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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热的空气将皮肤烫红,汗水在流出毛孔的瞬间便被蒸发,白金感觉自己的衣服简直都要直接被高温所点燃,甚至随时都有可能被暴怒中的安格隆撕碎,可她现在这副残废的模样又偏偏连跑都跑不了。

那么,就只能祭出大杀器了。

出来吧!红天使の绝强制动器!

清了清如同干涸盐碱地一般枯燥的嗓子,白金鼓起所有力气大吼道:“焰尾!救命啊!安格隆暴走啦!”

话音未落,一道绯红的流光就从红松骑士团驻地之中飞射而出,焰尾张开双臂一把搂住安格隆的脖颈,在皮肉被灼烧的滋滋声中大喊道:“别怕,安格隆,我永远会和你站在一起的!”

索……娜……

在听见了自己最重要之人的声音后,安格隆理智的防线开始重新构筑,从体内喷涌而出的金红癫火被高度压缩凝结,最终化为一道从口中喷射而出的黄金光束!

伴随着红天使昂首而起的动作,黄金光流瞬间切开了地面和墙壁,尽数轰击在下水道的穹顶之上,以断土裂石的姿态洞穿了上方厚重的结构层,直接从大骑士领的地面激射向天空之中!

这神秘而瑰丽的一幕,引得无数卡西米尔人驻足凝望,人们纷纷讨论着那是由什么东西所引发的异象,以及政府是不是又瞒着他们这些民众在地底做什么秘密实验。

在一幢高楼的顶端,一名蓄着灰绿色头发的男人,久久地凝望着那道仿佛要洞彻天地的黄金光束,头顶的光环传来一阵阵强烈的刺痛之感。

“我的同胞啊……你为何如此愤怒?”

男人喃喃自语着,楼顶的微风吹动了他肩上的披肩,其身后展开六道明黄色的透明光翼,使得他在太阳下的身影愈发神圣而特异。

“内心被怨气所充满,狂怒随时蒙蔽双眼……可怜可悲的同胞,你随时都有可能堕落。我会将你带回拉特兰,希望那里的平静气息,能够拯救你的灵魂。”

…………

地下,归复于理智的安格隆沉重地喘息着,天光从头顶的破洞之中洒落下来,如同纱衣般披散在他和焰尾的身上,宛如上苍降下的怜悯。

操他妈的怜悯!!!

安格隆飞快地将焰尾从背后揭下来,像是怀抱婴儿一样将其护在臂弯之中。

这羞耻的体态让焰尾试着挣扎了一下,但是她的力气又怎么能与怪兽一般的红天使相比呢?牢牢贴合在安格隆胸膛上的她脸颊绯红,也不知道是被高温熏蒸的还是其他的原因,讷讷地说道:“弟弟……”

“别说话,让我看看你的伤。”

安格隆如同撕纸片一般扯开焰尾手臂上的盔甲,看着她手臂上那一层因为与自己身体接触而通红起泡的皮肤,只感觉钢铁编织的荆棘缠绕上了自己的心脏。

痛,太痛了。

小心翼翼地捧起索娜满是水泡的手臂,安格隆的声音有些颤抖:“疼吗?”

血轮旋转,吮吸着焰尾身上那红天使最不想品尝到的痛苦,他此刻就像是一名做了错事的孩子,希望能得到对方的原谅。

“说什么傻话呢……”

索娜笑着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安格隆的面颊:“只要有你在,我就永远也不会痛苦。还记得吗?我可是和你并肩而立的人呀……不管你有什么想法,遭遇了什么样的事情,我都会和你共同面对的。”

“是的,索娜。”安格隆抬手握住焰尾那娇小而脆弱的手掌,“我明白……”

苦痛之力自红天使掌心中绽放出纯洁的白光,这如春水般温凉的光芒快速地治愈着焰尾受伤的皮肤,使得其快速恢复至正常的色泽。

在这个过程中,安格隆与焰尾久久地凝视着对方,完全忽略了周围那些被高温和强光吸引而来的群众,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只剩下对方的眼眸。

“喂喂喂……有没有人管管我啊,我可是差点就被烤熟了呀……”

白金瘫在椅子上,原本雪白细腻的皮肤已经变成了小麦般的色泽,全身上下从头到脚都弥漫着刺鼻的焦糊气味,就连那一头顺滑的雪白长发都从末端打卷了。

看着红松骑士团的团长和副团长“含情脉脉”的模样,这名无妄受灾的前台小妹把身下的木头椅子摇得嘎吱嘎吱响,大喊道:“我也受伤了呀!为什么没有人来管我?!我虽然是俘虏,但俘虏也是有——唔唔唔!”

“你还是闭嘴吧。”

远牙双手死死地捂着白金的嘴巴,看着那沐浴在阳光之下的团长和副团长,这名表情淡薄的黎博利嘴角露出了一抹微妙而暧昧的笑容:“磕到了磕到了。”

“美丽的少女骑士和凶暴的残忍野兽,在一长长波折之中交织而成的命运丝线,哦……”

白虹骑士团的瓦尔基娅用唱诗般的语气说道:“这般纯洁而美好的情感,在这黑暗而污秽的场所中,如同太阳般闪耀而动人。”

一只大手从背后伸过来扣住瓦尔基娅的脑袋,顶着两个淤紫色眼袋的马格南板着脸说道:“别看热闹了,还有很多工作没有完成,还不能休息呢。”

“欸……”瓦尔基娅垂头丧气地说道,“骑士长,像你这样古板的家伙,以后会找不到老婆的。”

“少废话,跟我走!”

“诶诶诶!别揪我耳朵……”

白金侧目地看着马格南和瓦尔基娅的背影,忍不住咋舌道:“真是春天又来了,小年轻们都开始蠢蠢欲动了呀。”

“小年轻?”远牙看向白金那虽然被纹上了血色神符但依旧漂亮的脸蛋,“您贵庚?”

“年龄是每个女人的最大秘密。”白金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顺势用还完好的左手捏了捏远牙的脸蛋,“你只需要知道,像姐姐我这样的美少女,永远都是十六岁。”

“哦↘↗”

远牙发出了意味深长的声音,她瞥了一眼白金手臂的长度,又往旁边侧向走了两步,对白金说道:“好的白金阿姨,没问题白金阿姨,我以后一定会记得白金阿姨是十六岁的美少女。”

“你!”

白金的眼底有熊熊烈火在燃烧,她想要伸手去捏远牙小圆脸,但是查斯汀娜已经提前走出了她手臂的攻击范围,而她自己又因为腿伤而完全不能动弹,“卑鄙的黎博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