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能啃食农作物,而易辰却能将它们全部碾死。
看到这个情形,拿着望远镜的郭飞,不由得想起了当时易辰提到重型坦克营地的时候那眼神中冒出来的光芒,易辰对于这种重型武器是相当的在意的。
虽然平时自己的这个首领并没有表现出来,不过易辰心动的在意那是无法用言语表现的,也是无法掩饰的。
只是一直没有说,他的身边的那些高层也没有说,因为他们都知道,这种坦克想要运回去必须有人操作而且还需要密码来解锁。
这些东西如果不得道者坦克营士兵和营长的支持,一场根本无法将他们开走。
郭飞现在快速地在谋划着,如何能就目前的条件将这些坦克开锁,不过难度系数有点大,因为对面的营地之内,大部分的人都是在岗的,坦克就曾躺在场地之中,他们却无法这样正大光明地开走。
如果他们哪怕就是能够开走坦克,一人一辆,那么当对方发现之后他们开始重型坦克追击,那么国会和他这些手下的队员都会成为活靶子,并且他还会将危险带给廖晓天。想到廖小天,我的心里不由得一紧,她刚才好像听到廖晓天那边有枪声传来。
由于距离有限远,他已经联系不到廖小天,对讲机里都是一片忙音,所以他现在心里很纠结,现在是要么将这些坦克全部毁掉要么就是另寻他法,可是郭飞自认为自己没有这种才能够想出办法。
\"副队长,\"
就在郭飞思考的时候,身后的一名队员在他旁边喊道:
\"那位长官出去侦查还没有回来,不过有一对人马他们跟在我们身后,这对人已经跟了很久了,之前只是离得远,我们没有发现,不过自从枪声响起之后,他们就跟得很近了,已经到了安全的警戒范围之内,现在请问您,是否进行要还击\"
那面队员说完之后,眼神树目的看着面前正在搜索打过飞,仿佛在等待着他的命令。
郭飞揉了揉太阳穴,他知道应该会有人跟着他们,因为江夏是军区营地,也不是浪得虚名,他们这里边既然能够在莫氏初期就守住一片天地,说明他们也有着自己独到之处。
特别是进化者,我非常相信,将下军区营地之内带进化者数量一定不会少于他们暖城市军区营地。
甚至有可能还会比他们多,原因很简单,江夏军区作为主战军区,他们收敛我的人才还有军人的数量,都是他们乱城市军区基地比你不了的。
据目前的猜测来看,江夏军区之内,剩下的士兵以及其他的事例比如民兵或者修理人员保安,这些全部都是他们军人来负责。
光是这些人的数量,就已经是个不得了的数量了,更何况,还有其他的人员,这些人家的一切,他们之中的进化者数量肯定会比乱城市君君的进化者数量要多少很多。
而且暖城市军区基地里面收留的幸存者,大部分里面的进化者他们根本就没有参加军队入伍,只是躲在人群之中苟延残喘,他们就是不想为了任何人任何组织而拼命,但是却是让他们养着,那些人真是自私。
过分想到这里也是非常的生气,可是现在也不是生气的时候,对方的小队已经过来了,他们肯定要有应对之策,不能等着狮子狗再次创造奇迹帮他们解决困难。
无论狮子狗在不在,他们都是压力自强自立,自己解决困难,这样才是军人本色,如果他们爷爷有了依赖心理,那和暖城市军区基地之类的那些寄生虫一样的幸存者有什么两样。
\"嗯你们分成两个对我, 10个人一对,从不用包抄,我们必须将这群人全部拿下,他们敢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过来,我们就要让他们知道,我们特战军团的廖小天小队,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今天让他们尝尝我国非副队长的厉害,\"
在得到了过分的命令之后,两队人迅速地分开,他们现在连自己的命都帮助,根本无法完成任务,肯定是要在排除危险之后才能去完成任务的。
只见两队士兵顺溜见隐蔽在左右两边的草丛之中,他们行动几乎是没有任何的声音,那是职业军人才有的素养,首先是隐蔽自己,其次才是埋伏作战,
郭飞拿起望远镜向着草丛里面看去,只见远远的就能看到,几个绿色的身影在草丛里移动,看着他们的外形装束以及战术动作,就知道对方也是和他们基本上是一样的同行,意思也就是说对方很有可能也是特战小队的队员。
确切的说对方是突击检查小队的队员是隶属于江夏军区的锦衣卫,那是只属于年有道管理的,相当于以前的锦衣卫那种模式,在大战之前我也为了年有道清除以及排除各种危险,将危险消灭在萌芽状态。
郭飞不知道的事,他的队长廖小天,已经碰到了这群突击检查小队的另外两个小队,而跟随郭飞的,只是一个小队阿姨,但是这个小队,却是突击检查小队里面数一数二的。
就在郭飞下达命令之后,他清晰地看到自己的队员分成左右两侧向前移动,而就在他下达命令之后,对面的那个小队也开始行动了,他们本来速度是非常慢的,在看到郭飞这边有动静之后他们却没有分成两个小队,而是向着右边的小队靠了过去。
看到这个情形过会忽然遗漏,对方这种行动行为,不可能是空穴来风,他们一定是有着自己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郭飞正在思索的同时,就看到对方的头盔上面好像带着什么东西,恍然之间郭飞恍然大悟,他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对方也有着夜视功能的装备,不仅是他能够看到对方也是能够看到他的!
想到这里郭飞真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他急忙拿起对讲机进行呼叫,可是喊了半天除了左边那对人,右边那对人对他没有丝毫的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