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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昱心头一慌,撇开那些跟他说话的人,想要按住顾深的手。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顾深低吼道。

“滚!”

众人被吼懵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什……什么?”

“念深,休要胡闹!”

褚昱拉住顾深的手,想要制止住他,顾深看了他一眼,又扫了一眼正准备给他敬酒的几个人,眼神更冷了。

“滚开,不要靠我那么近,也不准跟我师父说话。”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冰冷彻骨,让人不寒而栗,众人都害怕地后退了两步。

他的实力实在太恐怖了,谁都不敢惹。

见他们往后退了,顾深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些。

褚昱头疼地松开他的手,讪笑着跟大家解释。

“他不喜欢别人靠他太近。”

众人尴尬地笑着表示理解。

也不敢跟他多说话,随便说了两句后,便离开了。

这场晚宴因为顾深这一闹,大家都没有那么愉快了。

晚宴没过多久便结束了。

褚昱今晚应付了很多人,回去的时候,早就累了,洗完澡以后,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便听到了很轻的开门声。

他心里叹了口气。

顾深来了。

顾深轻车熟路地坐到褚昱旁边,用手摩挲着他的脸。

褚昱心头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他浑身一抖,坐了起来。

“怎么突然这样?”

顾深平时都是直接躺到他身侧睡的,突然这么摸他……

这个动作实在是太奇怪了。

至少,他没有办法用这就是普通男生之间会做的事来解释。

顾深勾唇一笑,微弱的月光下,褚昱也能够感受到他灼灼的目光。

“我不仅拿到了第一,还打赢了赌。”顾深开口道,声音低沉沙哑,冰冷声线中,带了抹性感。

褚昱心头一颤,瞬间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他垂下眸,到现在还想逃避这件事情。

顾深见他不开口,继续说。

“还记得你说过会考虑的事情吗?”

他的手开始不规矩地伸向他的衣领,轻轻地掀开了一点。

褚昱心一抖,猛地拍开了他的手,拉紧自己的衣领,额头上冷汗直冒。

“顾深,现在是在赤羽宗,不是在家里!”

顾深毫不在意地改为握住他的肩膀。

“那又如何?在哪里对我来说都一样,倒是师父你。”

他伸手抬起褚昱的下巴,“该不会还想逃吧?”

知道褚昱会打他,他主动收回了手,沉声道。

“你觉得你能一直逃吗?明天就回去了,你觉得要是我提起赌约的事情,你的宝贝徒弟是会反悔,还是会乖乖遵守约定?”

褚昱别开脸,没说话。

苍蓝的性格他看了这么多年,也有些了解了。

苍蓝就是那种班级里的好学生,不会做出什么违反规定的事,也很听话,让人很放心。

但同时,也有自己的自尊,还有点倔。

就算顾深不提起,他也会始终记得那个赌约,等到回去以后,都不用其他人说,他都会遵守约定。

“难道你要劝你的宝贝徒弟违约吗?那他得多失望啊,自己的师父竟然主动劝自己违约,这真的是一个师父该做的事吗?”

褚昱捏紧双拳,不甘心地咬紧牙。

顾深见他仍然不说话,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心底的暴戾了。

他捏住他的下巴,强硬地将他的下巴抬起来,迫使他面对着他。

褚昱避无可避,只能被迫对视上顾深的视线。

顾深此时浑身都透着一种疯狂的狠劲,特别是眼里的那抹疯狂,更是让褚昱浑身一震。

顾深近乎痴迷地说。

“哥,你知道我想这件事情想了多久吗?”

“七年了,就算你要让他违反赌约,我也不可能放过你,你早晚要跟我做这种事情,你觉得你真的逃得掉吗?”

看着他眼底的偏执和疯狂,一股寒意从脚底钻上来,蔓延到全身。

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抽干了,褚昱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顾深见他平常总是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挣扎和痛苦,他满意地放开他,抱着双臂,自信地等着他的回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褚昱才艰难地开口。

“在这里不行,等回了流云宗再说。”

说出这句话,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他膝盖一软,差点跪了下来。

顾深满意地勾起了唇角,伸出食指,用指背摩挲了一下褚昱的侧脸,在感受到他浑身一颤的时候,凑到他耳边,贴着他的耳朵,哑声道。

“好,我给你准备的时间。”

现在正值夏天,身后还有顾深紧紧地贴着他,褚昱却觉得浑身冰冷。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他们得到了季峰醒了的消息。

季峰一醒来,着急着吼道自己要回紫竹宗。

他的徒弟连忙帮他收拾东西。

哪儿知道刚出门,就撞到了顾深他们。

“这么着急,是要去哪里呢?”

顾深直接抽出自己的剑,拦在季峰的面前。

泛着冷光的剑,离自己不过一指宽的距离。

季峰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了一步。

他抬头往顾深望去。

这才发现,除了顾深之外, 还来了不少人,各个宗门的人都有,大家的视线都在他身上,对他指指点点。

他脸色铁青,这群人都是来看他笑话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愤怒地瞪着自己面前的剑。

顾深淡淡地瞥了一眼自己的剑,并没有收起来。

“没什么,就是想找个人试试,这拿了第一名得到的剑,到底好不好用。”

他此时拿着的这把剑,正是昨天比赛结束后,赤羽宗的宗主亲自交到他手里的剑。

听说这剑的材料非常稀有,还是找非常有名的炼器大师制作的。

顾深倒是没有多少感觉,就是一把破铜烂铁,跟他的武器库相比,差多了。

季峰气得眼睛都红了。

“现在比赛已经结束了,你现在是想挑起两个宗门之间的矛盾吗?”

他话音刚落,就有一名紫竹宗的长老站了出来。

“就是,比赛已经结束了,你一个流云宗的弟子在干什么?”

此人长得一脸凶狠,浑身都透着一种鲜血的气息。

他抽出腰间的佩剑,试图挑开顾深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