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纹,在血之月之中,也是一种地位的象征,”博士道,“身具血纹的人,具有着除了十二月之外最高的权威。”
“什么?”风云顿时就是一愣,这可是精灵使公会之前从未听到过的情报。
虽然他知道血纹在血之月之中有着不小的意义,但这未免也太离谱了吧?
难道只要是个人,只要是有血纹的,不管他之前是什么组织的人,血之月都敞开大门欢迎吗?
博士证实了风云的猜想,他解释道:“换句话说,如果现在苏白拍拍屁股去投奔血之月组织的话,他即便是什么都不用做,也能成为血之月的核心成员,被奉为座上宾。”
风云听得瞠目结舌,不可置信地问道:“即使他杀过血之月的十二月?”
博士点点头,肯定了风云的想法。
“对,没错。”
对的,事实就是这么离谱。
不过仔细想想,血之月本身就是因信奉某神明而成立的组织。
身上拥有血纹的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相当于是拥有了神的馈赠,连神都愿意馈赠这个人,身为月神信徒的众人,又怎么敢怀疑被月神选中的人呢?
“等等,我有个问题。”苏白举手提问,“十二月又是什么?血之月组织里面有这玩意吗?”
一时间,风云和博士都不由得停下了交流,纷纷用无语而又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苏白,像是在震惊,又像是在不可思议。
被两人同时这种眼神看着,饶是苏白也不由得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皮。
怎么了?
他是不是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
风云无奈地扶了扶额,“好吧,也怪我,没有和你仔细讲解过血之月组织的组成结构。”
“血之月组织中,明面上最大的战斗力,便是十二月,她们的容貌几乎完全相同,你不是已经见过其中两个月了吗?”风云提醒道。
长得一样……
苏白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似乎的确是见到过两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并且她们的等级都高达四星精灵使。
当时苏白还只是以为这是对双胞胎姐妹而已,但若是这样的存在足足有十二个的话,那可就不是多胞胎姐妹那么简单了。
足足十二个啊!
母猪一次性都没这么能生!
“足足12个都是四星精灵使吗?”苏白瞠目结舌道。
从外表来看,红月和白月的模样都不算老,看上去只比苏白大个七八岁的模样。
当然,由于精灵使的身体长期有着灵能的滋润,衰老速度比普通人要缓慢得多。
因此,虽然模样看着年轻,但实际上,白月和红月的年龄说不定都30岁往上了。
“不,”风云摇摇头,“有的月不是四星精灵使。”
闻言,苏白这才松了口气。
十二月,除了已死的白月和被俘虏的红月外,还有足足十个月,要是这十人都是四星精灵使的话,苏白可真的要哭了。
以苏白和血之月的关系,他觉得,这十个月是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骤然被十个四星精灵使列为敌对目标,苏白表示自己鸭梨山大。
不过接下来风云的一句话,直接叫苏白才松了一半的气直接给卡住,让他差点岔气了。
“因为十二月中,还有着五星精灵使的存在。”
“什么?!”
苏白的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
风云继续悠悠道,“根据红月交代的内容中,十二月里,她和白月的实力排行都在最底层。并且十二月虽然长得一样,但彼此间的交情却各有深浅,有些甚至不是很熟。”
“不过,红月还是向我们吐露出一条信息,那就是血之月的十二月中,最起码有两名五星精灵使的存在。”
“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心,”见苏白的脸上骤然变得难看起来,风云调侃道,“博士不是说过了吗?血纹在血之月里可是有着非常高的地位,说不定你现在去投敌,她们可以放你一马呢。”
得了吧!
苏白的白眼几乎要翻到天上了。
那什么所谓的信奉月神的血之月,不是和前世的邪教一样一样的吧?抛弃精灵使公会去加入这种组织,除非苏白脑子瓦特了,否则都干不出来这种事。
况且,能够拿活人当做是实验材料,这种组织手上也不知道染上了多少无辜之人的鲜血。
这种邪恶至极的组织,还谈加入?
若不是实力不够,苏白自己都想去把这组织给歼灭了,省的他们继续祸害世人,残害无辜。
博士将实验台上的材料都整理归纳好后,扭头看向风云,道:“所以呢?你的决定是什么?治还是不治?”
这话说的,好像苏白得了啥绝症似的。
“要是治的话,我并不能保证一定能将苏白体内的血月能量全部祛除,就算是可以祛除,他一身的灵能也会损耗许多,甚至是降星。”
“不治的话,暂时是没什么问题,可他体内的血月能量终究是一个隐患。虽然苏白本身的血月能量非常平稳,可你也看到了,一经外界刺激,血月能量就能够爆发出恐怖的威力,这不是人可以控制的。”
“并且据我所知,血之月组织中有一种手段,可以影响拥有血月能量适应性的人,血月能量的适应性越高的人,受到的影响也就越大。”
说到这,博士停顿了一下,这才继续道:“当然,你也可以把血之月组织给灭了,彻底从根源上解决问题,可十二月中至少有两位五星精灵使打底,难度可想而知。”
“还有……”
说到这里时,博士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神鬼莫测起来,“血之月信奉的月神,可不是凭空捏造出来的。至少根据我的调查,那个被月神,似乎的确是有着一些不可思议的能力。”
“这个世界上,难道真的有神吗?”苏白问道。
风云的面色有些凝重,他缓缓摇了摇头,“就算是真的有神明的存在,我也不相信这所谓的月神会是真的神明,”
博士耸了耸肩,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