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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黑大个眼疾手快,把刘胜利扶住了,不然老爷子非得跌倒了不可。

陈秀秀一看,刘胜利这是被刺激着了呀,这一口血喷出来,老头眼瞅着就萎靡不振,要挺不住了。

你想想,刘胜利这么大年纪了,而且以前又被小师妹重伤过,虽然死里逃生,终究是身子骨大不如前。

现在跟着众人跋山涉水,一路上劳累奔波,身体早就受不住了。

再加上小师妹拿刘胜利最在乎的那些门派中人一激,可不就挺不住了么。

陈秀秀一想,绝不能再给小师妹机会,继续撩拨刘胜利了。

小师妹这话无论真假,都容易气着刘胜利。

老爷子这么大岁数了,万一有个啥闪失,别说自己受不了,就是大荒子等人也受不了啊。

趁小师妹得意忘形之际,冲无常暗暗打了个眼色,意思是可以准备动手了。

结果无常这边没动手呢,曾峻岭可对小师妹下了死手了。

那师父刘胜利绝对是曾峻岭的软肋和死穴,半点容不得人触碰。

何况,小师妹竟然敢把自己最敬爱地师父,给气吐血了,这还了得!

就见曾峻岭一矮身,太阳穴就脱离开了小师妹手里拿的这枪,一个回身,手腕微微一扬,五指前伸,“嗖”的一声,就见从曾峻岭手指里头,发射出去无数的牛毛针。

全扎小师妹那脸上了,有几根细如牛毛的针,直接扎小师妹眼珠子上头了。

那眼珠子多脆弱啊,当时小师妹就啥也看不见了。

就听小师妹“哎呦”一声,两手一捂眼睛,手里的枪,“咣啷”一声掉地上了。

小师妹这就是个下意识的动作,眼睛疼痛难忍,手不由自主地就去捂,枪自然就掉了。

曾峻岭眼疾手快,“嘭”一脚,就把小师妹掉在地上的枪,给踢出多老远去。

这边无常反应更快,曾峻岭一动,他随之而动,一枪,就把哑巴端枪的手腕子,给打个对穿。

哑巴手里头那枪,应声落地。

捧着手,哑巴发出惨绝人寰地嚎叫声。

黑大个和四荒子一个箭步窜上去,就把小师妹和哑巴俩人,拿绳子给捆起来了。

小师妹和哑巴俩人,这就都被制住了。

陈秀秀等人,这时候心里才落了底,总算是尘埃落定,可再别有啥幺蛾子了。

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刘胜利他们一屁股都坐地上了,这也太惊险刺激了。

只有曾峻岭,两步就到小师妹跟前,“啪啪”就是俩嘴巴子,给小师妹打得嗷嗷直叫唤。

这还不罢休,又把小师妹两胳膊给整脱臼了,万一她也有跟玲珑破差不多的东西能脱困咋办。

可不能给这女人机会,再让她作妖。

又恨她让自己师父吐血,狠狠踢了小师妹好几脚。

把小师妹踢得跟个滚地葫芦一样,在地上直骨碌。

边骨碌边凄声哀嚎,喊刘胜利:“师兄啊,你快救救我吧,我知道错了,我改还不行吗?你快别让人折磨我了,我疼啊!师兄,好师兄,救救我呀!”

刘胜利在一边坐着,老脸一拉,一声不吭。

小师妹让牛毛针扎的,眼睛啥也看不见了,被绑着还走不了路,只能像一条蛆一样,在地上蛄蛹:

“师兄啊,你快给我看看眼睛,我眼睛啥也看不见了!呜呜呜呜,你可不能不管我呀!

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咱俩在一个被窝里头,那可远远不止一百日啊。

虽然没结婚,可咱俩也算少年夫妻,该做的咱俩可都做了。

师兄啊,我这么多年来,一直都为了你,守身如玉,你对我不能无情无义啊!

你快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给我看看眼睛,我眼睛看不见东西了。

师兄啊,难道你一点都不心疼我吗?

人都说少年夫妻老来伴,我都打算好了,将来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跟你一起过日子呢!

