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钢炮一见蠢女人和狼兄来了,忙从大白桶里面钻了出来。
虽说里面也挺宽敞的,可老在里面呆着也难受,又怕那群老鹰来攻击,一直也没敢出来,狼兄可算是来了。
小二哈和二哈爹娘也纷纷走了出来,它们在里面也呆够了,也想出来放松一下。
看着这几个大白粽子出来了,秦楚楚忙摸出了医药箱。
“过来,我给你们换药!”
说着,也不管小钢炮是什么态度,抱过来就摁到了地上。
左一层纱布,右一层纱布的往下拆,等把所有的纱布打开之后,小钢炮顿觉身子轻快了不少。
虽说那玩意儿是包伤口的,可也太特么的难受了,缠的浑身皮子都紧。
秦楚楚仔细的检查了一遍伤口,没想到动物的愈合性这么好。
而且竟然没有肿,这才过去了多久,所有的伤口都已经闭合了。
像之前那样,把所有的伤口又重新消了一遍毒,抹上了药膏,正打算用纱布把它缠起来。
小家伙一扑棱就站了起来,扭着屁股就要跑。
“唉!你给我回来,还没包扎呢!”
秦楚楚又把它抱在了怀里,这是不那么疼了,要不然也不能这么精神。
看着那一大卷子的纱布,小钢炮奋力挣扎,实在不想再被缠的像个大粽子似的,连活动都费劲。
见这货这么抗拒,秦楚楚也看出来了,这货是不想再用纱布缠了。
“那我给你用胶布粘还不行吗?”
她又从药箱里拿出了一捆胶布,一点不包扎是肯定不行的。
特别是那几处大伤口,如果不包上一点的话,稍一用力就会撕开,那恢复就慢了。
看着秦女人手里的医用胶布,又看了看那一大卷子的纱布,小钢炮这次没挣扎。
好歹这玩意比刚才那个小多了,应该不那么笨拙。
见这货不挣扎了,想来是同意了自己的要求。
秦楚楚只取了一点纱布,上面抹了药膏,摁在了伤口上。
又将胶布撕下来几条,打十字花粘在了伤口上。
小钢炮捶着脑袋,看着脚丫子上粘的胶布,虽然还有那么一丢丢的不舒服,但比起之前包成粽子似的,要舒坦多了。
包扎完之后,秦楚楚又把二哈爹娘抱了过来。
正要拿起那一大卷子的纱布,两个小家伙也挣扎了起来。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也是不想包的跟粽子似。
它们比小钢炮包的时间都久,这会子也是真包够了,再说这两日上了这么多次药。
已经明显的感觉伤口不那么疼了,也没有必要包的那么严实,万一那帮坏蛋来的话,也好帮着出一份力。
见这两个货也这么抗拒,秦楚楚也明白了它们的意思。
也像小钢炮那样,只取了少量的纱布,用胶布打成十字花,粘在了伤口上。
这让二哈爹娘很是满意,试着在地上走了几圈,行动完全不受限。
最后轮到了小二哈,小家伙身上的伤虽多,但没有多少严重的,纱布也没有必要粘了。
秦楚楚只给几处浅浅的伤口消了病毒,抹了点药膏。
不用包成大白粽子了,小钢炮他们显得很兴奋。
跑到了风九的跟前,欢快的撒起了欢。
瞧着小家伙们似乎不那么恐惧了,秦楚楚也很高兴。
看了看外面,得赶紧回去了,转头又看向了风九。
“你好好呆着吧!这里就交给你了!”
许是听明白了她的话,风九的大狼脸点了点,秦楚楚这才满意的出了空间。
在斜对面的屋子里,韩慕晨躲在了窗帘的后面,正透着落地窗偷窥着鸽子房。
尽管离这么远,但他依然能瞧见,突然间消失的楚楚和风九。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也不是头一次见了,但心里还是很难平复下来。
同时也更加好奇,楚楚的那个空间到底是什么样的。
为什么不让自己知晓呢,太想去瞧瞧了。
秦楚楚迈着方步回了自己的屋子,一进屋就瞧见了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正拿着手里的小瓷瓶冲着自己展示。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便识相的凑了过去,坐在了男人的身旁。
闭着眼睛乖乖的把嘴送了过去。
反正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早已经习惯了。
望着面前这张放大的小脸,男人心情大好,直接将她勾在了怀里,薄唇吻了上去。
刚一碰上秦楚楚就推开了他,又指了指他手里的小瓷瓶。
“吃吧!”
“……………”男人唇角微勾。
从小瓷瓶里倒出了一粒药丸扔到了嘴里,正要喝一口水送一送,就对上了楚楚不满的眼神。
“你就不能一次吃两粒吗?”
秦楚楚不满的瞪着男人,这狗男人就是故意的,想占自己的便宜,才把药丸分两次吃的。
“……………”韩慕晨眼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再次将她勾在了怀里,唇又吻了上去。
还没好好的感受一下,又被秦楚楚暴力的推开了。
“吃吧!”
她不满的指着茶几上的小瓷瓶,休想多占她的便宜。
“……………”男人抿唇不语。
弯起的眼角看着心情不错,又拿起了小瓷瓶,倒了一粒药丸,乖乖的给吃了。
既然这男人把药都吃了,秦楚楚起身,正要回床上睡觉。
可这刚一站起来,手被一股大力给拉了回来,整个人栽到了男人的怀。
还没等她说话,男人的唇就霸道的覆盖了上来,这次可没给她推脱的机会。
秦楚楚只感觉自己像被关在牢笼一样,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出来。
男人的吻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几次想推开他,可这男人的大身板子就像是钢铁做的,死硬死硬的。
不仅如此,男人的爪子还不老实的在她的后背游走,而且还是伸到衣服里面那种。
秦楚楚只觉得周身发烫,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在身体里流淌。
几次试图想把男人的手推开,只可惜毫无作用。
男人的手在她的后背上肆意的游走,吻的更是汹涌,大有攻城掠地的气势。
秦楚楚只觉得在男人的怀里,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反驳的能力。
此刻的韩慕晨确实犹如一头困兽出笼,恨不得把怀里的人吃干抹净。
身体里的邪火大有要收不住的意思,眼瞅着就要擦枪走火了,他猛的松开了秦楚楚。
整个人半仰在沙发上,连气息都不稳了。
“……………”
这种滋味太难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