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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从容诩他们中招而不自知的情况来看,这些人里应该还藏了一个用毒高手。

池鱼越想,便越觉得,她们现在处境不安全。

她看向容诩的目光又多了几分审视。

“你跑到这里来,解毒是假,其实,就是为了查山里的事是吗?”

容诩没有否认,这让池鱼心情更加郁结,难怪当初她在山上刚遇到这货的时候,就直觉会是个大麻烦,看来还真是没感觉错。

池鱼虽然心有不满,但知晓现在却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如何解决眼前的危机才是最主要的。

池鱼没心思再和他玩猜猜猜的游戏,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池鱼不是傻子,山里的事就算不与三皇子有关,那吴家肯定是跑不掉的,容诩敢查到势头正盛的皇子外家身上,这身份一定不容小觑。

容诩知道瞒不住,再瞒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想了想道,“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

池鱼没接话,一副你继续说我洗耳恭听的样子看着她。

“顾渊。”

容诩缓缓吐出两个字,原本以为池鱼会面露惊诧,甚至惶恐之色。

但却见她依旧稳坐在对面,不见半分殊色,这下连容诩也看不明白了。

倒是沈玉来了劲。

“看吧,我第一次听说你叫池鱼的时候,就觉得你俩特别有缘。”

然而,他关注的点却是跑偏了和容诩的身份没有半点关系。

池鱼更是气得一巴掌拍在他脑后,带着丝微恼道。

“你特么当这是玩游戏cp名呢,还‘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是吧?

不懂这句诗,真正的意思是什么,就别在那瞎哔哔。”

池鱼真得是被他气到了,连脏话都飙了出来,看得沈玉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关键是看着她这生气的样子,就算是被打了,他也不敢有怨方啊。

至于那个什么‘cp’和‘Id’的咱也不懂,沈玉更是一副咱也不敢问的样子。

毕竟,这丫头平时看着脾气不错,但真生起气了,不收拾得你下跪求饶那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而池鱼本就心情不好,又被他一句话勾起了上辈子的糟心事。

想她当年也是暗网中赫赫有名的人物,却差点在一款网游中翻了车。

前世池鱼虽然很忙,但偶尔闲下来,也有一些和普通人一样的爱好,喜欢玩玩游戏,上上网。

因为职业的关系,她并不喜欢峡谷和杠枪这类竞技游戏,毕竟,这些东西她在现实里都玩腻了。

反而喜欢那些偏生活的向的大型古风游戏用来放松身心。

只不过,网上什么样的人都有,看多了那些曲解诗词和成语本意的cp名,就觉得脑仁疼。

前世她就曾以自己的本名注册过游戏Id,然后,刚巧那个区服就有个叫故渊的普信男。

追着她问是不是因为喜欢他,才取的这个网名,池鱼解释过几次,人家就是听不进去,还到处造谣说池鱼就是喜欢她。

还说要加她微信发腹肌照片给她,普信又油腻,可把池鱼恶心的可以。

池鱼实在被那人恶心的不行,她又没有别人恶心她,她还让着旁人的习惯。

最后,只能直接把那人打到退游了事。

从容诩报出顾渊这个名字,池鱼便生理反应想揍人,偏偏沈玉还不识相的凑了上来,不打他打谁。

沈玉被打的有些冤枉,但还不忘问池鱼。

“师姐,你怎么知道这两句诗的。”

池鱼被这么一问,才想起来,这是个架空世界没有五柳先生,更不会有归园田居这首诗。

就在她想着该如何圆回去时,陡然抬头看向对面两人。

既然,不存在五柳先生其人,这两人又是如何知晓这句诗的?

池鱼不答反问,“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

沈玉看了容诩一眼,见他不反对,这才清了清嗓子对池玉道。

“这首诗提在国师府书房的一道暗墙上。”

听到沈玉这话,池鱼似乎才反应过来,大荣朝的国师似乎就姓顾。

而他们两人能知道国师府的书房有暗墙,就连暗墙上刻着什么都一清二楚,看来是与国师大人十分亲近之人。

再观容诩的年纪,池鱼已经有了猜想,这货八成就是国师本尊无疑了。

只是就算是国师又如何?再大的权势与她又没有干系。

她到是更好奇另一件事。

“那容诩是你的化名?”

容诩闻言摇了摇头,“也是真名,容是随了母姓。顾渊则是拜师后,师父赐下的名讳。”

这点池鱼到有怕耳闻,大荣的国师之师之位师徒相承,而无论是谁继任国师都需改为顾姓,哪怕是皇室子弟,也不例外。

而让池鱼意外的是,她一直以为‘容诩’是他的化名,是以一直没对他的身份加以猜测。

到没想到容诩竟然也是真名,池鱼不禁多了几分猜想。

“你是容家的人?”

容家乃是大荣皇朝第一皇商,容家每年交的税,都抵得上半个国库。

换言之,大荣的经济命脉其实是掌握在容家手里的。

便是皇帝有时也不敢得罪容家的人。

这也难怪,吴家庄子上的那点东西,他看不上了。

见池鱼猜到,容诩也点了点头道,“我母亲是容家女,我在容家出生,后来师父批命说我命格特殊将我接进国师府教养,传承了国师之位。”

大荣国历代国师身份都十分神秘,池鱼十分好奇的问道。

“容家的人知晓你另一存身份?”

这种身披多重马甲的事,她前世也干过,但知道内情的不超过一手之数。

容诩笑着摇了遥头,“知道容诩是顾渊,顾渊是容诩的人,除了我身的边暗卫,都在这里了。”

池鱼到没想到,自己会是这为数不多的人之一,早知道就不刨根问底了。

毕竟,连他母亲都不知道的事,自己和他什么关系?更不应该知晓了。

这一下两人有了共同的秘密,总感觉关系一下就拉近了好多。直觉这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事。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事的时候,她还没忘记另一件事。

“你们说的那首诗可知是谁刻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