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修的事情现在可是林清这边一个大事,每天忙得头晕目眩,从店铺的风格到店铺每一个角落该怎么利用上,林清样样都参与了。
忙活了快有大半个月,也终于到了最后的收尾阶段。
夏天到了,空气中都充满燥热。
这天,林清可算是能够好好在家里面歇着了。
上次去镇子上,正好看见了一个躺椅,想着放到院子里面,躺在上面会很舒服,他就直接买下来了。
现在,林清靠在躺椅上,右手边放着个椅子,上面被陆永盛摆着酸果水,还有各种小零嘴。
虽然看似很舒服,但是林清还是忍不住感到烦躁!
好热的天呐!
而且这里还没有短袖短裤,林清撸起袖子,手上拿了个竹编扇,对着自己的脸使劲扇了扇。
感受着扇子带来的一阵凉爽,林清叹了口气,又拿起旁边的酸果水喝了几口。
好想念电风扇、空调呀~
哐哐——
林清耳朵动了动,陆永盛现在不会在后院砍柴火吧?
拿着扇子站了起来,一边给自己扇着风,一边往后院去。
后院的大鹅差不多卖的卖,吃的吃,没有几个了。
林清现在对于大鹅的阴影已经快消除的差不多了。
“清哥儿~清哥儿~”
刚走到石榴树下,林清就听到豆儿在叫唤自己。
抬头一看,豆儿的黑豆眼盯着他。
林清拿着扇子对着豆儿扇了扇,豆儿身上的羽毛被吹起来。
“再来点!再来点!”
豆儿感受到了一丝丝凉快,对着树下的林清喊道。
林清笑着摇了摇头,伸手让豆儿飞过来
等着豆儿飞到手上后,林清把它放到自己动的肩膀上,然后另一个手扇着飞,这样,一人一鸟都能感受到风。
走到后院,陆永盛果然在砍着柴火。
看见林清过来了,陆永盛停下手,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汗巾擦了擦脸庞流淌下来的汗水。
“阿清来这干什么?”
后院没有遮挡,阴凉地少,比前院可要热多了。
林清走过去,皱了皱眉,“你不能清早弄吗?现在多热啊。”
陆永盛听到这话,眼眸中闪过笑意,阿清这是在心疼自己呢,想要抬手捏捏阿清气鼓鼓的小脸,但是看着阿清干干净净的脸蛋,还是算了。
“闲着没事干,正好把柴火砍砍,这些够一个月的量了。”
陆永盛解释道。
“那你也可以早晨弄,这个砍了就结束吧。”
林清望着陆永盛额头上流下来的汗,拿起扇子对着他扇了扇,丢下一句话就回前院了。
看着林清离去的背影,陆永盛知道他家小夫郎这是不高兴了,连忙把手上的柴火砍好,然后就大步往前院走去。
到了前院,就看见林清手里拿了个木盆,正要上前,就听见指挥自己去屋子里面把药膏拿过来。
见阿清还愿意和自己说话,他立马就回屋把药膏拿了过来。
“衣服脱了吧。”
林清指着地上放着的木盆,望着陆永盛说道。
陆永盛乖乖听话,把自己的上衣脱了,天气热,他又要干活,所以一般也就穿一件衣服。
反正家里面现在也就他俩,杨荷芸和陆从业出去了。
脱了衣服,陆永盛又在林清的目光下,拿起木盆里面放着的毛巾,给自己擦擦。
等着陆永盛把自己的上身都擦了个遍,林清才把旁边放着的药膏给拿了过来。
这是抹陆永盛后背上伤的药膏。
指挥陆永盛坐到凳子上,林清开始给陆永盛上药。
望着他后背长长的一道伤,林清心里气。
虽然说现在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伤口也差不多长好了,但是又没有完全好。
陆永盛每次都是这样,一点也不爱惜自己,天天拿自己是个汉子的事情说事。
汉子怎么了,汉子难道就不是肉身了,是铁做的啦?
陆永盛现在也不敢说话,被阿清软软的手指抚摸着后背,而且还是在新长好的肉上摸,他只感觉背后一阵酥麻,痒痒的,但是又不敢乱动。
只好握着拳头,忍住。
好不容易等到林清把药膏全部抹好。
陆永盛可算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就听到身后传来阿清的声音。
“陆永盛你要是再不爱惜自己,那我可真要生气了!”
大夏天,身后的伤口正在愈合着,就使劲卖力,还是在这么热的下午,要是裂开感染了怎么办?
陆永盛的伤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是整个口子也是又大又深的。
好不容易熬到现在,快要好了,林清可不想出了什么意外。
“好,都听阿清的。”陆永盛穿上衣服,转身望着林清,这下可算是能够伸手捏捏小脸蛋了。
软乎乎,滑溜溜,手感很不错。
其实他身后的伤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他感觉连药膏都可以不用再抹了。
但是既然阿清不放心,那么就再抹些时日吧。
林清被捏住了脸,轻轻瞪了一眼陆永盛。
然后拨开他的手,回到厨房里面,端了一眼酸果水给他。
陆永盛接过来,一口气喝完。
酸酸爽爽,正好解了热。
林清重新躺会躺椅,把扇子丢给陆永盛,让他给自己扇风。
就在他们两个一个扇风,一个逗着豆儿玩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林清抬头,和陆永盛对视了一眼,然后就把豆儿给放到躺椅的把手上,起身,跟在陆永盛的身后。
打开院子的门,就看见一群人正经过他们家门口。
“婶子,这是咋了?大家都要去哪啊?”
林清看向一个婶子,好奇问道。
婶子也是个爱八卦的,见到村子里面现在还有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立马停下了脚步。
凑到林清身边,一脸高深莫测,然后看见林清更加好奇的表情,终于开了口。
“清哥儿你不知道啊?那陆木荣家是倒了大霉,前些天不是和慧娟和离了吗。”
林清点头,非常有听八卦的意识,附和道,“是啊,我当时还在场呢!”
“那你应该也知道陆木荣又重新娶了个回来了吧!”
“知道知道,是叫什么容容的对吧?”
婶子一脸兴奋,“对对对,不过问题可就出在这个容容身上!”
林清惊讶道,“哦?容容是有什么不对吗?”
婶子狠狠点了点头,“那岂是不对两字能概括的!这个容容根本就是个假的!”