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根本就遮掩不住,瞬间就在江湖上掀起了轩然大波。
江湖人皆对此事惊诧不已,感慨英灵殿残忍的同时,也在惊恐朝廷势力守夜人的雷厉风行。
在江湖上还没有什么苗头时,就直接将其灭杀,最后只有一人一尸逃走。
佩服徐宏的手段隐蔽的同时,也在唾弃赢州府的江湖大势力漕帮。
平时钱没少赚,但是到干实事的时候却不见踪影。
此时漕帮内部
漕帮帮主罗八手一掌拍碎了面前的桌子,怒不可遏:“他们凭什么说我们什么也没干,我们守护河道也是保了一方的平安,这不是事吗?”
罗八手满头灰白色的头发,一个眼罩戴在左眼之上。
“查,给我查,谁敢再胡说八道,给我拔了他的舌头。”
而两边坐着的一些老人也是在一旁附和。
而在角落的一个男子却是面露失望之色,此人正是罗八手之子。
仅仅在而立之年就已经是大宗师境的强者,在江湖上闯出赫赫威名,被称为八臂阎罗的罗言。
在这里,只感觉到烦闷,于是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言儿,你上哪去。”
罗八手见状,直接出言喊道。
其余老人也是看来,这罗言虽然是大宗师强者,但是他们还是可以长辈的身份压制住他的。
“你还不明白吗?父亲。”罗言转过头来,直视自己的父亲罗八手:“这漕帮已经烂了,而烂的源头就是你们这些人。”
“放肆,你这个逆子,给我滚回房间里面壁思过。”罗八手大怒。
而旁边的那些老人,也是纷纷谴责罗言。
“罗言,你真是不知好歹,我们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也是你能说的。”
“罗言,目无尊长,应立八十铁棒,然后关回房间。”
“……”
罗八手则是看着罗言,淡淡的开口道:“罗言,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哼!你再强又能如何,这漕帮照样是我说了算。
而罗言却是在心里苦笑,这就是他的父亲。
“父亲,还有你们。”罗言看了一下两边的老人们:“我一直以为你们能够改变,所以我才一直留在漕帮,任你们的欺辱。”
“但你们让我看到了不可能,这漕帮,不待也罢。”
说完之后,罗言转身就走。
“放肆!”
罗八手一声大喝,直接凌空而起,手掌化为八只手臂残影,最后再次化作一掌向着罗言后背拍了过去。
而罗言既没有防守,也没有躲避,直接接下了这一掌。一个踉跄之下,口吐了一口鲜血。
罗言回过头,脸色不可置信,同时心里更加难受:“父亲,你……”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真的会对自己下杀手,那一掌之下以然受了不轻的内伤。
“从此之后,我没有你这儿子,并将你逐出漕帮。”罗八手面无表情地说道。
罗言深吸了一口气,坚定的说了一个字:“好!”
于是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此时,其中一位老人说道:“帮主,你糊涂啊,怎么就放罗言这么强大的战力走了。”
罗八手却是胸有成竹的说道:“放心,这只是给他一个教训,他会回来求我的。”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这被逼走的儿子,再也没有回来过。
于是在经过了英灵殿坐下的血案之后,又传出了漕帮帮主将八臂阎罗罗言逐出了漕帮,并且帮主罗八手表示与其断绝父子关系。
本来一开始是没有人信的,但后来有人看到罗言一个人在外四处买醉,并呢喃道:人生来就是自由的。
于是纷纷开始猜测,这漕帮的脑子是被驴踢了吗?
据说后来漕帮帮主罗八手又一次的大发雷霆。
……
京师之外,有三个人,三匹马并列而行,后面跟着一辆马车,和一辆囚车。
马车上坐着的是原临山县知县陈立铭一家老小,现在临山县成了一处死地,临山县也不复存在了。
而囚车内是一个披头散发,眼神阴历的中年男子,正是赢州府知府。
朝廷决定将首犯带到京师进行车裂之刑,其他有参与的人直接就地处决。
而单独将知府带到竟是在行刑,居然是查到这知府的身份并不简单。
竟然是英灵殿一位长老的儿子,此事一出,朝堂震惊,于是开始彻查所有官员。
并且看看能不能钓出一些人来,人家在自己的地盘动手,自己却没有表示,这不是大周皇朝的风格。
而前方的三人就是步尘、杨落还有就是陈立铭的侄子,叫做陈跌。
当初刚听到的时候,步尘都惊了,这事谁取得名字,真是人才啊。
想想看,每次他父母叫他的时候:跌儿、阿跌。
父母叫儿子跌,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会啊。
于是步尘当即表示要和他交朋友,不为别的,就是以后一定要见见这个为他起名字的大聪明。
而陈跌本身就对步尘二人抱有对救了他叔父感激之情,欣然同意。
然后在酒桌气氛的烘托下,三人当即就结为了异性兄弟。
三人之中,杨落最大,陈跌次之,步尘最小。
步尘此时正在对着两人说道:“大哥、二哥,我可先说好,我在家还有两个亲哥哥。”
而陈跌表示这都不叫事,大手一挥说道:“放心,你哥就是我哥,你父母就是我父母,都是一家人。”
就是这么实在,有点像前世的东北老表,就是有点彪。
来到了京师城门口,落哥先行带着重犯回到守夜人地宫,并让步尘先回去休息,姜大人那里他会说一声的。
而步尘说道:“陈大人,陈哥,你们在京师也没个落脚的地方,要不先住我府上。”
陈立铭当即表示就要推脱,但是他身边有个陈跌。
“没问题,尘弟,哥哥我就却之不恭了。”陈跌大大咧咧的说道。
这话让陈立铭想要打死自己这个侄子。
只好老脸一红:“那就叨扰小友了。”
于是,一行人向着步府行去。
刚一进门,步尘就喊道:“小鲤鱼,少爷我回来了。让下人收拾几间房,家里来客人了。”
而在偏厅做事的小鲤鱼一听见这个声音,立即向着大门跑去。
看见立于那里的那个潇洒青年,泪水止不住的洒了出来,一把就抱了过去。
而步尘轻轻地拍拍了拍小鲤鱼的后背,柔声说道:“傻丫头,我这不是回来了吗?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