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啊，明年你就得回去上班了哟，下乡上山已经开始了，因为最多明年就要强制无业青年去下乡了！”
吃饭的时候，林凡对着林一随口提了一句。
“好吧，一年时间应该能让我把这边高中的学业完成了！”林一点了点头。
“林凡，这事还有强制的嘛？”
娄半城听说这事，有些好奇的问道。
“无业游民太多了嘛，工位都是一代代传的，没有那么多新的岗位去安排人，年轻人只能无所事事，严重浪费劳动力，只能把他们往乡下送，还能帮助改善新农村，一举两得！”林凡随口解释道。
“这倒是挺有道理，所有没正式工作的年轻人都要送去乡下，那你们四合院应该有不少人都得去吧，他们没来求你帮忙？”
娄半城一眼就看清事情的关键，林凡这个高级工程师这时候明显是很吃香的。
“来了，院里那些邻居都求到我身上了，但是我没同意，不管什么时候，工位都是很难得的，他们还真以为我无所不能啊？而且我们非亲非故的，我凭什么帮他们呢！”
林凡笑了，四合院的邻居都是禽兽，自己偶尔陪他们玩玩，放松一下心情还行，但是让自己为了他们劳心劳力，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吃完饭，林凡带着秦京茹和娄晓娥跑了，让准备堵他的林霜又扑了一个空。
“爸爸好坏，每次都跑这么快！”林霜忍不住抱怨起来。
“哈哈，别等了，跟姑姑睡觉去吧！”
林一笑着带她去了自己的房间，这小不点还想抓他爸爸呢，真是想多了，自己都抓不到。
林凡带着秦京茹和娄晓娥在空间里为所欲为的时候，陈雪茹和徐慧真也来了，于是也加入进去开始大被同眠。
等到几女全都睡着了，林凡开始了签到。
“系统签到”
“恭喜宿主签到获得天文望远镜一个”
林凡瞟了几眼，发现对自己完全没有用处，于是倒头就睡。
……
第二天一大早，一大堆街道的人就到了秦淮茹家门口。
秦淮茹被人吵醒后，把睡得正香的棒梗给推醒，然后往他手里塞了一个包袱，棒梗还没反应过来，秦淮茹就把他推出门去了。
“什么情况？”
迷迷糊糊的棒梗突然感觉一大堆人围着自己，连忙睁开了眼睛。
然后他就在一脸懵逼中被人戴上了大红花，又被人裹挟着出了四合院，上了大卡车。
等到大卡车离开四合院，棒梗这才回过神来，自己这是被下乡了？
“我不要下乡啊，我要回家！”棒梗大吵大闹，甚至准备跳下车，却被几个人拉住了。
“胡闹，这是光荣的事情，怎么能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呢？你以为你是什么人？”
红袖章生气的看着棒梗，本来见到棒梗是主动报名的下乡的，他们还准备优待棒梗呢，现在看到棒梗这副表现，他们不给棒梗穿小鞋就算贾家祖坟冒青烟了。
棒梗被控制住，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他的心里怨恨无比，自己在家天天玩乐不好吗？为什么要去吃苦呢？
到现在他还是不知道，自己下乡是因为秦淮茹给他报的名。
卡车渐渐驶离四九城，棒梗的心也渐渐沉了下去。
第一次出四九城是他被人贩子拐走，卖给了别人，自己费尽了千辛万苦才逃离，甚至还付出了一条腿的代价。
这第二次出四九城是为了下乡上山，支援农村建设，但也不是他自愿的，也是被强迫而来，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逃回四九城。
“别看了，你参加了下乡上山，你的档案就会调到下乡所在地的村委会，到时候没有村委盖章的回城令，你就别想回四九城了！”
一个同行的人对着正痴痴看着四九城的棒梗冷冷说道。
棒梗听了这话大惊失色，他这是回不去了？
虽然他不知道回城令是什么东西，但他知道这东西肯定很难得，他觉得自己这是完了。
一想到自己可能永远都回不来了，自己的母亲和两个妹妹也可能再也见不到了，棒梗有些怅然若失。
……
秦淮茹此时在家里陪着小当槐花吃饭，虽然是她去帮棒梗写的申请，但说实话，她对下乡这件事也不甚了解。
只是听林凡说可以把棒梗送去下乡改造，以后可能还能成为有用的人，她就毫不犹豫把棒梗送走了。
毕竟她也知道，自己肯定是管不住棒梗了，这样下去棒梗只能废了，还不如死马当活马医呢。
但如果她知道下乡容易回来难，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
“妈妈，哥哥下乡去了吗？”小当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错。”
“那他要去哪里下乡啊，什么时候回来啊？”
“这个妈不知道，可能很远很远吧，至于什么时候回来，等改造好了应该就回来了吧？”
经过小当的询问，秦淮茹这才发现自己好像对于这事其实一无所知，只知道有下乡这件事。
于是她让小当带着槐花好好吃饭，自己则是出门去找林凡了。
“林凡，京茹，你们在家吗？”秦淮茹在林凡家门口轻声说道。
“进来吧！”林凡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早上好啊林凡，京茹，你妹妹和孩子们呢？”秦淮茹走进去以后好奇的问道。
“他们还在房间里睡觉，你有什么事吗？”
秦京茹不知道怎么回答，把目光投向林凡。
林凡则是毫不动容，随意搪塞了过去。
“这样啊，我是想来问一下那个下乡上山到底需要多长时间啊？”秦淮茹犹犹豫豫的说道。
“你去街道给棒梗打申请的时候，一点都没了解嘛？”
林凡有点无语，这秦淮茹还真是有些心大，情况都没弄清楚，就把申请填完了。
“了解了啊，我问了下去哪下乡上山，街道告诉我是根据情况分配的，所以我知道这个。”
……
“这个不一定，也就几年吧！”虽然有些无语，但林凡还是告诉了她。
“几年？这么长时间嘛？”秦淮茹喃喃自语道。
“就棒梗那个样子，几天或者几个月有什么意义吗？怎么改的了，还是几年比较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