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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了挑眉显然是接收到了她的信号邀请。

接下来两人进行了一场无声的眼神交流:

【你倒是想想办法,要么打破僵局,要么我俩借个由头趁机溜走吧……】

光是这么几下,苏荛的眼睛在他和凨的身上来回转了好几个来回,好在她表情控制的得当,不然高低得给燕云舟表演一个什么叫眼睛累抽筋……

燕云舟的手中突然多出了一道留音符,他捏着符纸扬了扬手。

苏荛这才反应过来二人明明可以用此物作为连接,为什么刚才自己偏偏选择那么古老的方法呢。

真是丢人丢大了。

下一秒。

她心领神会的也幻化出了一道留音符出来。

两人也接着符纸的媒介,听到了彼此的心声。

“笨蛋。”燕云舟轻笑道。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非得看着我出糗才开心是不是!”她抱怨道。

“我倒是觉得挺可爱的。”他故意拉长的声音,尾调微微上扬带着勾人的意味,“说来,我怎么记得留音符明明是你赠予我的,到了最后连你都忘了它的使用方法吗?”

她听出了揶揄之意,连忙撇清道:“一时失误给忘记了……”

“那现在怎么办?”她又追问了一句。

“你还是第一个想着让我打破僵局的人。”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苏荛一开始还没明白过来他话中的含义,默了一会突然意识到,燕云舟此人甚是毒舌,他不下场将局搞砸已经算是彼此最大的幸事了。

她大概是脑袋被门夹了才会想到这个劳什子的主意。

“那我们开溜吧,正好盛会也快开始了。”她见白梓和凨还在激烈的讨论着,想着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好早,不急。”燕云舟故意调侃道,“苏苏之前不还嚷嚷着想要出来探探气,这下正好得了空当,怎么能一走了之呢。”

苏荛恨不得亮出白旗,求饶道:“知道你嘴皮子的功底甚是了得,不过念在你我往日的交情上,还是放过我一马吧。”

“嘘。”他似乎得到了某种满足,一改之前的态度温声说道,“马上就好了。”

同一时刻。

凨也终于选出了他觉得最是满意的称呼,只见他大踏步走上前,耳上的流苏随风摇曳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就叫我凨吧。”他甚是骄傲的说道。

苏荛听了这个回答简直就要晕倒在地上,想不到纠结了这么久还是妥协到了原答案上。

再者就是凨这人的脑洞似乎也是超乎常人的大,总觉得他们之间隔得不单单一本书的距离。

她在对方期待的神色中,艰难的吐出了两个字:“甚好。”

“是吧,我也是这样觉得。”凨开心的说道。

他忽然又想起了刚才苏荛提到的事情,摩拳擦掌道:“想不到骊州居然有如此擅言谈的人,我倒是巴不得赶紧去会会你所说的绿衣人了。”

苏荛听到这番结论后,差点惊掉了下巴。

自己的初衷和他听到耳中的意思,怎么有种南辕北辙的美啊!

原本清透的前襟在他的动作之下,又被往下扯出了一道缝隙。

一片白玉般的肌肤顿时裸露在了她的面前。

还未等她来得及提醒凨,一双纤长有力的手已经抚在了她的眼睛上。

苏荛不解的看向身后的燕云舟:“你挡我干嘛?”

他刚想告知凨的真身。

苏荛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连忙挡住了他的视线,并且恶狠狠的命令道:“你不许睁开眼睛,或者直接转过身去。”

燕云舟还未来得及出口的话语被她堵得个严严实实,整个人的身体又被她不由分说的扭了一个方向。

当这些全部做完后。

她又跑到了凨的面前,强行将他的前襟往一处拉了拉。

对方不解的看着她,但还是任凭她的手在自己的身上鼓弄着。

直到苏荛用手扯了扯,见再也没有走光的可能才长舒了一口气。

她改变了一开始的策略,她决定将成果落实到实处去。

她装作不经意的提起:“你住在何处,我差人给你送去几件衣裙吧。”

金发美人先是一愣,接着很是开心的笑作了一团。

她不解对方在笑什么。

直到白梓咳了一声,开口解释道:“我家王……公子大概并不需要衣裙,谢过小姐的好意。”

“啊?”她仿佛被雷击了一般,一时间所有的不对都有了答案。

敢情被自己暗中认为姐妹的凨是男子?

她恨不得立马找个地洞赶紧钻进去。

“不碍事。”凨也觉得刚才的画面甚是新鲜,眉眼之中满是笑意,完全没有露出被冒犯的不悦,“我还要谢过姑娘的好心提醒。”

她哑然的张了张嘴:“能帮到公子真是再好不过了……”

说完她才反应过来,他和卫衍同为男人那就美什么好担心的了。

加之燕云舟刚才和自己提了一嘴。

凨的修为还在他的之上,如果卫衍不开眼的非要得罪,想必也讨不到半点好处。

凨似乎想到了要紧事,摆手向前走去:“一会见。”

白梓也顺势将宝盒递到了她的手中,一行人等再次浩浩汤汤的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她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实在是太过的丢脸:“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了?为什么没有出言提醒,害得我一直被蒙在鼓里,丢脸死了……”

“我倒觉得难能的可爱。”燕云舟挑眉笑道。

他在得知对面凨对他们二人没有任何的威胁后,也就放任着她继续乌龙下去了。

苏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接着看向了宝盒当中的饰品说道:“我原以为你已经算得上男子中最爱戴流苏的那个了,没想到今日遇到了一个比你还夸张的人。”

他的眸光一闪,哦了一声:“怎么,难不成你也想送他几个菡萏吊坠不成?”

她顺着燕云舟的话语想象了一下。

在这种显而易见的送命题上,她怎么能掉以轻心。

苏荛连忙摇了摇头,专挑他爱听的说:“他和你怎么能一样。我只不过是好奇,他究竟是从何而来?就连这些饰物的样式,都尽是些我从未见过的款式,看起来十分的繁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