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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天上繁星满天,好一幅美如画的风景,相信任何人看见都会有心旷神怡之感。

可步尘和杨落两人就不这么想了。

杨落具体不知道,但步尘有好几次都想给自己大嘴巴子,刺鼻的气味不断地钻入鼻腔,蛆虫在身上扭曲的感觉,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不过都已经这样了,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忍忍吧!

良久之后。

“落哥,睡了吗?”步尘的声音响了起来,声音有些打颤。

要知道现在可是冬天啊,这寒风一吹就是一个激灵。

实在是让人有些受不了,他现在已经有些怀念暖烘烘的被窝了。

不过步尘所不知道的事,现在的杨落怀恨死步尘了,居然在此受罪。

“落哥,你回句话呀!”见没人答应,步尘再次喊了一声。

回答他的同样还是,一片寂静,死气沉沉的大坑。

就在步尘还想开口说话时,一声低喝传了过来:“闭嘴,有人来了。”

一时间,此地沉寂了下去,只有呼呼的风声响起。

很快大坑边上出现两道身影,并且还传来两人的对话声。

“快点,把车上的东西倒进去,这天气太冷了。”

“也是,快点结束,还有个娘们在等着我呢?”

“哪个娘们,让我看看行不行,在这里我并没有见哪个娘们比较带劲。”

“今天才发现的,样貌虽然不行,但那身段真不错。你是不知道,那还是个贞洁烈妇。”

“那你是怎么做的。”那声音带着一点兴奋。

“我用他相公的性命威胁,如果不想她相公出事,就要乖乖听话。”

说话间,那两人已经走远了。

期间,杨落差一点按捺不住自己的杀意,直接跳出去将两人毙命。

“落哥,小不忍则乱大谋。”

步尘将声音传到杨落的耳边。

于是等到两人走后,坑里就再也没有什么声音响起。

步尘沉下心来开始修炼,今天在看见这万尸坑时,自己的丹田就有些松动了。

而经过刚才的事情后,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破丹成海了。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终于在天马上就要亮起之时,空气中的灵气开始向步尘的丹田汇聚。

突破了。

经过一夜的努力,成功破丹成海,成就气海初期。

力量再一次上涨,而且真气用得更加流畅,在用老牙交给自己的手段的时候,生涩感减轻不少。

步尘没有继续感慨,抓紧稳定自己的境界,毕竟天亮之后还有事情要办。

等天色完全大亮,步尘与杨落同时睁开双眼,等爬出万尸坑的时候,两人身上没有一点干净的地方。

浑身布满血渍,身上随处可见的蛆虫。

两人气息一阵,将身上的蛆虫尽数剿灭,并将浑身上下脱个精光,将衣服扔进坑中。

两人相顾无言,在山上找了个水塘,将身上的血渍清洗干净。

此时才能发现,两人已经大不一样。

浑身的血腥之味飘而不散,面目之中尽带着阴沉狠厉。

下山之后,两人就发现自己的马已经变成尸体,倒在草丛之间。

步尘目光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两人来到县里,所过之处众人退避,实在是两人现在看上去不像是好人啊。

不过好在大清早,除了买菜的,并没有什么人。

转过一个巷子,两人看见一个身似枯槁,尖嘴猴腮的人从一户人家出来。

等此人走后,两人来到那户人家门前,打开门一看。

里面凌乱不堪,而且夫妇二人都已死去。

沉默良久,深吸一口气,将门关好,两人继续追了上去。

一路追踪,来到了一处大宅院前,此地已经有一些人了。

步尘拿出一块较小的碎银,掌中冒起火焰将其烧化,搓成一根银针。

“去!”

这根银针,向着那人的后脑飞去,瞬间没入。

而那人只是摸了摸脖子,然后看向步尘两人刚才所站立的地方,此时已经没人了。

“你干嘛搁这。”旁边的人看到他这怪异的举动问道。

“没什么。”

话刚说完,就两眼一翻倒了下去,并且还伴随着不断的抽搐。

场面顿时混乱成一片。

而已经走远的二人,来到一处酒楼,步尘直接拍出一锭银子。

“来一壶好酒,二斤牛肉,再来两个小菜。”

两人坐下之后,杨落就冷冷地说道:“你让他死的太轻松了。”

而步尘深然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轻松吗,或许吧。

那根银针上面附着着他的真气,在进入大脑的一瞬间,就会将对方的脑子搅成浆糊,而且是在活着的时候体验并叫不出声来。

看着外面已经开始骚乱的人群,步尘眼神冰冷。

乱吧,只有乱起来才好让他摸鱼。

两人一杯接着一杯的饮酒,而桌上的菜却一丝没动,这两天对于他们来说,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他们现在只是想要大醉一场,可是他们不能,因为此时还不是他们醉的时候。

就在此时,有几个不开眼的来到这里。

他们是之前在远处吃饭的人,他们看到两人的举动于是想要打打秋风。

“嘿,朋友,看你们好像是生面孔呀。”

两人没有理他,只是继续的在喝酒。

那人有些没有面子,继续说道:“进庙烧香,过地拜人,你们知道规矩吗?”

两人还是在自顾自的喝酒。

那人面子彻底挂不住了,气急败坏的吼道:“混蛋,信不信我让你们见不了明天的太阳。”

这时步尘抬起头来,如同看死人一样看着他:“哦?真的吗?我不信。”

而那人明显被步尘的眼神给吓住了,立即领着他的同伴屁滚尿流的跑了。

跑出之后,却是大言不惭的说了一句:“呸!神马东西。”

但内心却想的是,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不带丝毫的感情色彩。

甚至之后,一度成为了此人最恐惧的梦魇。

而步尘这边,这已经是两人的第三壶酒了,却消不了心中的烦闷。

消愁、消愁,这愁到底该怎么消。

就这样,步尘仰头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

一滴泪水从步尘的右眼处滑落而下,滴在地上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