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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圣真琉接过来看了一眼。

“轰鸣的钟声我们已经解开了,指的是大笨钟,但是后面的那些我们还没有头绪。”

这毕竟关乎着人的性命,因此毛利兰对于解谜也很上心。

“要找建筑吗。”川圣真琉看了眼上面的英文,“第三句的白煮蛋是指雾都桥旁边的市政厅吧,下一句的腌黄瓜大概是指从市政厅的位置能看到的那一座又薄又圆的建筑,外形类型蛋糕的建筑物可以找找教堂,有些教堂的设计外表就像蛋糕一样。”

毛利兰和工藤新一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的。

“听起来,川圣你对雾都还蛮了解的啊。”工藤新一有些感慨。

“因为我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川圣真琉说着,口袋中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拿出手机稍微走到一旁接听了一下电话。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赶过去。”

说罢他就挂了电话。

将毛利兰的手机还给她后,川圣真琉离开前再次朝他们开口,“剩下的谜题就靠你们自己了,另外,明天你们或许得去一趟刚才所说的地点,犯人大概率会在那附近留下关键的线索。”

“好,谢谢了!川圣。”

工藤新一朝他挥了挥手。

远离众人的视线后,他直接传送到了酒店。

克拉克一看到他就拿着一张卡片将其递给了他。

将其接过看了一眼,埃里克斯稍微考虑一下,然后将卡片还给了克拉克,“先过去看看,不行就直接处理干净。”

克拉克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然后直接前往卡片上的地点。

既然路西法大人都这么说了,那就表示这不是什么大事。

夜色逐渐浓郁,教堂当中基本上都不会有什么人,除了那些会收留无家可回的孩子的教会以外。

其中一座规模稍微大一些的教堂当中,祷告室内只有该教堂的神父,他的穿着相比较普通的信徒更华丽一些。

他站在主的雕像面前,低声祷告着,并没有注意到身后越来越靠近的身影。

当他察觉到不对劲回过头去看时,只看到了一名穿着白金色修女服的女性教徒。

克拉克朝他微微一笑,抬手示意他看向前面。

这位神父回过头一看,眼睛顿时睁大,一抹不可置信和激动之色同时浮现在他眼中。

埃里克斯坐在这座巨大雕像的肩膀上,一手撑着下巴垂眸俯视着激动到手足无措的神父,悠然的晃了晃背上的翅膀。

“这是,神的使者哦。”克拉克垂眸温和开口,语气中似乎含着若有若无的蛊惑,“您的祷告已经被神听见了,使者会帮助您完成您的愿望,请向神的使者告知您的愿望吧,这位忠诚的信徒。”

末尾了,她又悄声补上一句,“任何愿望都可以哦,吾主会宽恕你的贪婪,实现你的愿望。”

这位年老的神父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良久之后,他才虔诚地匍匐在地,“如果可以,您忠诚的信徒希望艾米莉能够复活,回来陪伴着我……”

他话说完的两秒钟后,一道轻柔的猫叫声在他面前响起。

这位神父顿时睁大眼睛,抬起头看向眼前这只熟悉的小猫,瞬间热泪盈眶,颤抖着双手轻轻抚摸它,然后将它抱到怀中。

他向神贡献出了他最为忠实的感激之情。

待他从地面上起身时,身旁的那名女性信徒不知何时不见了,祷告室中只剩一股清冷,若不是怀中已酣然入睡的小猫,已经悠悠荡荡从上空飘落到他眼前的一根洁白的羽毛,他差点以为这只是一场梦。

他将这支羽毛珍藏了起来。

从表面上来看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只不过神父与该教堂信徒的信仰似乎在慢慢转变。

因为在处理教堂的相关事宜,所以川圣真琉在他们处理的案件结束之前并没有和他们碰上面。

最后得知结果后,他才抽空来和他们见一面。

他看了一眼柯南,忽然将他拉到了一旁小声询问,“说起来,你这个身份不是凭空捏造的吗,没有护照怎么通过机场安检那关。”

一说到这个,柯南就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个有些憨然的笑容,“关于这个嘛,是灰原提供的方法啦。”

提到灰原哀,川圣真琉就知道是什么方法了。

无非就是让他吃药变成工藤新一,以工藤新一的身份搭乘飞机,然后其余时间以柯南的身份行动这种的。

川圣真琉静静地看了他几秒,“那位灰原小小姐应该就给了你两颗药吧,来时一颗,昨天为了你的女友又用掉了一颗,你打算怎么回去?”

柯南顿时有些尴尬起来了,“这个嘛……实际上灰原又拜托我妈他们给我带了一颗……哈哈哈哈哈……”

“……你这家伙还真是幸运。”川圣真琉默了默,“既然不需要我帮忙,那我就先走了,再见。”

他轻轻的来又轻轻的走,不带一片云彩。

柯南:“……”

……

米花町二丁目阿笠宅。

灰原哀正逗着又飞过来的小白鸽子,一边回答千竹的问题,“江户川正在和那位毛利小姐在福尔摩斯的故乡那边玩呢。”

顺了顺小鸽子脑袋上的毛,她又开口,语气中隐隐约约含着担忧,“不过说起来,真的没事吗?那个小疯子可是易容成过你的样子诶。”

隔壁某个正在窃听的家伙面色顿时微凝。

千竹微微笑了笑,温声回复道,“不用担心,他虽然会易容成我的样子,但是不至于会以我的样子动手,当然也不会对我下手。”

“为什么?说起来上次他也只是将你麻醉,而且还为了防止凶手将他供出来后连累你还将你送到了医院。”正在修理他的一件几乎没什么用的发明的阿笠博士停下来,思索了一下说道,“那家伙对千竹的态度似乎很与众不同啊。”

千竹轻笑一声,以一种他们能听见他说话了却听不到内容的语气小声开口,“当然会不同了,毕竟我出事了他也会出事啊。”

“什么?”怀疑自己耳朵的阿笠博士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