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打了!不过我没问这车的事。”
“你们打了半天电话,只顾着谈情说爱了?”周芸芸打趣道。
“没有啊!我质问他为什么买了一辆新车!”
“他怎么说的?”
“他说他的车库里没有我想要的特别低调的车子!”说完,温宁晚看着周芸芸,“我觉得他有点小题大作……”
周芸芸没有这么想,她觉得这挺正常的。
“没有吧,就你家庭霄哥哥那身份,他的车最低千万起步,确实高调。
我们现在开的这辆宾利,想来也不会太便宜,就算这辆车只花一百万,那价钱也不低了。
在他眼里,这辆车跟他的那些车比,肯定是这辆车低调。”
温宁晚想想,也对。
开着车又转了一圈,周芸芸把车停进车位,两人下车。
她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我查一下,这辆车到底花了多少钱!”
温宁晚没说话,买都买了,还计较花多少钱买的干嘛。
网络是个神奇的存在,查什么都方便。
进入百度,车的型号和价钱一下就出来了!
型号,周芸芸没看。
她第一眼看的是价格,上面明晃晃的写着 380 万。
她叹了一口气,把手机给温宁晚,“你看!”
温宁晚瞟了一眼,不做评价。
倒是周芸芸话特别多,她和温宁晚感慨:“男人喜欢车和女人喜欢包是一个道理,他们这种不差钱的钻石级人物,玩儿车只看喜欢不喜欢,其他都是次要的。”
这个观点温宁晚很同意,“刚才电话里他还跟我说,车库里有很多限量收藏,问我想不想要,可以随便开!”
这波恩爱秀的,周芸芸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她狠狠地翻了个白眼,“肯把爱车给你随便开,他确实很爱你,要知道男人的车,就跟他的命一样,不轻易让别人碰的。
但是,姐妹,请你不要伤害我这个单身狗好吗?”
听完这话,温宁晚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她好像知道他为什么小题大做买车了。
想明白这些,她豁然开朗,“好啊,我以后注意,绝对好好保护你这个单身狗!”
……
军区大院。
这几天,贺家热闹的不像话。
都是上门来恭喜的。
一方面,是看看那是个什么样的小姑娘。
另一方面,以贺家的有权有势的门庭,示好总不会有错,万一真的搭上贺家呢?
前几天,老太太带着温宁晚出门,把她介绍出去后,整个大院里面都传开了。
贺老的外孙女,贺家孙辈唯一的女孩。
暂且不说贺家两位老人,就说贺家年轻人,她两个舅舅一个军一个政,都是手握实权的。
两个表哥刚刚崭露头角,以后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更不要说两位老人现在还身体康健,能庇荫后辈很长时间。
把上门恭喜的最后一波人送走,贺老太太把门关上,皱着眉坐下:“多亏囡囡不在家,这要在家都被当成动物园的猴子了!”
老爷子端起茶喝了一口,“风头太盛不是好事,暂时先不要让她回来住了。”
老太太一脸郁闷,“你说说,这都是什么事啊?弄得孩子连家都回不了……”
“身处我们这样的家庭,受委屈难免。过段时间宇凡要调回来了,咱们低调一点也好,免得出什么叉子。”
”知道你的意思,我这就给囡囡发消息。”
说着,老太太拿起电话,给外孙女打视频电话。
……
温宁晚和周芸芸过着平静的咸鱼生活。
网络上。
关于沈家的事情却愈演愈烈。
除了网上各种新闻之外,还有不少八卦分析贴。
各种八卦看的人目不暇接。
周芸芸的咸鱼生活除了躺着外,每天最重要的就是看沈家的八卦。
她拿着手机边看边和温宁晚吐糟:“我感觉沈家的那些事都能写一部狗血小说了。”
温宁晚每天雷打不动看砖头书,闻言,她头也没抬,语气淡淡的说道:“那些都是八卦,很可能是假的。”
周芸芸躺在沙发上继续刷微博:“看着热闹而已,吃瓜群众可不管是真是假!”
此时,被两人讨论的沈家,所有人都在医院。
如新闻上说的那样,沈慕被剪掉了命根子,手术做完,人还没醒。
老太太中风,嘴歪眼斜,病恹恹的躺在病床上。
小三,张柔被剪刀刺成重伤,也躺在了病床上。
全家,只有沈星怡身体健康。
纵使她心里很不想管这些自私的人,她还是给每人找了一个护工。
其他的,她没管。
傍晚,独自回到空荡荡的沈家别墅,沈星怡躺在小房间的床上。
身体很累,心更累。
乱糟糟的理不出头绪。
闭上眼睛,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她听到房间外面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确定自己没听错,沈星怡从包里拿出防狼喷雾,小心翼翼往外走。
刚出房间,她就看到一个黑影。
回来后没开灯,沈星怡早就适应了黑暗,她看出面前的女人身形熟悉,“妈?”
黑影一顿,缓缓转过身,两人面对面。
沈星怡确定了,来人确实是孟芝,她那个只疼爱妹妹的母亲!
她捏紧手里的喷雾,过去开了客厅的大灯。
橙亮的灯光下,女人脸色苍白,眼睛通红。
惊讶过后,沈星怡神情平淡,她看着孟芝,问道:“为什么不开灯?”
孟芝脚步动了动,“我……回来拿点东西!”
沈星怡没继续问,回房间前扔下一句:“家里没人,想拿什么你自己去拿!”
回到卧室,她没了睡意,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沈星怡听到别墅大门合上的声音。
她知道,她的好母亲拿完东西走了。
辗转反侧一夜,睡睡醒醒。
早上五点多,沈星怡接到护工的电话,沈慕醒了!
她眸光微动,说了句:“知道了!”
洗漱好,简单的做了个早饭,吃饭完,沈星怡来到医院。
病房里,已经闹开了。
两个医生,几个护士站在距离病床两米的位置上。
沈慕双眼通红,脸色苍白,他虚弱的躺在床上,一遍一遍叫着让医生给他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