唉声叹气。
你道他为何如此?
主要是想吃鲍了。
这东西,吃过一次,就想吃第二次,吃过第二次,就想吃第三次……
虽然明知道没有信息,但他还是忍不住掏出通讯玉牌看了又看,颇为的患得患失,恰似等待恋人回信息的恋爱脑。
“什么情况?”
“怎么一直没有消息?”
“之前不挺主动的吗?”
白费疑惑自语,感觉很是无语。
却是自从那天他与龚玉婷和庄兰大战三千回合之后,就一直没有联系。
起初吧,白费觉得可能是俩女不太好意思,女人就爱干这种事,假正经。
所以,他并没有在意,然后,今天他更是主动联系起二女,想着这种事男人要主动点,虽然他是被迫的,是没有办法的,是受害者,是占理的一方,但男人嘛,怎么能和女人计较呢?
和女人讲理,那不是脑子秀逗了吗?
但依旧没有动静,一天过去了,两女都没有回信息。
这可就让白费有些看不懂了,什么情况啊?
等等。
他不是被踹了吧?
可能,很有可能,非常非常有可能。
不然,根本无法解释这一切。
所以说,她们真的仅仅只是为了报恩,这真的仅仅只是一场交易而已?
哼啊——,渣女!
可这也不对啊,一条命才值十次?而且,一共十次,平均下来一人才五次,太少了吧?
怎么着,也得二十次,哦不,五十次吧?
而且,就算是这样,也用不着直接把他拉黑吧,正所谓,买卖不成仁义在,更何况,他们买卖不是挺愉快的吗?甚至可谓是销魂蚀骨,都三天了,他现在想起来还双腿打颤呢。
大兄弟到现在都还有些腰酸,没精神。
最最可气的是,本来他觉得手姑娘挺好的,但现在,顿时就觉得手姑娘不香了。
不行,肯定不能这么算了,怎么着,也得坚持到他找到下一只或几只鲍为止吧,还有一点职业精神没有?
但人家就是不理他,他能怎么办?
闹心。
以至于,这几天他连修行都无法专心,经常开小差,修着修着就不经意间想起那日与龚玉婷、庄兰发生的荒唐的点点滴滴,进而滴滴点点。
再这么下去,他感觉他都快疯了。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白费突然道,“她们得负责,得有始有终,得给我一个交代,这样黑不提、白不提的算怎么回事,还特么是人吗?嗯。”
说着,他就要发信息质问龚玉婷和庄兰,但发什么又一时间犯了难。直接质问?不恰当!哭哭啼啼?不是他的性格,他更丢不起这个人。除非,俩女向他保证,以后不会不搭理他。
最后,好一番斟酌之后,他发讯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龚师姐(庄师姐)睡否?
但依旧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动静。
哼,不就是长得大一点、长得苗条一点吗?不就是妩媚妖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闭上眼睛都一样,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到处都是。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他翻脸不认人了,当即又发出一条信息道:姓曾的,明天一早将我的黑骑白云舟送过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姓曾的?
曾三品!
他也只敢拿曾三品出出气。
但让他愤怒的是,曾三品竟然也不理他。
特么的,不会真遇到团伙诈骗了吧?
最后,白费才想起还有陈茹,陈茹总不至于也不理他吧?
“啊——,天啊,银剑宗,我看你们叫诈骗宗还差不多!”然而,陈茹也没有回他的信息,这不禁让他几近绝望。
但随着冷静下来,他忽然意识到,应该是有事耽搁了。对了,那天龚玉婷和庄兰好像还提及过。
庄兰原话怎么说的他已经不记得了。谁有功夫记那些?只忙着干活了。只听庄兰说让龚玉婷帮帮她,不然,她恐怕连三天后的行动都无法参加了。
三天后?
不就是今天吗?
如此,一切也就说得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