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晚初战里,无极投资趁着混乱中,也打出了两个亿的空单,同步打出了两个亿的多单继续对锁。
一收盘,麦仲强就问道,“老陈,你说,咱们大概还要观望到什么时候?”
“嗯…~什么时候,这个要看庄剑华什么时候动用他的大杀器……”
陈昊笑笑起身说道,“不过我预计,不会等太久了。”
麦仲强捏着下巴思索着什么,旋即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跟着起身说道,
“我这可是陪你干坐了一晚,有夜宵不?”
“当然,这是必须的。走吧。”
“哈哈…~这还差不多。”
经过被警局传话一事后,蒋啸天不得不第一时间,叫停所有的暗中操作。
一回到公司,立马召开了全员董事会,把事情大概跟众人说了一遍。
底下人一听,当即就不爽了,一个个的表现,很不股东,怎么听怎么都毫无风度。
“真是扫兴!晦气!”
“去他奶奶个熊!他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算个什么东西!也来插手我们南华传媒的事?!”
“照我说,完全不用搭理他们!继续按照我们的计划执行!用不了多久,贝格创雅那帮婆娘就该打道回府,回家喂奶去了!”
“就是,我们好不容易把对方逼到这份上。只要再稍稍加把火,那些个婆娘就算她们有再大的美色也回天乏力咯!”
“啥狗屁所长,完全无需理会!做我们自己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一脸不悦。
对这个所谓的所长,眼神里充满了鄙夷。
在他们看来,如此世界,当这时代,已然是唯金钱论,金钱至上的一个时代。
谁有钱,谁才是那个说得上话,够得上台桌的人。
至于什么所长,除了头顶上那顶乌纱帽,没钱,啥也不是。
“多个敌人不如多个朋友。”
“老蒋,要不,我们找人给那什么所长,打点打点去?”
蔡伦皱了皱眉,来回捋了捋那十来根长胡须开口道。
蒋啸天一副苦大情深的样子,摇摇头。
“估计行不通。早在我们开会之前,暗地里找人去试探过。可那混球,简直是油盐不进。”
“还当场把我们的人,给训斥了一顿,场面多少有些难堪。”
二股东朱元军一听,更恼火,怒拍桌子道,“老蒋,老蔡,我说要不找人给这所长也来点猛料?!”
蒋啸天沉吟不语。
坐在朱元军对面的蔡伦摇摇头,那对眯缝的小眼睛底下,仿佛永远都装有,用不完的阴谋诡计。
“不太适合。对方大小怎么说,也是代表着官方。”
“这活,不能这么做。得另外想想办法……“
“另外依我看,短期里,我们最好是消停一阵子。毕竟我们火烧连环船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
“既然官方某些人已经发话了,有些事如果做得过火,也不太好……”
天目湖大酒店,魔都最有名气的大酒店之一。
横跨一条人行街,酒店对面斜就是万晟广场,人潮涌动。
虽说约好的晚上九点。
但张芸芸与齐贝思她们人,还是早早来到了酒店门口外,离夜晚九点还有差不多半个钟。
几人正聊着什么。
迎面走来五六个打扮怪异,脖子处纹着各种小动物纹身的小青年,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走到张芸芸等人面前停了下来,歪头歪脑地,慢慢围成了一圈。
张芸芸等人不禁微微蹙起眉,警惕地打量着来人,脑海里浮出四个字——地痞流氓。
齐贝雨这暴脾气一来,立马呵斥道,
“请你们离我们远点!再不走开我可要报警了!”
“报警?”
领头小青年刀坤,伸出一根食指,抠了抠鼻孔,把食指从鼻孔里抽出,轻轻吹了一口气。
歪着头斜视着齐贝雨,阴阳怪气地冷笑道,
“你们可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其余几人跟着发出,桀桀桀阴笑声。
“我不需要知道!”
齐贝雨怒声道,“现在是法治社会!大庭广众之下,你们这是想干什么?!”
“我再说一遍,请你们立即离开这里,与我们保持三米以上的距离!”
“否则,一切后果自负!”
“哈哈哈哈!”
刀坤神经性地发出笑声。
特意凑齐贝雨近了些,始终保持着一个拳头的距离,猛地吸了几口鼻子。
“照我说,传闻中深市最有女人味的姐妹花,齐家姐妹也不过如此嘛。”
“女人味我没闻出来,倒是闻出一丝丝狐臭味……”
此话一出,引得一众小弟顿时哄堂大笑。
可把齐贝雨气得不轻。
抬手就要打人。
被姐姐齐贝思及时拦了下来。
这一巴掌打下去,多多少少得惹出点麻烦事。
对于他们来说,眼下的麻烦事,着实已经够多了。
一旁的张芸芸,一直在暗中观察来人,寻思着这些人,会不会又是蒋啸天那边派来的?
不过转瞬一想,既然唐主任已经跟她说,蒋啸天他们总应该不至于前脚刚出警局,后脚就搞这种小动作。
“我说,你们是不会也不敢,在这里把我们怎么样。”
“但你们还是找来了,说吧,是什么人把你们叫来的?”
“又是所为何事?”
张芸芸虽也看不惯,这些人的那些言行举止投足动作。
齐贝思也觉得此事,不像是蒋啸天那边作为,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些人。
刀坤以及一众小弟,一时间愣在了原地,完全还没从刚刚的状态中反应过来。
这时,灯光下,不远处走过来一约摸三十多岁的青年人。
身着正装,戴着副近视眼镜,彬彬有礼来到张芸芸等人跟前。
刀坤等人看到来人,很自觉地从包围圈里散开,退了出来。
一改此前的流氓姿态,毕恭毕敬地异口同声道,“阳总好!”
阳澄点点头,在张芸芸等人一脸的诧异下,对着张芸芸等人微微鞠躬,
“很抱歉,在这个节点,以如此唐突方式与你们见面。”
“你好,请问你是?“
张芸芸不明所以,满是困惑地问了句。
“我姓阳,名澄。”
阳澄始终一副谦逊有礼地笑容,说道,“他们都是自己人,刚刚其实并非有意诋毁你们,在此鄙人再次表示歉意。”
“姑且当作是,一个小小的测试吧。”
没等张芸芸说话,一旁的齐贝雨轻轻皱眉,不悦地脱口而出道,
“测试?什么测试?”
“你们又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