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已经傍晚。
只听外面声音杂乱一片。
传入耳膜。
仿佛人很多的样子。
他起身。
看了眼儿女。
抚摸着寒烟安静的脸庞。
俯下身,蜻蜓点水般轻吻冷寒烟的额头。
“也许,陪伴才是长情的告白,守在她身旁才是平平淡淡的幸福。”
一阵困意袭来,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
只听周围一阵嘈杂喧嚣声,热闹非凡。
门外,更有人指点摆放东西。
南玖从床上起来,径直办公厅走了出去。
只见外面火红一片,挂的挂灯笼。
拂的拂窗户。
而更显眼的,是叔公的孙子站在一边。
整张脸不悲不喜。
一旁监视着。
南玖始终是担忧叔公的安危。
“叔公,好些了吗?”
凌晨亲眼所见叔公倒在地。
想必被气得不轻。
男人眼眸轻抬,冷眼瞅了下。
“托你的福,刚回到家,我爷爷就去世了。”
南玖不可置信看着。
他爷爷去世了,还能这么淡定的来帮忙布置婚礼。
这太不可思议了。
而且他面容如此平静,丝毫没有憎恨族长半分。
“对不起。”
想说对不起,提起他的伤心事。
又不知道这句对不起是不是愧疚昨天没帮上半点忙。
他沉默了,双眼盯着族长,眼神如常。
可是他真的不恨吗?
而这时。
有人来通报。
“族长,隔壁国战乱,别国氏族想跟你商量议事,大概是有事相求。”
族长兴高采烈布置着。
听到战乱,眉头紧锁。
“别国,三天两头战乱已是常事,怎么偏偏这次,有事相求。”
“属下不知。”
族长摆摆手。
命令事务厅会见,叫上南玖往事务厅赶去。
路上。
“去了呢,你少说话,多听。”
南玖有些郁闷。
不解。
“若是嫌我碍事,我大可不用出席这样的场合,毕竟现在咋两名不正则言不顺。的确不适合正式场合出现。”
“丑媳妇难免见公婆,早晚都要见的,我只是提醒你一些日常,那些场合该说,那些不该说。”
南玖懒得再去辩驳,毕竟只是逢场作戏而已,装装也就罢了。
没多久。
议事厅。
族里重要的人除了禁闭的长老,和被气到只差一口气的叔公。
都全数到场。
不久后。
两个健壮的男人走了进来。
来到族长面前,还是有礼貌的握了下手。
看清后,才发现两人鼻子很高,身高不高。
皮肤黯黑。
一张脸上最显眼的就是眼睛。
五官一看就不是本国人。
“族长,我国战乱不止,我家主事人想跟你商量,能否来谷里暂躲一阵。”
族长五指在座椅两旁敲打着。
头微微抬起,目光漫不经心看了眼。
“你们当家人向来知晓,我一向利益至上。除了利益,一切免谈。”
话一出,下面一群人不解的盯着。
更有人忍不住。
“族长,请您三思后行,一来战乱一起,不是三五日就能终止,二来我族里,本就视钱财为粪土。三来,若是外人进入,有个歹心,别人人多势众,我族又该如何自保。”
“还请族长思量。”
“请族长收回刚刚的言论。”
而两个外来人,回头阴险的看了眼众人。
回头。
“族长还请放心,我当家主人说了,会奉上大量的金银珠宝,以及枪支弹药,并支持族长走出山谷。”
族长听着?
“多久送来。”
两人一听,拍了拍手。
门口一人吹着口哨。
一群人也不知是何用意。
外来人继续说。
“我们口号已出,只要族长同意,你想要的立马就能出现。”
族长顿时乐开了花。
下面一群人炸开了锅。
“族长使不得,使不得。结界一旦被外人知晓,族里便会永无零日。”
“族长请两人离开,大家商议商议,不可别乱下结论。”
“还请族长听大家的意见。”
族长越听双手握成拳头h。双眼瞪大。
“我是族长还是你们是族长,多大点事,还用得着商议。”
一群人唉声叹气。
失望至极。
族长懒得再看一眼。
“就这么定了,既然有这样的好事,明日我婚期,推迟,明日交付给我,三日之后,你俩把躲避之人带来,也让我大婚热闹热闹。”
一群人无奈下跪。
“族长,谷里进外人会影响谷里计生态平衡。还有安全隐患。”
“再说谷里虽有些历史,那也是因为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才会保护里面的人们安居乐业,与世无争。倘若突然打破平衡,恐怕唯有大乱呀。”
“所言极是,即使为了钱财,在族里,钱财在谷里,也是无地可使啊!”,
一群人苦口婆心,苦苦相劝。
族长把玩着手指。
起身离开,
留下一群人跪在地上,被当作空气。
叔公的孙子看了一眼。
眼里全是杀气。
他缓缓起身。
“我倒要问问大家,这就是你们一直推崇的族长,贪财好色一样也没落下。如此品行之人,怎配做谷里族长。”
一群人也跟着起身。
“那你说,该如何。”
叔公孙子叫李玉。
指了指自己胸前。
“与其让这样的人当,不如让我去当这个族长。”
一行人看了眼。
“你是痴人说梦。”
“按族规,只能是族长的后人去做。外人想都别想。”
“你别以为,你爷爷忠心耿耿,我等就会听你疯言疯语,你最好是赶紧收回恶毒想法。”
多数人甩手离开。
倒是有几人站在他的身后。
“族里人都是迂腐之人,这疯女人已经疯狂到如此地步,还游着她胡来。”
“再往下去,谷迟早要完蛋。”
李玉得意笑着。
听着都是死女人的不好,心里更是痛快极了。
“所言极是,继续下去,谷里迟早会栽在她手里。”
几人点点头,表示赞同。
南久见她走得很快,也没有跟上。
反倒越走越慢,直到和一群族长里老人同行。
才走在人群中。
只听。
“在可如何是好,叔公又没了大医师又不见了。古里是主心骨也没了。”
“那可不是,在可怎么办。”
“倒是有叔公孙子,只是听他所言,慌蔑至极,也不是个心思纯正的人。”
一群人是唉声叹气。
这时,南玖缓缓道。
“大家可否有想过,把二小姐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