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陈雪茹给秦京茹和林凡量好身形离开了。
“林凡,这个陈雪茹也太主动了吧?”秦京茹有些感慨的说道。
“她也没有说谎,她确实是来交朋友的!”林凡淡淡的说道。
“我才不信,我怎么觉得她是看上你了,主动送上门了呢?”
秦京茹摇了摇头,想着刚才陈雪茹的模样,还是觉得她是冲着林凡来的。
“这个女人可不简单,身为一个绸缎庄老板,却喜欢关心国家大事,我看她也是察觉到风头不对了,她是看上我这个人,知道我受到上面表扬,所以想要借我的势保护她和她的绸缎庄!”
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陈雪茹也算是一个精明的商人了,可从来不做亏本的生意。
“林凡,真的有那么严重吗?”秦京茹还是有点难以置信。
“你等着看吧,这风浪必然起的大,持续的久。”
“那陈雪茹呢?她别有目的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要想有所得,必先有所失,把主意打在我的身上,那我可不能放过她!”林凡坏笑着说道。
“与虎谋皮,我看她是昏了头了,这下算是送羊入虎口!”
秦京茹白了林凡一眼,忍不住吐槽起了陈雪茹。
“行啊你,小词整的一套一套的,还整得像个文化人了!”林凡惊奇的说道。
“那是,结婚这么多年了,我也是有长进的!”秦京茹得意的昂起了头。
“快去哄孩子睡觉,我看你有点得意忘形了,我得让你回忆回忆林家家法!”
林凡拍了一下秦京茹的屁股,吓得她转身就逃。
“系统签到”
“恭喜宿主获得1G通讯技术,大哥大全套生产线”
有意思,这不就是最早的手机吗?林凡记得这玩意七十年代才发明出来,八十年代才进入我国,暂时不方便拿出来,先在香江生产吧,不过这玩意要建基站,还是有点麻烦的,暂时还没资金啊,得等到自己的随身听事业做大做强,实在不行就去问自己老丈人娄半城要点。
林凡收回心神,发现秦京茹已经把孩子打发睡觉去了,于是他带着秦京茹来到了随身空间,发现娄晓娥正在别墅里抱着林霜逗她玩呢。
“晓娥,怎么把霜儿也抱来了?”
“她啊,现在可黏我了,只要没睡着,就要我抱,要不然就哭,我不抱她还不肯睡,把我折腾的够呛。”
“是吗?我来抱抱试试!”
林凡接过林霜抱在怀里,小家伙眉开眼笑的。
“小叛徒,这有了父亲忘了娘!”娄晓娥忍不住笑骂一声。
“这就是血脉亲情,割舍不了!”林凡得意的说道。
把林霜哄睡着了放进婴儿床,林凡又拉着两女大被同眠起来。
……
时间兜兜转转过了一年多,开始了特殊的起风时期。
受到起风影响全国经济大萧条,大部分工厂停工,学校也停课,整个四九城的气氛都十分紧张。
红袖章到处打砸抢烧,污蔑陷害,闹得人心惶惶。
刘光天刘光福也戴上了红袖章,开始为非作歹。
刘海中搭上了李副厂长的线,当上了轧钢厂工人纠察队专案组的组长,开始了耀武扬威的生涯。
只有林凡岿然不动,依然是他的高级工程师,因为他家里挂着最高领袖的字,名声在外,所以谁也不敢上门找麻烦。
不仅如此,他还庇护了小酒馆和绸缎庄,借助公私合营的合理身份,没让产业受到太大的冲击。
至于陈雪茹和徐慧真两人,当然是只能以身相许才能报答林凡的恩情了。
而此时原剧里的大领导下台,杨厂长被罚去扫地,冉秋叶和阎埠贵都没了工作,赋闲在家,全靠阎解成上班养活全家,要不然他们只能啃老本了。
阎解成一个人工作养活全家,觉得吃亏了,所以闹着要分家。
阎埠贵无奈,只好去求刘海中帮忙,刘海中一看,这不是到我发挥的机会了嘛?于是大手一挥宣布召开全员大会。
阎埠贵以为刘海中要替自己出头,所以屁颠屁颠的去通知各家各户了。
大家全都聚集在了中院,刘海中和阎埠贵坐在上方的桌子,院里其他人或蹲或坐或站,不知道刘海中和阎埠贵又在搞什么鬼。
林凡带着秦京茹淡定的坐在下面,看着眼前的情形,不用猜林凡也知道,这是阎家闹分家,刘海中借题发挥呢。
“大家都来齐了啊,相信大家也都知道了,我家不争气的阎解成闹着要分家,今天我们就有请轧钢厂的大领导刘海中同志来提我评评理!”
众人纷纷给面子的鼓起掌来,刘海中喜形于色站了起来,刚准备享受一下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
但是阎埠贵自作主张的阻止了众人,“大家不用鼓掌,不是什么正式的会议!”
刘海中的脸都黑了,我的光辉时刻,你在这捣什么乱?
“阎家的问题呢,不能光听老阎的一面之词,作为领导,不能偏听偏信,我要听听阎解成是什么意思,阎解成你自己说!”
“二大爷,你是大领导,你可得明察秋毫,现在阎家就靠我一个人养,我的压力很大啊!”
阎解成是刘海中的徒弟,又会拍刘海中的马屁,刘海中心里是偏向他的。
“老刘,可不能听他的啊,他这份工作还不是我出钱让林工运作,他才能进的轧钢厂?现在我和儿媳妇都下岗了,家里就他一个人有工作,不靠他靠谁?”阎埠贵连忙抓着刘海中的手说道。
“老阎,我发现你这个人的思想有问题,工作是阎解成的,他又不是不还你花的钱,现在你下岗了,你就把抚养全家的压力都给到他?年轻人能承担的起嘛?你就不能自食其力,艰苦奋斗?臭老九就是臭老九,一点思想觉悟都没有。”
刘海中把阎埠贵贬低的一文不值,差点把他气死。
怎么回事,刘海中不是自己请来教育阎解成的嘛?他怎么帮阎解成说起了话?
林凡在下面不屑的看着,他就知道会是这样,刘海中一直看不起阎埠贵,阎埠贵想让刘海中给他做主,简直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