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曜剑?只和清虚剑查差一个字而已,会不会就是清虚剑呢?’陆言这样怀疑,纪晗北总不可能拥有两把佩剑吧!或许是纪晗北做了什么伪装也说不一定。
“晚上我们再去查看一番吧!听小二说,每次出事的时间都是在晚上,那应该不是巧合。”陆言对纪晗北说道。
“嗯,晚上再说吧!”纪晗北点头。
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所有的黑暗都将浮现出来。
今晚陆言和纪晗北两人待在一间房里,两个人靠坐在一起。
陆言一直等不来人,本来昨晚就睡的就不好,后半夜直接没睡着,正好这会儿困意上来了挡都挡不住。
陆言脑袋开始一点一点的,纪晗北突然觉得肩膀一沉,扭头就看见陆言靠着自己的肩膀睡着了。
纪晗北看着他的脸,原本收徒弟只是为了给自己找点乐趣,玩玩而已的,怎么感觉现在越来越失控了!
纪晗北无奈叹了口气,陆言的脑袋在纪晗北的肩膀上开始不稳,眼看就要掉下来了,纪晗北只好小心翼翼的让他躺下,靠在自己的腿上。
陆言脑袋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纪晗北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的动作。
纪晗北靠着墙壁,他就这样等了一夜,纪晗北也醒着等了一夜,也没有人来。
“唔。”陆言睁眼的时候就靠在纪晗北的腿上,他猛的坐起来“你你…你…我”
“我不是故意的。”陆言总算说出完整的一句话,他刚醒来,差点又被纪晗北吓晕过去。
“没事。”纪晗北摸了摸陆言的头,顺便打了个哈欠。
“你困了?你先睡会儿吧!”陆言起身给他让位置,拉着纪晗北睡下。
“你先睡,我…我出去了。”压根不给纪晗北说话的机会,背影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纪晗北看着他跑出去,笑了一下,睡觉去了。
所幸听说那人只有夜晚才会出来,白天应该没事。
陆言悄悄拿着吃的到纪晗北房间时,进门就看见纪晗北的睡颜。
“这人怎么睡觉也戴着面具。”
纪晗北眼睫一动,显然也听到了陆言刚刚说了什么。
陆言开门的时候他就醒了。
这时正好坐起来。
“你醒了!”纪晗北刚有动作,陆言的声音就传来了。
“嗯。”
“那正好,快过来吃点吧!”陆言动手把吃的一样一样拿出来。
纪晗北整理一下衣服,在陆言旁边坐下,陆言就这样看着他慢条斯理的吃东西。
陆言想着这人怎么吃饭也这么好看‘果然好看的人,做什么都好看。’
“你不吃?”纪晗北实在有些受不了陆言炙热的视线,于是主动找话说。
“我吃过了,我们今晚还要守株待兔吗?”“会不会被我们打怕了,所以昨晚就没来?”
“不知道。”他咽下嘴里的饭菜才接上陆言的话。
“我刚刚出去给你买吃的时,听说昨晚又有人出事了,等你吃好我们去看看吧!”
“好。”纪晗北说话总是这样言简意赅,而且还要等嘴里没吃东西的时候才开口。
等到店小二上来收拾了碗筷之后,陆言他们起身一起出了门。
他们朝着陆言打听到的,出事的那户人家走去。
位置并不远,就在街尾,陆言他们走了过去,街尾只有这一处房子,很容易就找到了。
陆言走过去敲门,半天没有人应。
陆言转头看向纪晗北“贺北,里面不会没人吧?”
“我们翻过去。”话音刚落,纪晗北就率先从上面翻了过去。
陆言紧随其后,稳稳的落在纪晗北旁边,纪晗北看了他一眼。
“走吧!”不等陆言动作,纪晗北就先他一步走在前面。
纪晗北没想这么多,在纪晗北心里,陆言是他徒弟,在这种时候当然要保护好自己的徒弟了。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进去,本来在白天,天色应该很亮的,可是进到屋里后却会感觉很暗,就是感觉有些阴沉。
两人分开走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陆言就过去把蜡烛点上,周围终于没这么压抑了。
“贺北,你有没有闻见什么味?”陆言动了动鼻翼,对纪晗北说道。
“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贺北,你有没有觉得…”纪晗北转头看向陆言“怎么了?”
“我有点头晕。”陆言说完,下一秒就失去了意识,只听见纪晗北喊了一声“陆言!”
纪晗北拖住陆言落下的身体“陆言!”
“陆言!”纪晗北摇晃着他的身体,陆言丝毫没有动静。
突然纪晗北觉得一阵眩晕袭来,他也失去了意识,在最后关头他只觉得‘有些大意了,他连累了陆言。’
纪晗北倒在陆言的身上,两人就这样前后失去了意识。
……
“我怎么…”陆言头一晕,睁眼就发现自己站在路边上。
“我不是在宁康村吗?我怎么回来了。”陆言看向周围的高楼大厦,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系统!’‘系统?’没人回应他。
这时,前面突然发出一声巨大的碰撞的声音,然后就一阵喧闹。
“发生什么了?”陆言走过去,发现路口发生了车祸。
陆言就觉得眼前的场景莫名的熟悉,他犹豫着走过去,看到有人躺在血泊中,陆言突然朝着旁边干呕。
他仿佛听到了旁边有人在和他说话,但是他听不清在说什么,他只知道他跑了。
跑到没有人的地方,陆言大口大口喘着气。
陆言慢慢站起来环顾周围“我这是怎么了?”陆言看向他扶着墙的双手。
他然后又回去了,回了他家,陆言开始像往常一样每天工作,休息。
他看着周围熟悉的人,每天开心的工作,按时下班。
下班后又和同事去吃饭,唱歌,凌晨才回到住处。
这本来是陆言所熟悉的事和人,可是每当陆言抽离开来,回到属于自己的地盘,他又觉得一阵的空虚。
不真实的感觉,非常的强烈,本来很正常的事,不过他就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到底是什么,他又记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