师兄——”

刘胜利让小师妹这顿叫唤,给整得心烦意乱的。

一边羞愧于,当着这么多小辈的面,被小师妹挑破他俩当年曾经有一腿的事情。

另一方面,又勾起了年少情怀。

小师妹那可是他的白月光,朱砂痣啊,第一个女人,那能忘得了么。

再想想当年俩人还没翻脸成仇的美好时光,心里不免怅然若失。

人老了,难免念旧,而且,他也还想着,看能不能审问出来,小师妹到底把三不留派怎么样了。

又留没留后手对付门派,还有那个她所说的大人物到底是谁。

他这一迟疑,一犹豫,陈秀秀心里就咯噔一下,老爷子这时候念旧,可不是好事儿啊,明显的那小师妹不是个省油的灯,要是一下子不把她给按死,那且有的蹦跶。

心里暗叹,这次寻宝,还真是不太平啊。

刘胜利呢,本来有心饶小师妹一命,带她回去好好审问一下。

偏这时候,哑巴也跟条蛆一样,在地上蛄蛹蛄蛹地,往小师妹方向去了。

为啥蛄蛹蛄蛹的呢,因为哑巴跟小师妹,被黑大个和四荒子,把他俩手跟脚,都给绑一堆儿了。

这只有农村杀猪的时候,绑猪才这么四个蹄子绑一起,但人家那是为了杀猪的人,方便抬猪。

黑大个和四荒子,则是怕小师妹跟哑巴脱困。

反正都是怕被绑的对象跑了,小师妹和哑巴,到这份上,是人、是猪,倒也没啥区别了。

都是马上就要被宰的对象。

这么绑着,哑巴想蹭到小师妹跟前,只能在地上用后背蛄蛹,手脚绑一起了,爬不了,走不了的呀。

哑巴嘴里头还啊吧啊吧地直叫唤,眼睛凶恶地瞅瞅刘胜利。

瞅完刘胜利,又柔情似水地望着小师妹。

这明眼人一瞧,俩人这关系就不正常。

刘胜利当然也看出来了,那颗骚动起来的老心,“噗嗤”就瘪了。

啥守身如玉,啥少年夫妻呀,屁,都是小师妹骗人的谎言!

老头儿就有点恼羞成怒,心里头又为刚才对小师妹,升起来的那一点子情分而悔恨不已。

就说男人这醋要吃起来,那是相当狠辣的。

他把枪掏出来,对准哑巴,心说:让你瞪我,让你瞪我,你这奸夫,看我不打死你!

“啪”一枪就把哑巴打了个脑浆迸裂。

小师妹听见枪响,吓得“妈呀妈呀”直叫,还以为这枪是打她的呢。

等枪响完了,感觉了一下子,哎,身上不疼,那这就不是打自己的。

可心里也害了怕了,她眼睛啥也看不见,还被绑起来动弹不了,那心里的恐惧,像潮水一样涌来。

颤声喊道:“师兄啊,刚才枪响,师妹害怕呢——”

这话让小师妹说出来,那语调是九曲十八弯,婉转曲折的呦。

想当年刘胜利就最吃小师妹这一口,心爱的女人跟自己撒娇么,哪个小伙子能忍得了啊。

可刘胜利毕竟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毛头小伙子了,物是人非事事休,罢了罢了。

再想起来如果真跟小师妹说的,门派里头的那些长老都让小师妹给害死了,顿时啥绮念都没有了,心硬如铁。

照准小师妹,眼睛一闭,一枪,就把小师妹给解决了。

刘胜利也想明白了,像小师妹这种人,你就算是严刑拷打她,也未见得能讲出来真话。

说不定,还给你挖大坑,让你跳。

而且,外头再有没有她的同伙,还不知道。

万一留她一命,再让她的同伙给劫走了,免不了又有一番波澜。

不如一枪结果了她,前尘恩怨,一了百了。

刘胜利把枪别在腰间,有点意兴阑珊。

招呼曾峻岭:“你去,搜搜那俩人的身,无论有啥,都拿过来给我看看。”

又吩咐陈秀秀等人:“你们几个赶紧把东西归拢一下装起来,咱们抓紧离开这里。”

“想走,没那么容易,把东西都给我交出来!”就见几个日本鬼子,端着枪,从外面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