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尘心中不忿,不过很快,那几个大字很快恢复原样,地面变成原来的样子。
让小鲤鱼拿来一份大周图纸,在上面观看起来。
自己现在是在这里,花城府在哪?
步尘在图纸上摸索起来,也不怪他不知道,之前的几年是在南天海滨步家堡,后来的十几年又在京师,并没有出来过。
‘找到了,在这里。’
只见在大周图纸的西南角有着‘花城’两个字。
“嘶,卧槽,这么远,老不死的到底有多强。”
步尘忍不住的爆了一句粗口,从京师到花城府的边缘最短也需要几千里地了。
而且这还没有算上刚山川河流需要绕路的距离,直接将信息从那传到这里。
像这一招步尘也会,不过以他现在的能力,最多将字传到旁边的铁匠铺。
惹不起,惹不起。
虽然不知道老牙到底多强,但只凭着一手,着实是纱布差屁股——漏了一手。
不去想老牙的事了,但现在反正是闲来无事,不如去春满楼找小改改耍耍。
觉得此事可行,就起身走出步府。
路过铁匠铺,看见那老头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坐在外边的躺椅上一晃一晃的。
看了看天色,现在已经入冬了。
“老头,再打十柄飞刀,和往常一样。”
留在守夜人地宫的飞刀他不准备要了,财大气粗的步少爷就是这么豪横。
不过他还是问出了自己的问题:“老头,外边这么冷的天,你还在这吹风,你是不是有病啊。”
“滚一边去,你个臭小子,明天来拿东西。”说完,也不理步尘,显然是被气到了,谁没事说别人有病的。
看见老头不搭理自己,也没有继续撩拨,经过老牙的事,对于老头得有一些敬畏。
要万一不显山不露水的,突然发现对方是个大高手,要揍自己的话连哭都没地方哭。
出了巷子,准备沿着自己熟悉的路去春满楼。
现在的自己,脚程可是快上了许多,一是自己变强了,二是自己从穿越过来还从没去过。
一切的印象还只是在记忆之中,像这种古代合法的服务行业还从来没有见识过。
今天可要去好好开开眼界。
来到春满楼前,嘿,真巧,碰到一个熟人。
户部侍郎之子许胜峰,正带着他的扈从进入,排场之大,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一般。
而对方刚好也看到了步尘,二话不说面带怒气的走了过来。
周围的人,一看这架势,立即知道有好戏看了。
“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我还没去找你,你居然自己跑到我面前来了,这次没有郡主,你这次死定了。”
许胜峰一脸阴沉的大步走来,寒声说道。
这几天的时间,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被打死了马,还被伤了人,并且最后还灰溜溜地走了。
这让好面子的他,异常愤怒。
本来今天他是想出来好好的散散心的,谁知居然让他碰见了这小子,那还能放过。
“这京师是你家开的?我想去哪就去哪,我这次死定了?就凭你身后的那几个废物。”
步尘嗤笑了一声,似乎对面前的人透漏着一种不屑。
“说得好!”
人群后方传来一声大喝,人群熙攘之间很快让出了一条路。
“谁在那里胡说。”
许胜峰愤怒的扭头看去,想要看清是谁在那里乱嚼舌根。
从人群后方走来的是一个相貌普通,穿着普通,脸上有着点点胡茬,但身上且有着一股英武之气。
此人是黎大将军之子,黎子文。
为人慷慨潇洒,重情义,但却有一个毛病。
就是特别喜欢男女之事,当初步尘有一段时间天天来春满楼(别误会,什么也没干)而和此人相识。
自己来时他在这,自己不来时他还在这,简直就是把青楼当成自己家了。
此时,他来到许胜峰面前,把脸凑过去淡淡的问道(呀西啊嘞):“我说的,有问题吗?”
许胜峰看到凑到自己面前的这张脸,他多想不顾一切的狠狠得揍他一顿,让他知道自己有没有问题。
但他不能,先不说自己能不能打的过,就是可以。
自己如果揍了他,那不还反了天。
以现在的局势,朝廷上武将要压文官一头。
他并不傻,否则他也不敢这么嚣张,要不然他也会被别的官二代玩死,虽说也不至于。
不要以为只有官场才是吃人不吐骨头,像他们这些二代也不是省油的灯,傻得一般都在家里不让出来。
虽然他好面子,但他并不愿意为了一个面子,而和黎子文杠上。
如果他真敢这么做,那他那户部侍郎的父亲就会连夜给他生一个弟弟,而自己也就会变成一个边缘人物。
身在利益的位子上,就一切以利益出发。
脸色变换一阵,许胜峰脸上挂起了笑容:“误会,一场误会。”
经过这两次的相遇,他已经察觉到了面前此人可能并不简单。
齐王之女长云郡主,黎大将军之子黎子文
这两人可都不简单,他们选这为此人出头,这还不是显而易见吗。
于是一拱手朝着步尘说道:“之前我二人有一些误会,今日的花销算我的,当做赔罪。”
说完之后便大步先行入内。
步尘眼中闪烁,大感上二十一世纪小说的当了,像这些官二代,哪有他们写的那么傻。
黎子文不知道步尘在想什么,拍了拍肩膀说道:“走啊,上去喝酒啊,在这里看花呢。你小子最近去哪了,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
步尘一脸严肃:“我在想今天该怎么玩,户部之子,应该相当有钱吧! ”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了春满楼。
入眼便是一间大厅,莺莺燕燕的姑娘穿梭其中,或与相识的熟客喝酒,或猜梅,好不热闹。
老妈妈迎了上来,娇笑着喊道:“黎公子,步公子,您二位来了,今儿个怎么安排。”
步尘还没说话,黎子文就接口道:“先上一桌酒菜,姑娘的话,我们俩的喜好你是知道的。”
说完之后,就向楼上的包房而去。
身为熟客,怎么会没有自己的包房。
看着窗外已经昏暗下的天色,这可真是够纸醉金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